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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多年,霍总夫凭子贵官宣了
第7章 虚以为蛇的奉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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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意正捧着果汁杯狂吸果汁,试图平复心脏如春心萌动般不该有的剧烈跳动。

    可他猝不及防的关心话语,令她险些没一口果汁呛出来。

    哪壶不开踢哪壶啊他这是。

    她颇有一种做贼般的心虚感,吞了口果汁磕巴道,“嗯,是、是有些热,估计是包厢里的暖气调得太高了。”

    包厢里很吵,他朝她凑近了些,声线轻柔温和,“那我让人调低一点?”

    分明没有贴到她,可他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撩过,拂的她耳根痒痒的,把她心脏搅得更乱,脸蛋愈发不争气的更红了,“不、不用,这个温度还可以接受,不碍事。”

    他低低地笑,“那就好。”

    不止秦意觉得热,连另一边的刑越都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氛围热得不行。

    还是又酸又臭的热,恋爱的酸臭味扑鼻而来。

    刑越简直受不了,不想在这里当个大灯泡,于是就起身打算去找裴辞跟戴子路他们玩。

    可他还没走开,就在这时,骤然间酒杯被重重搁在桌上的巨大动静,打破了这一和谐气氛。

    弄出这个举动的人,是唐淮。

    所有人的视线被他吸过去。

    戴子路道,“唐淮你发什么疯,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想吓死人是不是?”

    唐淮一言不发,蓦地站起身。

    他冰冷的目光,直视秦意他们这边,步子径直朝他们走来。

    看这架势不对,裴辞跟戴子路对视一眼,过去拉住他,“你喝醉了?”

    唐淮冷声,“我没醉,你们让开。”

    “你干嘛呢?”

    “别管,让开。”

    “……”

    挥开裴辞跟戴子路,唐淮几步走到秦意跟霍郁寒沙发面前。

    秦意不知所然,坐在原处不动。

    但是唐淮一过来,一双彷如淬了毒眼睛盯住她,让她很莫名其妙。

    刚刚他也是这样看她,一副跟她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可她的记忆中,并不记得自己认识或者得罪过这么一个人。

    若不是刑越介绍,她甚至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秦意不由看了看刑越跟霍郁寒,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什么时候,我无意间得罪过他?”

    刑越皱着眉,“唐淮,你别搞事。”

    唐淮没理他,只是定定的盯住秦意,看得秦意心里发毛。

    霍郁寒英俊的面容逐渐沉了下来,他不紧不慢拿起桌上的烟盒,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用打火机啪嗒点燃。

    吞云吐雾吐出一口烟雾,青白袅袅的烟雾模糊了他沉下来的五官神色。

    手指间夹着烟,他半眯起狭长眼帘道,“你想如何。”

    “一句话。”唐淮指着秦意,“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她走还是我走,郁寒哥,你选。”

    什么跟什么?

    好端端无辜躺枪的秦意,只觉愈发莫名其妙了。

    她在这里,碍了他什么事了么?

    霍郁寒轻启薄唇,语气不重却不怒自威,“回去,坐下。”

    唐淮只是重复,“到底她走,还是我走?”

    霍郁寒不含温度道,“你在怪我,带她来没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我不是怪你带她来没打招呼。”唐淮肃紧着一张脸,凝了秦意一眼,才对他说,“但我在的地方,不允许有姓秦的人在,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准则,郁寒哥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讨厌姓秦的。”

    “人是我带来的,你对她不满,就是对我不满。”霍郁寒沉稳冷然,“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你跟我必须要走一个,以后我们也不能出现在同一个场所,嗯?”

    唐淮深情一僵,“我不是这个意思,郁寒哥你知道我……”

    “唐淮。”刑越严肃打断他,“大伙好久没空聚在一起,难得高兴,你别扫了哥们几个的兴,回去老实坐着,有话以后再说。”

    裴辞跟戴子路也过来拉他手臂,“是啊,你别闹了,我们回去喝酒。”

    唐淮甩开他们,“你们别管!”

    “不用拉他。”霍郁寒波澜不惊的弹弹烟灰道,“既然他执意如此,那么今天在这里,我也把话说清楚。”

    缓缓抬起眼皮,霍郁寒冷肃开腔,“让你不快的人不是秦意,她没有做任何得罪招惹你的事,你是恨是怨通通跟她没有关系,要算账还是要针对你都找错了人。”

    “没有关系?”唐淮阴恻恻地一手指向秦意,“她可是——”

    “她是我的妻子,是跟我领了证,名副其实我的太太。”霍郁寒直接阻断他,音量不高不低却威慑力十足,“这件事,外人不知道,但你们几个跟我关系好的都清楚。”

    他的言下之意,唐淮听懂了。

    意思——

    谁若是针对秦意,就是针对他跟他过不去。

    唐淮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霍郁寒居然为了个女人来警告他。

    而且还是为了个姓秦的女人!

    他瞳孔里的怒火霎时碎裂,整个人如遭电击,站在原地顷刻僵硬。

    空气冷凝下来。

    唐淮想对秦意发难,明显也是惹了霍郁寒的不快。

    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应该劝谁。

    唐淮这个脾气他们都知道,特别难搞,像钻进牛角尖怎么都拉不出来的牛一样,暴躁得很。

    霍郁寒为人沉稳,向来不会轻易跟人计较,但若他计较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裴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说,“唐淮,你在外面怎么横都行,但秦意是郁寒的太太,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她又没招你惹你。”

    拍拍他的肩膀,裴辞给了他个台阶,“你给秦意赔个不是,这件事就算揭过,大家都是兄弟朋友多年,郁寒不会放在心上,你也别把局面弄的太难看。”

    要他给秦意道歉?

    这不可能!

    但持续这样对峙下去,难免会跟霍郁寒因为秦意在这里撕破脸。

    唐淮脸色铁青肃冷,用力抿了下唇,偏垂下头梗着嗓子道,“郁寒哥,我酒喝多了可能是醉了,就不打扰你们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话落,他豁然转身。

    “诶你——”戴子路想拉他都没拉住,语塞道,“这臭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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