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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灭,重生后我灭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511我想你,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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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冥,你怎么不说话?”

    云苡歌的嗓子越来越沙哑,带着悲痛的哭腔。

    玄冥翻窗进来,借着月光看她痛苦的表情,又惊讶又心疼。院子里面装饰的再漂亮,伪装掩饰的再好,都无法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他脱了外袍和靴子,轻轻地上了床,从背后抱住她,轻轻擦拭她额头的汗水:“别怕,我在这儿的,什么坏事都不会发生的。”

    “我陪着你,有我在,你和孩子、家人都不会出事。”

    梦里,云苡歌忽而感觉身后传来一句句安慰的温柔话语,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让人顿生安全之感。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眉头也渐渐舒展。

    玄冥的手轻抚在云苡歌鼓起来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孩子很快便安静了下来,不再胡乱地踢她。

    周身的紧张感散去之后,云苡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她猛地睁开眼,感到自己被人抱住,她身子一僵:“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你,很想很想……”

    似是感受到她的抗拒和怨愤,玄冥抱她抱的更紧了:“我给江莲儿下了药,才过来的。”

    云苡歌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江莲儿是他的正妻,她是他的外室一般,和自己的夫君见面还要这般鬼鬼祟祟的,活像偷情。

    她冷笑了一声:“王爷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吗?都把我赶出来了,还过来做什么?”

    玄冥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在这里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相信我,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云苡歌似乎没有听进去他的话,自顾地问道:“你不是说一生一世一双人,除了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了吗?”

    “她不是我的女人。”想起江莲儿,玄冥的神色难掩厌恶。

    “那我只问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云苡歌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可还是忐忑、紧张、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是。”

    “你有没有和她……”

    “没有。”

    玄冥回答的斩钉截铁,除了云苡歌,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哪怕是中了毒,他宁可自断命根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中了毒之后,就让湛岳把我打晕了,后来的事情,都是将计就计,一个昏迷的人,怎么可能会……更不可能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我明白了。”

    二人猜测着江莲儿肚子里的孩子,会是哪个男人的时候,云苡歌想到之前她和珠儿猜测的关于表姐家里的事情:“你还记得红娘吗?”

    “她吃了药丸,这药丸能起到让腹中产生胀气,让肚子看起来越来越大,并且,脉搏如珠落玉盘的效果,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何江莲儿不让宫里的御医来给她把脉。”

    “宫里不乏医术高明的,再加上宋家有过先例,兴许有的御医就能看出来。”

    “假怀孕?”

    “怪不得她看起来并不笨重,身子轻盈,而且,每每请府医来,她都百般推辞。”

    想到她肚子里可能根本就没有孩子,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狠色,孩子是无辜的,原本想着留她一命等她生下孩子再处理,如今看来,倒是不必如此心软了。

    沉默良久后,云苡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躺着,试探地问道:“还是不能和我说吗?”

    玄冥紧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对彼此隐瞒?”

    玄冥想了想,缓缓开口:“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中毒了是一个老伯救的我吧?”

    云苡歌点点头。

    想来以往离开京城,他都是带着云苡歌一起,有她在,他基本不会中毒,就算是被伤到也能很快被治好。可这次,她怀着身子,没法儿带着她一起去,身边的几个侍卫都是粗汉子,对方的毒下的巧妙,不慎中招。

    “其实,这老伯、江莲儿和她身边的丫鬟茹絮,都是东越天策将军的手下,他们给我下毒又假装给我解毒,还照顾我治疗被刺客追杀留下的伤口。”

    “他们在我面前演戏,换取了我的信任后,便让老伯假死,临终托孤,这样,我就会带着江莲儿来京城。”

    “江莲儿还有茹絮,为何要来京城?”

    云苡歌将东越的事情想了一遍,猜测道:“难道他们是想把东越太子从宫里救出来不成?”

    玄冥的下巴抵着云苡歌的额头:“嗯,他们是为了救东越太子、拿到军事布防图。”

    当初,萧音尘在京城做质子,多年都没有机会逃脱,后来还是在玄冥的帮助下离开了北楚。东越想救人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些。

    “东越想把太子救出来难于上青天,但是,如果有你这个冥王的帮助,事情就会简单许多。”可东越也太真了些,玄冥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他们能控制的住的。

    “我假意对江莲儿有情,是为了将埋在京城的东越奸细清理干净。”

    “京城中有他们布下的暗探,就连军中,都出了奸细,留着她,是为了把这些人都揪出来,一网打尽。”

    云苡歌听着心惊,不敢想象他在东越的九死一生。

    “先由着他们折腾,等到他们放松了警惕,狐狸尾巴全都露出来了,再狠狠收拾!”

    玄冥在云苡歌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只是,委屈你了。”

    “我以为,我戴着那玉佩,你便能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你,可能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玄冥心疼地搂着云苡歌,在她的耳边呢喃。他回来的时候,腰间还戴着那枚和云苡歌一人一半的玉佩。

    云苡歌往他的怀里靠了靠,触碰到他的脸颊和额头,忽而觉得不对劲:“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她就觉得热,开始只以为是他路上走的急,加上禁欲许久来了兴致,不成想他竟像是有些发烧了。

    “自从回府,见到你郁结的样子,我日日都睡不着,想去看你想去陪着你,又恐江莲儿那边看出端倪,和皇兄的筹谋全部作废……”

    不成想,竟是病了而不自知。

    “身子难受,怎么不找府医来看看?”

    “看着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心里才舒坦。”玄冥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靠着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精神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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