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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
第11章 县衙有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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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来不及了。

    捕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司君澈和常挽月二人锁上镣铐抓走了。

    到了县衙,捕头将二人与其他犯人隔开,单独关押。

    常挽月扒拉着牢门上的锁头,思虑着如何逃出去。

    鼓捣了半天,除了把锁链搞得哗哗作响,并没有其他作用。

    反观司君澈,仍旧平静地坐在角落里面不改色。

    常挽月又重重地拍了下牢门。

    这动静大了些,引来狱卒的咒骂声:“闹什么?还不老实?!”

    骂完,狱卒又一鞭子抽在牢门上。

    “你的吵闹声除了换来咒骂,起不到任何作用。”司君澈淡淡地开口。

    常挽月叉着腰争辩:“原来你有反应啊?”

    司君澈靠着粘腻的墙壁闭目养神。

    常挽月一个箭步冲过去:“尊贵的九王爷,您知不知道现在的状况?”

    司君澈沉默。

    “你不会以为衙门把我们抓进来就是为了留我住一夜吧?”

    司君澈依旧沉默。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司君澈眉头略紧,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嗯,你继续说。”

    常挽月要被他的态度气笑。

    若说原主是个好高骛远,狂妄自大的,那司君澈便是个自命清高的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保命要紧!

    常挽月走过去,直直地站了一会儿,司君澈却很自觉地让出了一块地让她坐。

    常挽月坐过去:“这县衙门有蹊跷。”

    司君澈轻启薄唇:“我知道。”

    “县令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招要对你不利。”

    “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淡定?”

    司君澈睁开一条眼缝:“不然呢?痛哭流涕,乞求饶命?”

    常挽月哑然。

    “眼下情况这么凶险,怎么不见你的太子哥哥把你接走?”

    常挽月冷哼:呵!都这种时候了,这男人还在纠结这个?

    司君澈摘干净身上的稻草:“你是无话可说了?”

    “九王爷既然这么聪明,那不妨再猜猜,我为什么会跟你关在一起。”

    司君澈看着他,眸色复杂。

    常挽月往他身边挪了挪,笑眯眯地看着他。

    司君澈收回眼神:“是太子要杀人灭口,大概我们身上有令他害怕的秘密。”

    “原来你知道啊?那您可以再说说,我们为什么会被流放吗?”

    “这种事也来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司君澈冷冷回应,继续闭目养神。

    “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把我一个女人牵扯进来算怎么回事?”

    常挽月忽然觉得很委屈。

    自己找谁惹谁了,先是死在末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却又要替那笨蛋蠢货原主流放,还平白遭到那男人的抢白。

    越想越气,便不停地从空间拿枣泥卷、豆沙包、绿豆糕等甜品大快朵颐。

    吃饱了,又躺在一侧摸着肚皮,直呼舒坦。

    司君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这女人当真跟从前不一样了,天差地别的两种性格,难道是被夺舍了?

    想想,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世上,不会有这么诡异的事。

    “呦!这不是咱们最尊贵的九王爷吗?不知可还适应这县衙大牢?”

    常挽月摸着肚皮享受饱腹感的时候,就听牢门外传来轻蔑的问候。

    来人是芒县的县令水耀生,体型肥胖,满脸横丝肉配猥琐的笑容,令人生厌。

    常挽月腾地坐起来甚至干呕了几下;反观司君澈,依旧没反应。

    “瞧我这张破嘴,我区区芒县县令,怎么有资格跟九王爷说话呢?不过想想看,若是当年九王爷能好好说话,许是今日我便能通融让你们住上等的厢房。”

    常挽月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啧啧啧,这牢房的味道本来就不好闻,偏生又来了股特别的臭味,夫君,依我看,这水县令的‘水’,是臭水沟的‘水’吧?”

    其他牢房的犯人听闻不由得笑出声,

    就连平日里稳重自持的司君澈都不由得扬了扬嘴角。

    水耀生的脸色难看极了,横丝肉紧挤,生生挤出了皱纹。

    “来人!将此女给本官拖出来,本官要好好问话!”

    水耀生一挥手,当即有壮硕的狱卒打开牢门,拖着常挽月就要往外走。

    司君澈眉头一紧,立即阻拦:“做什么?”

    “做什么自是要凭老子的心意,司君澈,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九王爷吧?你现在不过是庶民,人人厌恶的阶下囚!哎哟!”

    话音未落,水耀生就被常挽月一脚踹中心窝,不由得捂着肚子,疼得直咧嘴。

    常挽月双脚锁着脚镣,踢水耀生的那脚还是收着力气的。

    “好你个常挽月,反了天了,还不给本官拖出去?”

    冲进来的狱卒太多了,常挽月生生被拖走。

    司君澈想追,紧接着就被砰然关闭的牢门撞到鼻子。

    他趁着狱卒锁牢门,出手紧抓着狱卒的衣领,慢慢地提了起来。

    狱卒凭空扑腾着手脚,满眼惊恐:“你要做什么?要造反?”

    司君澈冷笑:“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再多条罪名了。”

    狱卒失了重心,顿时觉得喘不过气,脸颊发胀,头皮骤紧。

    “带我去找常挽月,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狱卒受不了了:“你…先放我…下来!”

    常挽月被水耀生带走后,直接推进了后院的厢房中。

    才进屋,身后的门便被衙役牢牢地锁住了。

    常挽月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她下意识地掏出醒脑丸送进嘴里吞下,紧接着用布巾遮住口鼻。

    厢房不大,常挽月在床榻边的屏风后,发现了一鼎香炉,正向外冒着香雾。

    常挽月随手拎了茶壶,迅速浇灭。

    一道黑影,自隔间屏风后一闪而过,常挽月紧追其后。

    追到里间的时候,黑影不见了。

    常挽月暗自寻找时,那人从身后现身,迅速出手将其打晕。

    出手的黑衣人将常挽月扔到床榻上,眸中露出猥琐的光芒:“小娘子,今日便让爷爷尝尝鲜吧!”

    说完,伸手便去解常挽月的衣领。

    就在这时,常挽月忽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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