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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第289章 小贼,我萧含章和你们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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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葭娘惊愕了一下,旋即看了看她不算高的个头。

    别说是七岁,她怕是连五岁都没有。

    含章一脸认真,那模样好似在告诉葭娘,自己没有撒谎一样。

    她眼神柔了柔,压下心中的焦虑与沉痛,抬手摸一摸含章细软的脑袋。

    “小郡主真是聪慧。”

    看望过葭娘和丁阳之后,虞昭又留下了不少的药材,这才去了秦府。

    虞昭和柳白薇许久未见,自有很多话要说,含章不喜欢与自己年纪小的孩子玩。

    很多人都夸赞含章聪慧,她才四岁,便出口成章,不论千字文还是论语,都能倒背如流。

    就连秦野生和柳白薇刚刚两岁的孩子,跟她比起来都显得笨拙了许多。

    不过看在这小萝卜头的娘亲和她阿娘是很好的很好的朋友,含章便勉为其难的带着这个弟弟玩。

    很显然,柳白薇的这个儿子很喜欢比他大的姐姐,也不哭闹了,一起床就要找她玩。

    在京城和别人学会打角球之后,含章就央着萧承安给她也弄了一副小小的角球杆。

    她随性用木剑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和新认的弟弟打角球。

    柳白薇的儿子叫秦渡,现在别人都喊他渡宝。

    秦渡没玩过,且才两岁,压根不会玩这个,只能满头大汗的将小球打到很远去。

    含章好不容易快将球打进洞里,就被秦渡一下拍远。

    她气得直跺脚,说道,“你下手太重啦,轻轻敲一下球就进去了!”

    秦渡嘟着嘴,“进不去。”

    “这次你要是再把球打远,我就不带你玩了。”

    秦渡听到这话,立刻就紧张起来,保证说,“阿如姐姐,渡宝打进去!”

    含章非常不相信他,把球带过去,秦渡紧张兮兮的握着比他高那么一些的球杆,掌控不住力道的啪的一声,又把球给打远了。

    他一看,傻眼了,立马跑过去对含章说,“对……对不起!”

    含章有气不能撒,抓住球杆无能狂怒了好一会儿,决定换个游戏。

    两个人又去花园里抓蝈蝈,打算斗蝈蝈玩。

    柳白薇和虞昭看着她们二人,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贴在一起斗蝈蝈,就忍不住的失笑。

    “之前你在信上与我说,阿如又长高了多少,读了多少书,认了多少字时,我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柳白薇感叹道,“等渡宝出生,我才发现这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眨眼间就长大了。”

    “阿如长大,也调皮了许多,时不时就会闯祸,不过总的时候还算可人疼。”虞昭眼底有说不出的对含章的宠爱。

    说完这个,她目光落在柳白薇身上,说道,“方才过来,我瞧秦野生倒是比四年前要内敛许多。”

    柳白薇淡淡的一笑,“吃过亏,当然就收敛了年轻时候的锋芒。”

    虞昭勾着唇,喝了一口茶,说,“看来他对你软和不少,这几年没那么多气了吧?”

    柳白薇的笑意真诚了一些,颔首。

    自从到了渝州之后,秦野生对她的态度就一改以往,柳白薇为此还在给虞昭的信中吐槽。

    她在诗赋上一向有才,写的诗也不少,秦野生偶然看到了她整理诗稿,竟主动帮她联系了书局,把诗稿发出去。

    柳白薇在看到印成册的诗集,都愣了许久。

    秦野生还对她说,“这里不比京城,你无事还能与安王妃一起外出游玩,我刚刚上任知县,地方上多有沉疴,我恐多有顾不上,你既喜欢写这些诗词歌赋,不如发印成册。”

    “用你自己的名字也好,用笔名也好,都可。”

