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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村医穿成王府团宠靠空间称霸边陲
第272章 取名废要替人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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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景国的处置,皇帝也不是没想到这些,

    而是皇帝急着要去周游世间,想在退位之前,尽可能地为赵承宇争取些利益。

    省得到时候史书上留下一笔:“这皇帝极不靠谱!玩心甚重,不顾社稷!”

    但赵承宇既然有更稳妥的办法,皇帝一向是不强求的,他也强求不来!

    “那既然这样,那这事就看郑东了,他什么时候退位,只要人在祁国,那就允许他们成婚!”

    时安正想谢恩,不料皇帝又说:“只不过,郑东只能是‘嫁’与我国女将军,到时候,我会通告四海,让各国都来观礼!”

    时安一愣,这不是摆明了还要打景国的脸么?

    但时安随即又一想,到时候皇帝都退位了,他发的通告还能发得出去么?

    只要再求求赵承宇,事情还怕没转机么?

    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泥萝卜吃一段洗一段……

    时安做完心理建设,愉快地磕头谢恩:“谢皇上!”

    完成了心愿的时安一身轻松,笑起来也格外甜美,赵承宇嘴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皇帝见了,不由得又问:“安安在宫中呆上两天吧,你还没见过皇后呢!”

    “父亲可以去批折子了,母后那边我自会去说。”

    赵承宇又开始赶人了!

    皇帝嘴一撇,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

    一气之下,皇帝端起两盆牛乳糕就跑!

    幸好黑衣人眼疾手快,反应灵敏地打开了房门,

    要不然,皇帝怕只能破门而出了!

    赵承宇望了望门外的天色,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安安早些回府吧,在外面无聊了,就进宫找我说话。”

    “太子哥哥一直都在这里!”

    赵承宇的话似哄孩子,又似郑重承诺。

    时安点头:“嗯!太子哥哥要是空了,也可以来找安安玩!”

    赵承宇笑得开怀:“信物可要藏好了!”

    时安拍了拍腰间的荷包:“嗯!藏的可好了!”

    这天下间,还能有比时安更会藏东西的人吗?

    时安走出东宫的大门,一回头,却见赵承宇仍旧站在偏殿的门口,双手负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明明是一个清俊的美少年,时安却凭白生出了少年迟暮的悲凉。

    ……

    过了中秋,时间就过得更快了,

    一转眼,就到了年关。

    卿家回京城也有三个多月了,这三个多月,京城可是发生了许多的大事。

    先是户部的陈云秋陈尚书,上书自诉自己为官几十载的数十桩错事,

    真真是触目惊心,让人怒发冲冠。

    皇帝历来仁慈,对这做错事的两朝老臣,也没非常的苛责,只是掩面痛惜,然后交由三司会审。

    但不知怎的,陈云秋入狱以后,京城的灯油突然贵了起来!

    一打听之下,原来是最近各府中的灯油用量极费!

    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泼天富贵,卖灯油的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照理说,中元节已过,各府中也没那么多灯笼要燃了!

    细问了几个来采买的小厮都捂着嘴不说话,好不容易逮到个平日就话多的,刨根问底下,再坚持不住,但也只敢寥寥说了几句:

    “府里老爷们的书房里,这阵子就没熄过灯!”

    “连带着夫人们的房中都彻夜点了灯!”

    “只苦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白天黑夜地熬着!你瞅瞅,我这脸,都快被灯油熏熟了!”

    “不说了不说了!主子们叮嘱过很多次,最近不许在外面瞎说!”

    卖灯油的感慨,从来没见京城的官员们这么努力过!难道是年关了,还要拼下业绩?

    可不多时间后,等卖灯油的老板囤了一库房的货,灯油却卖不动了!

    这下卖灯油的老板愁了,好不容易在店门口又扯住了那个话多的小厮,软磨硬泡下,终于又得了几句话:

    “快别提你的灯油了,府里怕是以后都用不上了!”

    “老爷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自己卷了铺盖去大狱了!走前还留了遗言,说怕是回不来了!”

    “还叮嘱了,不能大办后事,让死后领了尸首,赶紧回老家,再不许来京城!”

    “真是作孽啊,这都年关了,我还得出来另找人家做工!”

    小厮急着找下家,说完哧溜就走了。

    卖灯油的老板半天回不过神,想到库房里那么多的灯油,不由得一拍大腿,哀嚎了一声:

    “该杀的贪官啊!”

    等到天气越来越冷,京城的雪花飘起来时,西北送来的喜讯。

    阿幺生了!

    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足足有七斤半!

    就算阿幺身体强健,也是吃了些苦头才生下这个儿子。

    苏定心疼坏了,就有些不待见这个儿子。

    阿幺在信来很无奈地表示,每日光调和这父子矛盾就累坏了!

    可字里行间的喜气,却是快溢出来了!

    时安拿着信,仔仔细细看了两遍,高兴地叫起来:“阿幺说只给儿子取了个小名,大名要等我回西北给取呢!”

    卿常念听见了,嘿嘿一笑:“习武之人果然心大!”

    时安又拿着信问陈婉儿:“看到没?看看人家,再想想自己!努力了没?”

    陈婉儿皮糙肉厚,只呵呵傻笑,却羞得成绣扔下手里的活,夺门而出。

    成韵嗔怪道:“小姐如今越发大胆了,这话可不是一个闺阁女儿能说的!”

    时安靠着小白,屋里的地龙烧得极暖,时安只穿了一件夹棉薄袄,捏了一块冻梨,一边吃一边打着满足的寒颤。

    “切,我是替陈婶子问的,陈婶子可跟我说了好几回了,让成绣不要急,没孩子怪不得女人,肯定是男人不用心,那我听了,自然要问问陈大哥的!”

    时安翘着脚,斜着眼睛看陈婉儿。

    陈婉儿和成绣成婚一个多月了,两人好得蜜里调油一般,

    成绣想替陈婉儿生个孩子的心,简直路人皆知!

    时安口中的陈婶子,就是陈婉儿的母亲,倒是时常来宽慰成绣,这事急不得,有没有也没关系!

    越是这么宽慰,成绣越是着急,最后弄得陈六媳妇没法,只能天天过来骂上陈婉儿一番。

    这对欢喜冤家倒是替镇北王府添了很多的热闹!

    只是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卿府就接到了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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