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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第285章 抛夫弃女的无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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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在皇宫办的家宴,安王府一家自然也都到了。

    小含章睡了一路,到皇宫后被这个抱抱,那个摸摸,闹得不能睡一个好觉,扯着嗓子就嚎,小手挥舞着,好似在赶那些绕她清梦的坏蛋。

    她吃得好睡得好,哭起来嗓门有力,中气十足。

    皇后赶着那些王妃老王妃们,“阿如好好睡觉,你们偏要惹她。”

    “郡主生的冰雪可爱,总让人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

    虞昭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一会儿,她才哼哼唧唧地抓着虞昭胸口处的衣物,继续呼呼大睡。

    虞昭笑了笑,“阿如脾气大,让堂伯母见笑了。”

    “她睡着了就把她和太子家的老二放在一起,且让她们睡着,让乳娘们在一旁看着就是。”

    虞昭也觉得小含章沉,等她又睡实了,就把人交给乳娘抱去找二皇孙。

    二皇孙比小含章大了两三个月,已经快一岁了,不论是爬还是翻滚都做的十分顺畅。

    两个小家伙起初都在睡,小含章觉更多,也睡得沉,二皇孙就不一样了,小含章来没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乳娘在不远处小声聊天,没发现二皇孙的醒来,他不是饿醒也不是尿醒,自也不哭闹,哼哧哼哧的自己哇哇的玩了一会儿。

    忽然,他发现身边还有一个小伙伴,正睡得四仰八叉,还吐泡泡。

    二皇孙挥舞着手,扭着屁股,一下子翻了个身,手脚一起用力,爬到了小含章的身边。

    他趴在那儿,拿手戳了戳小含章的脸蛋儿。

    小含章没理他,仍旧在睡。

    二皇孙的手往下滑,揪住了小含章的耳朵。

    小孩子力气大,软乎乎的耳朵让二皇孙以为是玩具,一下子就掐上了。

    小含章在梦中一痛,人没醒,先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正在说话的乳娘们立刻被惊动,连忙去看两个小主子。

    只见二皇孙也被小含章的哭吓了一跳,撇着嘴,跟着她一起哇哇大哭。

    乳娘瞧见二皇孙还抓着含章郡主的耳朵不丢,哎呦一身,连忙走过去将他的手拿开。

    这会儿小含章已经醒了,她毫不留情地挥着手,一巴掌砸在二皇孙的脸上。

    二皇孙声音一停,接着,嚎的更厉害了。

    两个乳娘连忙把人给分开,各自抱到一处哄。

    乳娘检查了一下小含章的耳朵,就发现耳垂那儿红了一小块,她心疼得不行,帮小含章呼呼吹了好几下,小含章不觉得疼了,一边念念有词的啊啊叫,一边眨了眨眼睛,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捏她耳朵的罪魁祸首。

    白白嫩嫩的小脸瞬间变成了包子,她舞动拳头,好似在示威。

    孩子醒了,自然得把他们抱到前面去。

    这会儿还没开宴,皇帝和太子,萧承安等一众王公刚到。

    两个乳娘抱着孩子过来,顿时吸引了皇帝的注意。

    他露出慈爱的笑容,“是太子家的二郎和阿如吧?”

    乳娘们只能将孩子抱过去。

    皇帝先看了看二皇孙,接着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小含章身上。

    呵笑出来,“这小家伙,又长胖了一些,过来给我抱一抱。”

    小含章就从乳娘的怀里送去了穿着明黄龙袍的皇帝手中。

    她眼睛黑白分明,不客气的伸手抓住了皇帝脖子间挂着的黄色玛瑙制成的珠子。

    皇帝也任由她抓着,看她咧着嘴露出奶牙,便喜欢的不行。

    “阿如真是越长越标志,日后也必然是个漂亮的小郡主。”他慈祥的说,“叫堂祖父——”

    小含章严肃着脸回皇帝,“叽里咕噜。”

    “阿如真聪明,都能听懂堂祖父说话了。”

    “叽里咕噜。”

    二人鸡同鸭讲,皇帝乐呵呵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他续了胡子,没长长,刺得小含章白嫩的脸蛋发疼,她酝酿了半天,瞪着眼睛看他。

    皇帝忽然觉得手下一阵湿热。

    低头一看,包裹着含章小屁股的尿布,湿了。

    皇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瞧见这一幕的虞昭,不禁捂住了眼睛,抬起手扯站在一旁的萧承安。

    萧承安忍住了笑,走过去将小含章从皇帝的手中接过来,示意其他人赶紧准备水给皇帝净手。

    “皇伯,沾沾童子尿也不是什么坏事。”

    众人忍不住发笑。

    皇帝瞪了萧承安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家的阿如,怕是第一个敢尿在我手上的小家伙。”

    小含章啥也听不懂,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的娘亲,咯咯直笑的说,“叽里咕噜!”

