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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三国之强汉皇权
第34章 并北变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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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并北变化(二)

    汉末魏晋时期颍川士人在政治舞台上表现可谓突出,他们在政治上的取舍不仅关乎自身的仕途升降,也影响着政局发展。

    桓、灵时期,宦官专权导致政局恶化、社会混乱,颍川名士损伤惨重,其政治活动由此走入低谷。

    董卓之乱后,随着曹操在军阀割据中政治上的积极表现,颍川士人相继投靠和归附,在为曹操统一北方作出重大贡献的同时,他们也为自身在政治发展上奠定了坚实基础。

    魏晋之际,颍川士人在司马氏篡魏过程中的助纣为虐削弱了曹氏政权的统治基础,也导致颍川士人整体政治发展前途趋衰;至两晋时期只有少数颍川士人获得了很好的政治发展。

    颍川多名士,此言不假。

    颍川四大家族:颍阴荀氏、许县陈氏、长社钟氏、舞阳韩式。

    灵帝时期发起的党锢,受牵连最为严重的便是颍川士族,虽有大才,但无法入仕,因此颍川以荀淑、陈寔(shi)、钟皓、韩韶为首的“颍川四长”教书育人,开办书院,也就是闻名的颍川学院。

    这里出过太多三国时期的谋士,荀家荀氏八龙、荀彧、荀攸、荀谌;陈氏陈群,钟氏钟繇;韩氏韩馥;郭氏郭图、郭嘉;以及其他或豪族毛玠,或寒门满宠、戏忠这类名臣。

    而此刻,颍川学院的一名大才站在刘寒眼前,欣喜吗?

    说不欣喜肯定是假的。

    但是,与欣喜相比,刘寒更多的是提防。

    皇族和颍川士人的关系并不好,戏志才毛遂自荐来到并州北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志才先生,孤相信先生大才,对于先生这样的人,拐弯抹角说话不合适,孤就开门见山了,先生此次前来,是代表颍川士族还是仅先生一人立场?

    先生乃王佐之才,犹如高祖之萧何,若是先生仅代表自己来孤帐下效力,孤扫榻相迎。

    可若先生代表颍川士族,那即使先生有再多的才华,孤也没法留下先生,皇命不可违,他是孤的皇兄,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做错了,孤也觉得他是对的。”

    戏忠来并北想过很多种与刘寒的见面方式,唯独这种单刀直入的没想到。

    身为文人,说话不都是委婉吗?怎么到王爷这里就变了?

    颍川士族的确对皇族,更准确地说是对皇帝不满,但这不能放到明面上说,只能私下议论。

    党锢之祸牵连甚广,颍川多俊杰,皆因党锢而仕途无望。

    因此,颍川士人虽对刘寒的评价很高,但无人出仕,为刘寒所用。

    主要是家族不许。

    而戏忠自是没有这方面的牵挂,他只是寒门,一介书生,虽属于颍川书院,但那边无法禁锢个人自由。

    他想出去看看,看看大汉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恰好,戏忠听说了河间郡王的《讨胡檄文》和《求贤令》,本就对这位大汉最年轻的王爷感兴趣,又被文中“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所感,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自行北上。

    身为顶级谋士,戏忠的心态能很快转变。

    “王爷,戏忠当不得如此称赞,此次前来,仅代表个人,与颍川士族无关,王爷想北击异族,忠愿为王爷帐下一刀笔吏,为大汉尽一份力。”

    戏忠说出自己的立场和目的,面色坦然,不似说谎,但其眼角的笑意却掩藏不住。

    自己竟如此被王爷看重!

    萧何何许人也?

    汉初三杰之一,高祖曾言:“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饟,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可见萧何在汉家的地位有多高。

    <div  class="contentadv">        刘寒又看向一旁的董昭,这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谋。

    “董先生也是为我大汉尽一份力?”

    “王爷,草民本是瘿陶长,为王爷大义所召,鲜卑猖獗,屡屡犯边,昭身为大汉儿郎,也有一份报国之心。现辞去职务,前来帐下效力。”

    刘寒没想到自己的两篇文章竟能有这么强的号召力,他很开心,他相信,随着自己麾下的文臣武将越来越多,自己定能够扫清寰宇,还大汉朝一个朗朗乾坤!

    刘寒开口问道:“不知二位先生,待击败鲜卑后,有何打算?”

    人才,他很想要,但是若是留不住,刘寒心中一狠,做了个决定,留不住的人才,只能杀了!

    而身为顶级谋士的二人自是感受到来自刘寒刚刚一瞬间流露出的杀意。

    “不知王爷如何看待如今的大汉?”

    戏忠并没有回答刘寒的问题,而是抛出一个新的问题给刘寒。

    如今的大汉,二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看到了许多,自己是知晓结果。

    “二位先生不是心知肚明吗?如今的大汉就和暴秦一般,祖龙死而天下崩,不是吗?”

    二人惶恐,他们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刘寒,一位大汉王爷口中说出的。

    “大汉,真的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旁的田丰有心感慨。

    “或许更糟糕,用危如累卵来形容都不为过。”

    刘寒侃侃而谈,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北方诸夷累年犯境,西北羌族累年反叛,东北乌桓扣边,南方蛮人、山越也经常劫掠,多地狼烟四起,这是外患。”

    “不仅如此,天灾不断,从皇兄上位至今,

    永康元年(167年),六月大水,勃海海溢;

    建宁元年(168年),六月京师大水;

    建宁二年(169年),四月大风雨雹霹雳,拔大木百馀。

    建宁四年(171年),二月地震,三月大疫;

    熹平元年(172年),六月京师大水;

    熹平二年(173年),正月大疫,六月北海地震。

    熹平四年(175年),四月郡丶国七大水,六月弘农、三辅螟;

    熹平五年(176年);天旱大雩;

    熹平六年(177年),四月大旱,七州蝗。十月京师地震。

    光和元年(178年),二月地震,四月地震;

    光和二年(179年),春大疫,三月京兆地震。

    哪年风调雨顺过?”

    刘寒如数家珍地举出每年的大灾大难。

    “还有就是士族,宦官,外戚,朝廷争权夺利,朝堂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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