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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分手后,疯批大佬红了眼
第15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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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的网民的确是有些闲在身上的,把沈清芜那几秒的视频看了无数遍还不算完,直接拿着截图去healer官网让官方把这个美女交出来。

    甚至他们还扒出前不久金梨奖和pl香水博物馆的官方公告,看到了沈清芜作为获奖者/入选者的照片。

    这下网友们更加兴奋了。

    【我勒个豆,这下谁还分得清仙女和我老婆阿芜?】

    【开学暂停,又美又有才华的老婆我去亲。】

    【年纪轻轻就拿到了金梨奖?成为了healer的首席调香师?】

    【她冷着脸的样子好酷好帅,她不应该被叫老婆,应该是老公才对啊!】

    【十分钟内亲不到沈清芜,我就引爆华都。】

    沈清芜倒是觉得网友们挺有趣的。

    但贺妄看着网络上满屏叫沈清芜“老公”“老婆”的言论生了一肚子火,直接让人把关于她的照片、视频等删了个干干净净。

    网上找不到关于她正脸的任何照片,就连金梨奖和pl香水博物馆的官方公告里的照片都换成了一张背影。

    沈清芜评价道,“幼稚。”

    贺妄眯着狭长的眼,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下压,牢牢堵住了她的唇。

    难舍难分的亲吻不知持续了几分钟,男人的呼吸炙热地喷洒在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对于贺妄时不时迸发出凶兽独占欲的现象,沈清芜已经习惯了。

    两只手指尖交错,上下交叠在一起,她纤细的腕骨凸起都蒙上了一层浅粉的色泽。

    第二天,沈清芜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贺妄在手机上给她发了消息,说他回老宅一趟,晚饭不用等他。

    这还正如了她的意。

    沈清芜给祁遇发了条消息。

    【今天有时间,出来聊吧。】

    到了约定好的路口,沈清芜看到了祁遇的那辆劳斯莱斯,她打开后座的门上去了,对同在后座的男人微微颔首。

    祁遇似乎一夜未眠,眼下有些青黑,眸里也泛着红血丝,他嗓音沙哑,“我昨天跟你说了我和她的关系,今天该你告诉我她在哪儿了。”

    “昨天你说,九年前你前往西南榕城度假,在那里结识了她,两人关系不错成了朋友,还从她那里看到了我的照片,以至于我入职healer后你偶然认出了我?对我照顾帮扶也是因为穗安?”

    祁遇点了点头,“是这样。”

    “祁总,我很好奇。”沈清芜那双清冽的眸注视着他,“你们真的是朋友吗?没有别的关系?比如互相暗恋但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之类的?”

    祁遇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车一路向南,最后抵达了一家环境清幽安静的疗养院。

    沈清芜的面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了许多,整个人如同毫无生气、几近枯萎的花似的寂寥,“走吧,她在这里。”

    她带着祁遇上了电梯,轻车熟路地到了顶层,能看出早就不是第一次来了。

    沈清芜停在一间病房门口,停了两秒,指尖颤抖着推开了房门。

    祝穗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是病态的白皙,身形消瘦得厉害,手腕纤细脆弱,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

    她和沈清芜是完全不同的漂亮,如果说沈清芜是冷清疏离的冰,她就是温柔包容的水,五官清秀婉约,像一朵玉兰。

    如果不是病床两边放置着呼吸机、心脏检测仪等设备,祁遇会以为她只是在闭眼休息。

    沈清芜将带来的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上,短暂地阖了阖眼,“这是她成为植物人的第八年。”

    祁遇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怎么会这样?”

    “被校园霸凌长达一年,最后被逼着从六楼跳下去了。”

    祝穗安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背上有好几个烟头烫伤疤痕,不敢想象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还有什么可怖的伤口。

    沈清芜握了握她冰凉的手,给她掖了掖被子,“医生说还有概率苏醒。”

    祁遇额角青筋暴起,嗓音沙哑,“谁做的?聂颖颖。”

    沈清芜敛眸,浓密卷翘的睫毛挡去了眼底的恨意,“不止,雷浩源、岑雪、黄楠也有参与。”

    “好,我知道了。”祁遇的拳头紧紧握着,甚至能听到骨头关节的响动。

    沈清芜抬眸,“我说这些纯粹是在为你解答问题,我姐姐的仇我要亲自报,不用你帮忙。”

    祁遇跟她对视,“你一个人很危险。”

    沈清芜神情淡漠,“那也不关你的事。”

    男人语气带着毋庸置疑,“那我要怎么做也不关你的事。”

    她冷冷道,“那你请便,只是下次或许就进不了这间病房了。”

    她这绝对的赤裸裸地威胁,祁遇的目光落在祝穗安脸上两秒,做出了让步,咬牙切齿道,“我总能补刀吧?”

    见祁遇的目光时不时落在祝穗安身上,沈清芜起身,“我出去找医生问问她的近况,你请便。”

    说完,她出去了,还顺手拉上了门。

    沈清芜靠在走廊的墙上,耳边涌动着如同潮水般嘈杂的嗡鸣,神经不断被敲打着,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

    这八年来,她每一次看到祝穗安的脸,就会陷入自我厌弃、内耗的怪圈。

    恐怕只有那几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的那一天,她才敢站在她的床边。

    沈清芜的指甲嵌入掌心的皮肉,疼痛让她的理智回归。

    她打开手机,查看了病房里的监控,看到了祁遇坐在床前,拉着祝穗安的手,头低垂着,似乎有一道水光从脸颊滑落。

    昨天和祁遇交谈后沈清芜就找人去调查了一番,调查结果显示祁遇和她姐姐在十五六岁的时候的确意外相识,互有好感,但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袒露心意,直到祁遇回到京都出国留学,两人再无联系。

    虽然他们曾经双向暗恋过,但毕竟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并且两人当初只接触了短短几个月而已。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谁还知道少年时期的懵懂心动还在不在?

    不过就现在来看,祁遇这个人还算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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