    小含章一战成名,京城的大户人家都听说了她尿在了皇帝的手上。

    秋去冬来,一场寒霜下来,京城就冷了。

    十一月,虞昭收到了柳白薇寄过来的信。

    她和秦野生已经在渝州城安顿下来。

    渝州城的百姓知道柳白薇是虞昭的朋友后,对他们都十分的热情。

    柳白薇还去看了丁阳和葭娘。

    正如虞昭所说,丁阳的身体亏损厉害,渝州城的日子不好过,他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就要断药了,柳白薇带给他们的药,就像是甘霖一样,结了丁阳的燃眉之急。

    他现在就是富贵病,不能劳累一点,生活所有的压力都落在了葭娘的身上,他们一家过的相当清贫。

    柳白薇又在信里说了秦野生的变化。

    “他这一路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都对我殷勤的紧,我对他表明了许多次不必如此,搭伙过日子而已,就算是去渝州城吃苦,我也不会怪他。”

    “可秦野生好似听不懂一样,依旧每日粘着我,怪让人害怕的,我猜他是想让我与他好好过日子,可这又凭什么呢?”

    “他说骂我就骂我,说和好就和好,以为我召之即来挥之既去,怎么可能?”

    “这一路的风景很漂亮,我的心胸也不禁变得广阔,昭昭,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只将自己的人生禁锢在一个人的身上,一座宅邸的后院。”

    “希望阿如健康长大,你早日能从京城离开,我期盼着你来渝州城找我的那天。六娘亲笔。”

    看完了整封厚厚一沓的信,虞昭的唇角就没有落下过,萧承安一回来,就瞧见虞昭高兴的抱着酒壶喝酒。

    她脸上带了点绯红,自生了孩子之后,便少了锐利多了娇艳姿态的虞昭这会儿看上去,就像是盛开的牡丹。

    萧承安加快了脚步,走过去自背后搂住了她的腰,问她,“遇见什么好事了?这般高兴?”

    虞昭显然喝醉了,听到萧承安的声音,扭头冲着他嫣然一笑,要他将自己抱起来。

    萧承安当然疼她,二话不说抱起了虞昭。

    “今儿六娘来信了,她们已经到了渝州城,还见了我们的旧故。”

    “之前我总担心六娘会因为秦野生而变得不像自己,这一路,她见多了风景,心绪开阔不少,我再也不用担心她了。”

    虞昭呵气如兰,带了点清浅的果酒香,迷醉人的紧。

    娇妻在怀,萧承安好似也醉了一样,看她的眼神坠下溺人温柔,“你比她还要小上两岁,柳六娘如何用得着你担心?”

    “你懂什么?”虞昭醉醺醺,说话带了点含糊,“她哪里有我经历的多?”

    她在萧承安的面前比划了一个二。

    萧承安明白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轻轻揉了揉虞昭的脑袋,用轻哄的语气说道,“在我这儿,你就是我娘子,有什么事,我撑着就是。”

    虞昭一巴掌拍在他摸自己的手上,“我才不用你替我遮风挡雨,我自己有伞。”

    萧承安笑骂她,“小没良心。”

    虞昭将脸凑到他的面前,说道,“趁我还没走,多亲两口。”

    “等以后我走了,你就亲不到啦。”

    萧承安听到这话,忽然觉得不对,“你走?去哪儿?”

    虞昭一脸严肃回答,“浪迹天涯。”

    萧承安:“?不带我?”

    “你要做你的王爷,我怎么带你呀?”她头脑清晰地回答,“你还得照顾阿如,你放心,等我浪迹天涯回来,一定回来给你生第二个孩子……”

    萧承安:“……?”

    她到他这儿来借种来了?