    于是柳白薇就号安渝居士,将自己写的诗赋印发了出去。

    原本只在渝州城的书生圈子里流动,她用词典雅,韵律与意境都十分出色,渐渐打响了名声,书生在各处传播,渐渐的,山南道的文人圈子里也都传出了安渝居士的名号。

    柳白薇在事业上攀升了高峰,心情舒畅,心境自也越发的开阔,或许是秦野生对她越来越尊重,对她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柳白薇又不是石头做的,她和秦野生同床共枕,下雨天路难走,被他背了一路,生病时被他搂着去找大夫,小日子腹痛被他关怀。

    即使是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捂热了。

    到渝州城过的第二个年的年前,柳白薇想她的父母兄弟得很,却不敢露出来,照常准备年货预备过年。

    二十九的那天,她收到了京城送来的东西,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

    全都是她的母亲,兄长们准备的。

    柳白薇哭了一日,愈发的想回京城。

    也不知是不是表现太过明显,秦野生推拒了底下人的应酬,三十夜里带她去了外面。

    秦野生依旧沉默寡言,却在贫瘠的渝州城收罗来了火药,制成了烟火,在满是清寂孤冷的穷乡僻壤,给她绽放了盛大的烟花。

    “我知你想家,渝州百废待兴,我却是不能离开,不如你先回京城,等我重新调任回京。”

    “在京城还有你父兄,安王府照应你,不会有人难为你的。”

    “在京城若是生了病,定要及时去看病,不要因为下了雨便躲懒不去,也要每晚泡脚,让身边的婢女帮你按摩,以后小腹痛也会好些。”

    “倘若再出诗集,别忘了给我……”

    秦野生的话尚未说完,柳白薇便一下撞进他怀里。

    “谁让你擅自做我的主。”埋在他怀中的人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不回去,哪也不去。”

    秦野生心中震动,抬起手缓缓将她抱紧,用力,好似要把人嵌进他的骨血。

    自二人心意相通,秦野生愈发的努力,柳白薇也很快有了孕,生下了秦渡。

    “过了明年他就该调回京城了,怎么样?你打算何时回京?”柳白薇问虞昭。

    虞昭摸了摸肚子,无奈说,“在渝州待上两个月就回京城。”

    柳白薇惊喜说,“又有了?”

    虞昭轻轻颔首。

    “倒也与你的想法没什么差别。”柳白薇笑着说,“当初你就算好了,等阿如五岁时生第二个孩子,现在阿如也四岁多了,翻过年就五岁,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不正如你所愿?”

    虞昭哪知自己的计划竟然这么灵验?

    她叹了一口气,“这小家伙没有含章那般听话,总是闹腾。”

    怀含章时,虞昭既没有孕吐,也不会觉得反胃,只是睡眠增加了,吃得好睡得好,可现在……

    虞昭脸都瘦了好几圈。

    她这才打算在渝州停留两个月,等胎稳了再回京城。

    正好渝州是她曾经来过的地方,这里还残留着不少被齐王迫害过的人。

    他们多数都受过虞昭的治疗,虞昭在渝州养胎,每次出门都会碰到把她认出来的百姓。

    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安王和安王妃抵达了渝州,前往他们租赁院子拜访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只是虞昭在养胎,自然不可能和他们见面的。

    含章野惯了,自然是不愿意在家里待着的带着柳爷爷,勃爷爷,就去了秦家找了秦渡,带着他一起去外面玩儿。

    这么一去不得了,碰上了渝州城知府家的小儿子。

    他在书院里读书,下学后不回家,常常与几个小伙伴在含章找到的好去处玩耍。

    知府家的小儿子看到秦家的小不点竟然和一个小姑娘占了他玩耍的地方,顿时就不高兴了,霸道的心起,就要和含章,秦渡抢地盘。

    一行三四个七八岁的小家伙快速跑过去,将含章和秦渡为成了一团,知府家的小儿子掐着胖胖的腰身,“秦渡宝!你赶快离开!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要你在这里玩!”

    “对!快离开!不要耽误我们玩!”

    其他小伙伴,立刻附和起知府家小儿子的话。

    渡宝点大的娃娃,那里记得知府家的小儿子是谁?被那么多大孩子不善的围住,立刻就害怕了起来。

    含章见新认的弟弟被欺负,立刻拿出了做姐姐的威风,“呔”了一声,挤进人群中,比知府家小儿子还要霸气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欺负我弟弟!”

