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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她美貌且善战
第163章 得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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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在访民,”容羡捏了块糕点,喂在卫挽的唇边,“边城一直以来都是卫家军统辖的领地,阿赢能去瞧一瞧,也是好的。云中是边城八郡中较为特例的城池,如今你我想将这里作为粮仓,若他尽早熟络城池的地宫,百利而无一害。”

    “这还没正儿八经的敬上一杯茶,就护着了,”卫挽抬手,抵开容羡的手腕,凤目斜睨过去,“跪拜之后,阿兄这心里,岂不是没有我什么位置了。”

    容羡薄唇一勾,捏着梅心酥的手指骨节蹭上卫挽的脸颊:“阿挽这是吃得什么飞来横祸、别开生面醋,旁的女子挤上身前来眉目含情的勾,也不见你眉头拧一下,想让你吃点酸味都束手无策、毫无门路,怎么仔细了闻都闻不到,”

    “跟阿赢,你倒是会计较,”容羡再次将糕点递过去,指尖的朱和桃色的梅心酥相互映衬,好看的要命,“更匡论,阿兄这满心满眼,不就只塞进去一个卫四姑娘。”

    “倒是阿挽,莫不是瞧阿兄好欺负,就总是平白来污人。”

    卫挽可不吃他这一套,看着递到唇边的糕点,低眸缓缓眨了下眼,慢条斯理的就着容羡的手吃起来,细嚼回品的,根本没工夫搭理唱戏的容羡。

    末了,启唇张口,将容羡的手指也连带一起狠狠咬住,才冷哼着含糊不清地道:“你都不知道,这兔崽子的胆子有多大!”

    “自从到了边城,他这心是越来越野了,嚣张乖戾,”卫挽扭头,松开了容羡的手指,低眸不经意间,看见上面的湿和那整齐的牙印,略有几分心虚,转而就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容羡的眼睛,颇为理直气壮,“只身火烧了挛鞮且姜的粮仓,”

    “还同陈洛踩着两城间边界,跨郊越城!”她的手拍向桌案,整个人气咻咻的,凤目里的火苗,随着语调的一转再转,翻涌蹿升,“但凡出了一点差池,就会被擒获!简直被纵得没边了。”

    容羡好笑的看着她愈渐心虚,却分毫不服软的直勾勾,瞧着她火烧火燎的气急败坏,笑意在胸腔回荡,阵阵回响,如玉长颈微折,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划过宽肩,荡在身前。

    白净透润的后颈就那么延伸出来,黑的、红的、白的,就那么纠葛交织。

    他握着她拍红的手,揉了揉卫挽的掌心鱼际:“急什么,手都拍充血了,先前,在晋阳城外的破庙,我问阿赢……”

    容羡说的慢,吊足了卫挽的胃口,忽而,轻缓的勾唇一笑,卫挽光瞧着就觉得他不怀好意,转瞬果然就听见:“说,‘你平日便是这般教他耍滑的’,阿赢可是说,他的小姑姑,向来以身作则,甚少教导……”

    “后来,阿赢如此,”他转眸看向卫挽,慵懒的倚着,打量了她一番。

    容羡这一眼,虽说是打量,却没有半分打量该有的冒犯、鄙夷、猜忌或者是唾弃,完全一副欣赏、高赞自己养出来的举世唯一珍宝的模样,得意的很:“倒也,完全是有出处的。”

    “你胡说八道!”卫挽凤目瞪大,‘咻’地一下将脑袋转过去,死死盯着容羡。

    <div  class="contentadv">        “你尚不足七岁时,踩着长梯爬房梁,瞧见东厢房旁边桃树上的桃子又大又香,就从房梁跳到树干上,最后脚滑摔下树,摔折了腿,在榻上躺了三个多月,”容羡惬意的眯着狐目,懒洋洋的,用卫挽咬过的那只手去拿桌子上的糕点吃,全然不顾她陡然之间黑沉的容色,“多亏晨间仆役浇了水,泥地湿滑,不然阿挽以为,你的行径是比阿赢乖巧到哪里去?”

    “你八岁那年,叫蝶骨卫在淮武王府给你挖莲花池,后来你觉着秋日残荷败风景,就将莲花池改为了锦鲤池,冬日里你瞧着冰下红的、黄,觉着这些鲤鱼,是冬日里的亮色,非要凿冰捉鱼,最后把自己掉进寒天冻地的池子里,夜里高烧不退,足足烧了三日,”容羡也将卫挽咬过的那根手指送入口中,牙齿沿着卫挽的牙印,再次覆盖烙印,同时抬眼,欲色十足,“多亏蝶骨卫身手敏捷,池子里的水只堪堪没过脖子,不然阿挽以为你这行径,是比阿赢温顺?”

    “隔过半年,因为掉进池子里而引发反反复复的风寒才将将好转,又恰逢上春猎,阿挽带着沈家那个小姑娘,骑着比而立之年的男子还高整整一头的乌骓马闯进丛林深处,吵吵嚷嚷要猎虎、打熊、逐鹿,结果遇上盘旋天空豢养的鹰,盯着你们俩当猎物,险些叼着后颈衣襟抛向半空,”容羡眼底不带任何嘲意,真真是宠溺之下,随着吐露,眉眼越是稀罕和娇惯之意。

    更觉着,他的小主公,真是从小就可人讨喜得很,这般顽劣,却一点不让人烦,只想着对她掏心掏肺的好。

    也怨不得卫靖骥那般严苛军纪的一方统帅,宠她宠的破例在军营里搭院建房,养花种草,椒泥火墙的。

    可显然,卫挽却不这么想,近乎咬着牙根,掐住容羡的脖子,嗷呜一口,扑着咬上去:“容羡!”

    “你再说!”

    “我跟你没完,容兰亭!”

    容羡揽着她的腰,将人扶稳,生怕她磕了碰了,郡守府这椅子还怪硬的,任由她扑上来咬人,还顺势抬高了下颌,调整了角度,让人舒舒服服的咬。

    另一只手上抬,指尖落在她后颈的发摩挲,好心情的抿着笑,眉眼微弯,柔和又偏疼:“我只是想告诉阿挽,”

    “有些事,不必矫枉过正,仍然能得到一个好结果,阿赢是卫家的嫡长嫡孙,将来,会是卫家后辈的表率,阿挽想让他做镇山的虎,就不能抓得太紧,只要不出乱子,不危及性命,不破除底线,有你我在旁看顾,由着他玩便是,”容羡的指腹从卫挽的后颈偏移,手掌落在她的头顶,宽厚温热带着安抚和毫无底线的包容,

    “就像阿兄的阿挽,就长得很好,有担当,有情义,怀才抱德,冠盖绝伦。”

    “是个顶惮赫的大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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