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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驸马宠妾灭妻?骨灰扬了!
第28章 她不配让他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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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逸之惊诧地瞪大了眸子,赵氏也满脸震惊之色:“安儿,你所说的欺负就是这个意思?”

    沈临安原本怒气冲冲,非常笃定自己被欺负了,可看着祖母和父亲的表情,他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到底只是五岁的孩子,是非观念还没形成,处于可塑的阶段,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还是会产生质疑。

    他点了点头,呐呐道:“是……”

    沈逸之和赵氏对望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沈逸之的脸色黑沉的难看:“娘,这孩子……还是由公主继续教导吧。”

    他不知道公主是如何教育孩子的,但他看了沈临安所有的作业,发现作业变差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

    这孩子跟着公主的时候,从未敷衍过。

    那个小厮也能证明,公主对这孩子尽心尽力,且方法得当,这孩子虽然对公主不算很亲近,却不妨碍他在慢慢变得优秀。

    可自从跟了他娘,这孩子就被养的乱七八糟。

    赵氏这几日被沈临安折磨的身心俱疲,闻言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更多的却是高兴。

    可面上却不能显现出来,她哼了一声:“我知道了,等会儿我派人跟她说一声,从明日开始让她继续带着安儿。”

    沈逸之叹了口气。

    他不爱公主,也存了刻意冷落公主的心思,但还没混账到分不清尊卑贵贱,尤其这几日公主对他的态度不甚明朗,他不敢存侥幸的心思:“娘,她毕竟是公主,我们要尊敬她。”

    赵氏撇了撇嘴,到底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公主公主,当初她不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才让冷澜之进门的吗?

    好不容易把赵氏和沈临安打发了回去,沈逸之捏了捏眉心,对阿北道:“你去准备些东西,等会儿去送给公主。”

    他并不想跟她圆房,但为了安儿他必须要忍耐。

    而且从私心里来讲,现在的她,也并非是没有跟他同房的资格。

    她……太美了。

    他今日会出现在锦绣苑,就是一个信号,是在告诉她,他愿意踏进锦绣苑了,今夜她可以点灯。

    当年他能用手段让她爱上自己,如今也能用手段让她主动找他侍寝。

    从前不用,是因为不屑,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如今……

    想着那张尊贵无双的脸,他闭了闭眼,不想承认,他每每看到她,都会产生一丝悸动。

    是夜,沈逸之早早就沐浴更衣完毕,特意换上了熏着冷澜之最喜欢的香的衣服,只等着锦绣苑点灯。

    他坐在书房内,右手弯弯曲起,轻轻地敲击着桌子,叩叩的闷顿抚平了他心头的躁动。

    若是她和他的娇儿一样吴侬软语,他也不是不能碰她。

    他想。

    忽然,阿北来报:“驸马,锦绣苑未点灯。”

    叩叩的敲击声突然变成了巨大的撞击声。

    沈逸之的脸色顿时黑沉如锅底,声音似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未点灯?”

    阿北不敢看他的脸色,应道:“是的。”

    “好!很好!”沈逸之冷笑:“亏我刚刚还念在……”

    他闭上眼:“罢了!”

    她终究是不配得到他的怜爱。

    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穿好外袍,在夜色的掩映下离开了平南侯府。

    是夜。

    冷澜之拿着一张纸,嘴角挂着欣赏的笑。

    看着正奋笔疾书的小丫头,她笑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

    晚上的闹剧并未影响小丫头的学习热情,沈临安离开后,贺芊芊就央求晓柔带她去了她的个人书房,一直练字到现在。

    小丫头的字很有灵性,虽然比不上大人的苍劲有力,有些字还因为写的不熟的原因而有些丑,却也勉强看的出那些字的原型。

    她非常用心,每一篇字,都比上一篇有所进步。

    阮锦宁不是那种特别看重成就的人,也没苛求这丫头能走到什么样的高度,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

    贺芊芊的态度,恰好是她想要的。

    “公主,人家想再多谢一会儿。”

    一天多的接触,让贺芊芊对尊贵无双的伽罗公主有了一些了解,她知道公主是个很温柔的人,便大着胆子抓住冷澜之的衣袖,央求出声。

    冷澜之摇头:“不行。”

    便是从前对沈临安严厉的时候,她也不会让他练字练到太晚。

    这个时间,沈临安早就可以去休息了。

    “好叭。”贺芊芊应了一声,可可爱爱的模样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不多时,贺芊芊就被人带下去洗漱。

    冷澜之睡不着,坐在床边一遍遍地抚琴。

    忽然,一道人影从窗口跳了起来,阿兰扯下脸上的面具,恭敬道:“公主,一个时辰前驸马出了门,但是他并未去见什么人,只在城里转了一圈,去玉兰楼喝了点酒就回来了。”

    冷澜之蹙眉:“你确定他没有见任何人?”

    阿兰以为冷澜之是在质疑她的能力,跪了下去:“属下无能,没有查到驸马去见任何人。”

    冷澜之蹙起眉,琴弦都乱了。

    怎么可能呢?

    已经好几日了,他怎么还没有把那个女人带进城?

    莫非,他并不是在刚回城的这几日把人带回来的?

    若是他还要过一阵时间才能把人带回来,她岂不是还要继续呆在这令人作呕的平南侯府?

    想到此,冷澜之心中便戾气横生。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揭穿这些人的真面目!

    想要让他们死!

    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忽然,一根琴弦崩断,锋利的琴弦划破了纤细嫩白的指尖,一滴鲜血落到桌面上,发出了不甚明显的声响。

    冷澜之的脑海也宛若被这琴弦拨乱了一样,乱糟糟间突然捕捉到了一点思绪。

    沈临安那一日喊着要见娘亲,虽然有童言无忌的成分在,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们一定约定好了,约定好了让那女人进京的时间。

    一个大活人进了京,定然不可能凭空多出来一个住处。

    要么,沈逸之会把她安排在他从前购买的宅子里。

    要么,他会在回来之前提前购买宅院。

    有这死物在,她又何必非得苦等一个大活人?

    死物可比活人好查多了。

    “阿兰,去调查驸马两年来在盛京的购买宅院的记录……”顿了一下,补充道:“不只是驸马,平日里与驸马交好的人,或者是小厮丫鬟,都盘查一遍。包括夫人和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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