    渡宝看到含章,就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样,立马就躲到了含章的身后。

    知府家小儿子高傲的看了一眼含章,“哪来的女娃娃!我们不和女娃娃打架!你走开!”

    含章被人小看,攥紧小拳头,“你不和女娃娃打架,就能欺负我弟弟吗?”

    “你敢欺负我弟弟,就别怪我的剑不长眼了!”

    说着,含章刷的一下,从自己腰间抽出了别着的小木剑!

    知府家的小儿子和他的小伙伴们先是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小木剑,又面面相觑,纷纷哄笑出来。

    “就这么一把小木剑,你还想打我们不成?”

    “哈哈哈哈!她还以为我们在和她玩过家家呢吧!”

    “别管她!秦渡拉着她占了我们的地盘,现在还敢挑衅我们,我们把她撵走!”

    笑完,知府家小儿子就要用武力镇压,把含章和秦渡给赶走。

    含章自三岁半就开始和萧承安学练武,虽然现在学得还不咋地,但她的力气的确大了一些,且还跟着她的舅姥爷学过一丁点舞剑。

    她奶呵一声,旋即拿着小木剑哇呀呀呀大叫着和知府家小儿子打了起来。

    含章手中有武器,小木剑看着虽然小,但也是实打实的武器,她的速度和力道堪比六岁的小孩儿,知府家小儿子吃得胖,速度没有含章灵敏,被她一下子砸中了脑壳。

    知府家小儿子脑袋一疼,原地呆住,接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竟敢打我,我阿耶阿娘都不舍得碰我一下,你竟然敢打我!”

    “让你还欺负我弟弟!”含章气势十足的说,“我打的就是你!”

    “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将你这个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歹人给抓了!送进大牢!罚你家的粮食!”

    说着,含章一下将知府家小儿子给按倒,骑在他身上,扔了小木剑,拳头往他身上砸,“你知不知错!”

    “呜呜呜呜呜!你们!你们还不赶紧把她给拉开!”

    被吓傻了的那群小伙伴听到知府家小儿子的哀嚎,连忙冲过去,把含章给拉了起来。

    含章小腿蹬得极欢,“放开我!放开我,我要除暴安良!”

    秦渡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虽然懵懂无知,但他知道,相信阿如姐姐就对了,于是他挥舞起小拳头,啊啊啊了两声,往其中一个人身上打去。

    他没多少力气,那人看了他一眼,抬手把他一推,就推在了地上。

    秦渡呆了呆,眼睛蓄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含章痛苦大叫:“弟弟!”

    “阿如姐姐!渡宝要被打死了……”

    秦渡啊了一声,应声躺倒在地。

    含章摸了一把泪,悲愤,愤慨,愤怒说,“你放心!渡宝,我一定让他们得到教训!”

    “小贼!我萧含章一定和你们不共戴天!”

    “天不生我萧含章,万古如长夜!”

    一旁正在看他们不痛不痒打闹的柳叔,听到含章这过猛的演绎,唇角抽了抽。

    小郡主在某个州停驻时,也不知钻进哪个茶楼听了什么书,竟也学得一套一套得。

    知府家小儿子也不知为何,竟十分配合,桀桀冷笑,“哼,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今日仇,今日报!”

    “兄弟们,咱们今天就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知道谁才是这儿的王!”

    “给我打!”

    含章大喊,“我和你们拼了!”

    柳叔:“……”

    一旁各家公子的长随:“……”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含章和秦渡给抱了起来。

    含章还十分不甘心的手脚并用挥舞着,“柳爷爷!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和他们决斗!”

    秦渡兴奋喊:“决斗!”

    “小郡主,今天玩得够久了,再不回家,你母亲要罚你了。”

    那些公子们的长随听到小郡主这个称谓,脸色顿时就变了。

    早就听闻安王和安王妃到了渝州,只是安王妃貌似身体有恙,并不接客。

    而今渝州内能被人称为小郡主的人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安王和安王妃唯一的女儿!

    含章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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