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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第9章 少棠瞧见,铁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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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府马车外,护卫朝帘内频频望去,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再往里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

    护卫顿时收回了视线,斟酌词句,“王爷,虞小娘子给您行完针之后,写了一个方子,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您的毒没那么快解,王爷,虞小娘子的意思是不是她有法子解您的毒?”

    护卫说完这句话后,直到抵达安王府,他都没听到萧承安的回答。

    萧承安下了马车,余光陡然瞥见跟在护卫身边的柳叔,他声音冷了冷,“带他去取钱!”

    说完便要走,柳叔却在后头喊住萧承安,“王爷,我家小娘子让老奴给您带两句话。”

    脚步一顿,萧承安扭头朝他看过去。

    柳叔行了一礼,说道,“王爷为我家小娘子解围,大义之举我家小娘子皆记在心中,我家小娘子说,王爷之病若再任其病发下去,恐伤心智,若是需要,王爷可随时告知老奴,我家小娘子定来为王爷施针治病。”

    萧承安盯着柳叔半晌,心中那郁气才散开了些。

    那虞小娘子还算有些良心。

    萧承安抬了抬下巴,矜持着说,“你去领诊金吧。”

    柳叔躬身行礼,随护卫离开。

    萧承安往主院走,吩咐身边的随从,“跟着柳八,看他都去了哪儿。”

    “是。”

    护卫不明白萧承安的吩咐,“王爷,为何要跟着虞小娘子的忠仆?”

    当然是萧承安想看看虞昭为何要故意支开柳叔。

    今日在朱雀大街闹那么一场,萧承安已经能断定,虞昭根本不信任虞崇一家。

    虞崇是她旁支堂伯,虽是庶出,却也不能越过她去,可她为何防虞崇如防贼?

    萧承安心中感兴趣,又因父王曾错过救她而有心补偿,也想瞧瞧虞昭回京城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睨了一眼护卫,苍白薄唇轻启,“人家小娘子的事,你乱打听什么?”

    护卫委屈,分明是您自个儿派人跟踪,怎么是他乱打听!

    待柳叔离开,萧承安很快就知道柳叔去干了什么。

    柳叔在西市人伢子那儿买了四个壮丁,两个丫头,两个婆子,一共八人,浩浩荡荡地回了虞侯府。

    用的还是他支付给虞昭的诊金。

    萧承安轻轻扬眉,心下愈发纳罕起虞昭的目的来。

    他叫来王府的管事,吩咐道,“后日请虞小娘子来王府,就说给本王看病。”

    管事早已听护卫说过今日惊险,忙应道,“是!”

    ……

    王诃送虞昭回到虞侯府后,亲自跟着她进侯府,看她被崔氏安置在东边十分雅致的院子里,这才满意起来。

    他临走之前对虞昭说,“你伯母还未得到消息,今日我归家去与他说,她定要请你进府中一聚,昭姐儿切莫推辞。”

    虞昭颔首,“那我就等阿伯家来人了。”

    王诃点头,这才离开。

    崔氏送走王诃,这才对虞昭说,“昭姐儿且先休息休息,等厨房那边做好了吃食,我再派人来喊你。”

    虞昭无可无不可,她与崔氏两看相厌,崔氏也没有再虚伪说些什么,出了院子之后,那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眼底透着憎恶。

    她急匆匆地往主院走,嬷嬷赶过来扶住她,“夫人,侯爷在房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清姐儿在一旁劝,也被牵连了。”

    崔氏没好气地说,“当初可是尚清清自己笃定了说虞昭死在了马贼窝里,我们才毫无准备,她被牵连也是活该。”

    说着,崔氏还是加快了脚步朝主院走。

    堂屋里果然一片狼藉,周围没有丫鬟伺候,除了虞崇外,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穿着碧色襦裙,眼眶发红,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女子。

    若是虞昭在这儿,必然一眼认出她是谁。

    崔氏到底还是心疼尚清清的,她赶忙走过去,将尚清清扶了起来,“老爷,王府尹过几日还要请昭姐儿去王府。”

    “你还好意思说?”虞崇含着怒意,“让你派管事暗地里将虞昭接回来,如今怎么闹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崔氏委屈道,“我当时也极力否认了虞昭是虞怀玉的女儿,百姓们也相信了,可谁知道王府尹会过来?”

    “他与虞怀玉是好友,还见过虞昭,今日就看了她一眼就认出来她是虞怀玉的女儿了,我纵使再小心,也不能挡住王府尹的眼不让他看吧?”

    虞崇的神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压下火气,叹气,“算了,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虞字出来,昭姐儿说到底也是咱们虞家的人。”

    “你日后勤勤恳恳好生待昭姐儿,她就算是怨你,日复一日对她好,她也总会被打动的。”

    崔氏心里都快恨死虞昭了,哪里愿意对她好?

    “我看昭姐儿脾气大着呢,今日回来坐的还是王府尹的马车,压根不搭理妾身,这京城里与虞怀玉和郑氏交好的故旧那般多……以后她在外多走动,所有人都知道她了,哪里还有人记得咱们?”

    虞崇不语。

    作为嫡支血脉,虞昭是可以继承父亲所有的资源,这就意味着,以后落在虞崇手里的好处,要被虞昭分走一大半。

    旁边尚清清文弱的声音响起,“昭姐儿的气性自小时便很大,因她生的冰雪可爱,义母家中奴仆对她都颇为烦恼,义母还常常说,昭姐儿相貌若是生的再平凡一些才比较容易管教。”

    听到这话,虞崇心中一动,与崔氏相视一眼,看向尚清清。

    尚清清擦了擦泪,仍旧垂着眼,“伯父,我常常听闻这教养孩子就跟训动物是一样的,该枣儿与棍棒双管齐下。”

    虞崇哈哈直笑,将尚清清按在椅子上,眼底皆是笑意,“清姐儿说得没错!”

    “这训人跟训狗是一样的,给一棒子再给点甜头,让她服帖,听话才行。”

    “明日你带着昭姐儿出去买些布料做衣裳,女孩子还是要素净一些,容貌什么都不重要。”

    “再派两个教导嬷嬷过去,昭姐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早没了世家小姐的礼仪,趁她还未出阁,让她好好学学!”

    崔氏含笑点头,“妾身也是这么觉得,老爷放心,妾身必定安排妥当。”

    尚清清目露哀伤,“那天我们被马贼冲散,我没能拉住昭妹妹,这么久过去了,我也该向昭妹妹赔礼道歉。”

    “人各有命,逃命时谁能顾着谁?不怪你!”

    崔氏看着安静乖巧的尚清清,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少棠与你堂哥去商州还要两日才回来,我看你因病清减了不少,一会儿让嬷嬷去库房拿那两匹烟紫,碧翡颜色的缎子,给你做两身衣裳,这两种颜色趁你,等少棠回来瞧见,铁定欢喜!”

    尚清清听到这话,面上浮现两抹红晕,羞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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