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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第410章 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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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小宫女看着轻车熟路,不像是刚混进宫的。”

    海云舒拿起桌子上的纸币,靠着记忆,把那丫头的模样给画了下来:“少阳,能不能让人按这张画像找一找,看看这小宫女什么来头。”

    少阳惊叹海云舒的记忆力:“这倒不难,就是需要时间。”

    “查一查心里也有底。”

    “会是皇上吗?”

    “不至于,留咱们是为了牵制江成璟,他们也不想我们有意外。”海云舒推测:“真正想害我的,一定是希望皇上君臣离心的人。”

    “你心里有数吗?”

    海云舒说:“冯皇后家世显赫,父亲又是左丞相,在皇上登基时立了大功,自古外戚势大,都不是什么好事。”

    “冯家难道是想趁你家王爷不在朝,夺权不成?”

    “冯丞相三朝元老,总觉得不至于如此。可除了他,我也想不出还能有谁。”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面对权利。眼下时局刚稳,有人想浑水摸鱼也未可知。”

    “我不确定,”海云舒道:“还是先查一查吧。”

    宫里的奴婢成千上万,要想查清楚,怎么也得等两天。

    然而这两天,皇宫却像一滩死水一般安静。

    这日,海云舒正在院中与少阳下棋。

    有人过来传话:“主子,查到了。”

    “那小宫女确实跟冯家有点关系,她老娘是冯府的老人了。她入宫三年,还是御花园侍弄花草的宫女,一直到冯皇后入宫,才跟在了皇后身边。”

    原来真是冯家的棋子。

    “皇上呢?”

    “皇上也几天没上朝了。”

    “难道是被软禁了?”

    “那到没有,听闻,今早还去寿宁殿给太后请安了。”

    海云舒不祥预感:“太后?”

    “对啊。”

    “待了多久?”

    “说是要一起用膳,现在还没出来呢。”

    “糟糕,”海云舒反应过来:“只怕太后也被软禁了。”

    少阳:“不能吧。”

    “你想,皇上不上朝,却去给太后请安,拖沓到现在都没露面。消息竟然传到咱们耳朵里。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是有人故意把信儿透露给咱们?”

    “多半是。”

    少阳如临大敌:“这个姓冯的老狐狸,亏他还是三朝元老,先帝的肱骨之臣。他可真会演戏,竟如此下作,难道忘了当时力挺赢离时,是怎么盟誓的?实在可恶。”

    海云舒道:“咬人的狗不叫。利益面前,亲兄弟还要搏杀,更何况是昔日盟友呢?冯丞相是保守派,恐怕早就看不惯江成璟的行事作风,想借势把他踢出局罢了。”

    “皇上不会也被他洗脑了吧?”

    “别急,事情也许没那么糟糕,”海云舒分析:“赢离一直受江成璟庇佑,来大魏时间不长,根基不深,若真翻脸未必占到便宜,多半是受冯丞相胁迫,不得不从。”

    “何以见的?”

    “你没看,宫里来往的都是皇后和丞相身边的宫人,皇上的亲信,少之又少。”

    “那还等什么?赶紧想办法,把消息送出去,难道咱们都在这儿等死吗?”

    “我想想。”看着身边的婢女、宫人,海云舒陷入深思。

    小婵站了出来:“主子,我去。”

    “宫里到处都是眼线,你对这里的路也不熟,如何能逃出生天?”

    小婵自信:“想出宫何必一定要走大门?奴婢身形小,遇到个狗洞也能钻出去。”

    少阳不禁点头:“这倒也是个办法。”

    眼下身边除了小婵,其他人,也不放心把如此要紧的事交待下去。

    “主子可别忘了,奴婢天生的方向感强,当年你在小竹林迷路,都是奴婢带着出去的。这皇宫奴婢也来过多次,路都记得!”

    “话虽如此,但万一……”

    “万一被抓,奴婢就说是帮主子找太医看胎的,总还能扯上一番。搏一搏咱们都还有条生路。难不成都困死在这儿吗?”

    思前想后,海云舒最终点头。

    她把江成璟临走前送她的耳坠当作信物,交给小婵:“出宫后,去城郊驿馆取那匹大宛马,直奔大魏边界,把京城的情况告诉王爷。记住,除了自己,谁都不要相信。”

    小婵郑重点头:“奴婢明白。”

    小婵趁夜色从偏窗溜了出去,海云舒只得祈祷她一切顺利。

    不知是否是心里紧张的原因,这次怀有身孕,海云舒感觉格外乏力、恶心。

    整日吐个没完。

    毕竟是人质,冯皇后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一天两三回的派太医来把脉,生怕海云舒有个好歹,没办法给江成璟交代。

    “王妃并无大碍,只是胸闷郁结,微臣开一副舒缓心神的方子,服个三五天就会好的。”

    “有劳太医了。”

    只见太医提笔,写下方子,之后便匆匆走了。

    看守的侍卫验过药方,确认无误后,才允许按方子抓药。

    海云舒暗暗将方子记了下来,默写一遍,不停地再灯下揣摩。

    少阳问:“看这方子做甚?信不过楚太医?他可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海云舒摇头:“楚太医从前给我看过病,他曾说过,心病无药可医,只能自愈。因此他从不给有心病的人开方子。今日他故意说我是心中郁结,又写了药方,我只觉得蹊跷,就记了下来。”

    原来如此。

    少阳:“那你瞧出什么端倪了吗?”

    海云舒指着方子的头一排字:“你连起来念上一念。”

    少阳一字一顿:“戒骄戒躁,静待佳音。”

    海云舒:“算算日子,小婵已经走了五天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少阳:“没准儿江成璟已经在杀回的路上了!”

    “再等等。”

    直等到第六日,天将刚破晓,宫外杀声渐起。

    刀兵相接的动静越来越大,空气中隐约有血腥的味道。

    少阳不由得往窗外探头:“是打起来了吗?”

    喊杀声由远及近。

    海云舒难分敌我,想拉着少阳躲进厢房的暗格里。

    只是暗格太小,只能藏下一个人。

    少阳不肯独自避难:“云舒,你还怀着孩子,你进去躲着,我好歹是先帝血脉,这乱臣贼子也不敢把我怎样。”

    海云舒不肯:“原本就是我们夫妻连累你,怎好叫你再赔上性命?”

    此时,门一脚被踢开。

    为首的侍卫直接将海云舒抓了去:“来人,把她给我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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