    虞昭现在的思绪显然没有清醒时转的那么快,且十分飘散,已然想到等她离开京城,离开小含章之后,对她的想念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就红了眼眶,“你得对阿如好一些,不要让她想我这个阿娘……”

    她搂紧了萧承安的脖子,哽咽说,“她要是有什么不适,你也得今早给她看病……”

    越说越离谱,萧承安脸都黑了,他抱着虞昭坐下,倒了倒酒壶。

    很好,一滴不剩,一整壶酒都被她给喝光了。

    虞昭已然想挣脱他的怀抱,去找她闺女。

    萧承安手疾眼快地把人给拦了下来。

    “阿如还在睡觉呢,你要是吵醒她,她要哭呢。”

    闻言,虞昭这才停止了动作。

    萧承安把人抱起往内间走,余光不经意间扫过了虞昭已经读完尚未收起来的信纸最后一页,看到了柳白薇最后落款的话。

    期待虞昭去渝州城找她。

    他额头跳了跳。

    对一旁的画屏画锦说道,“你们都先出去,把门关好。”

    “是。”

    门窗都被关上。

    萧承安将人放在床榻上,恨恨咬她的唇,“抛夫弃女的自个儿出去潇洒,你倒是想得出来!”

    虞昭正悲伤着,醉里根本听不到萧承安到底在说什么。

    直到萧承安扣着她的后脑,低头与她深吻,深入的动作让整个内间里都传荡些微水声。

    虞昭的脑袋迷糊了起来,舒服的感觉让她胡乱的扯起萧承安的衣服。

    就在这时,萧承安忽然松开她,手指按了按她红润水亮的唇瓣,“你想去哪儿?”

    虞昭呼吸还急促,按在他胸口处的手往上攀升,勾起他的脖子,仰着脑袋亲他,声音胡乱,“去很多地方。”

    她想去安东都护府,想回肃州,想回陇右,想去渝州城,想去天南地北。

    虞昭说得南辕北辙,萧承安没有半点主动的意思,她最后竟是着急得将人给往床榻内侧一推,坐在了他的腰间。

    以往一拉就开的锦袍今儿不知是怎么了,虞昭怎么拉都拉不开。

    萧承安握住她的手,问她,“想去那么多地方,就你自己能成么?”

    虞昭摇了摇头,咬着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我自己去一定能成。”

    “哪儿?”萧承安耐心问她。

    虞昭被水雾笼罩的墨色眼瞳望着萧承安,自得一笑,手滑到他的心脏所在,“这里。”

    她在萧承安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你说成不成?”

    萧承安没说话,大掌却是将她的衣裙往上堆去,扯掉了她碍事的垮裤。

    虞昭挡住他,“我不要现在生孩子。”

    萧承安按住她的手狠狠亲了她两口,“不让你生。”

    他只能爬起来去泡东西,回来继续剥光了虞昭,让这个一次就走进他心里的小娘子被他抱紧。

    虞昭喝了酒,人也变得更加放得开,不仅亲手帮他戴上隔绝子孙的套,坐在了他身上。

    水灵灵的眼眸看着他,就好似在说,“做完这次咱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看她真像是做完就跑的无情女,萧承安便有些气笑。

    忽然间,虞昭被按在了床内侧的墙上,又重又快的动作让虞昭难以招架,泣了一声,哭了出来。

    一次不饶她的从下晌做到了晚上,每一次都精疲力竭,让她哭得再不说抛夫弃女的话。

    小含章哭了两次找娘亲,都被乳娘哄了又哄,没能看到亲娘。

    直至宵禁后,房门终于被打开,萧承安抱着小含章进了里屋,把睡着的母女二人放在一起。

    想了想,他出了门,往书房走去。

    娘子不想留在京城,那他必然也得跟着去。

    阿如现在还太小,虞昭要往外走,恐怕得再等上两年。

    他得早做准备。

    ……

    小含章在九个多月时,一边被虞昭喂着吃奶糊,一边冷不丁地喊,“阿娘。”

    虞昭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那是她正常发育后,简单发出的音节。

    用小勺又挖了一勺奶糊,喂到她的嘴里。

    小含章嗷呜一口吃了下去,又盯着虞昭咧嘴笑,露出牙齿,“阿娘!”

    勺子应声落地。

    虞昭这一次听见了。

    她闺女喊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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