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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
第13章 马队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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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悦也懵了,摆着手解释:“刘哥,你听我说,不是我,是常挽月那贱人……”

    然而,话还没说完,刘哥手里的鞭子就下来了。

    “自己找不痛快,还往别人身上扣屎盆子?!”刘哥抽了几鞭子便停下了。

    安悦以为刘哥撒完气了,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刘哥却又叫来了手底下的解差,指着安悦道:“把她给我吊到马棚子顶上去,当众重责五十鞭!我看谁还敢不老实!”

    “刘哥,不要!不要!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有意的……”

    两个强壮的解差才不会怜香惜玉,直接拖着安悦绑好吊起来,挥起鞭子就抽。

    鞭鞭入肉。安悦无法躲避,生生挨着,疼得撕心裂肺,直流眼泪。

    常挽月若无其事地看着,面对安悦投来的怨毒目光,只挥手回应。

    周芳见不得女儿当众受辱,跪倒在刘哥的脚下苦苦哀求:“刘哥,我求求你您了,放过悦儿吧!悦儿她是无意的,她真的是无意的。”

    周芳见刘哥无动于衷,便又去求司君澈:“王爷,王爷我求您了,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帮帮悦儿,帮帮悦儿吧!”

    司君澈冷眼看着。

    从前好的时候,周芳就仗着是自己姨母,在府上作威作福。

    现下落难了,又开始摆长辈架子,教训自己的妻子。

    司君澈不想管,往后躲了一步。

    在场围观的犯人更不敢出声。

    安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生生挨完了五十鞭子,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弱的。

    本来这么热的天,几天没洗漱,身上就有股汗味儿,如今皮开肉绽的,更是多了股血腥味,二者混在一起,简直难闻极了。

    除了周芳,没人愿意扶她,就连路过的时候,人们也下意识地躲开。

    常挽月更甚,见她们母女路过,更是大幅度地在口鼻前煽风。

    甚至还煽动周围的犯人起哄:“安大小姐不仅嘴臭,身上更臭,臭臭哒!”

    孙大头及手下弟兄才不管他们犯人的情绪和身体,直接拎着鞭子催促上路。

    一行人被铁链拴在一起,由解差押着,顶着大太阳上路。

    其他人还好,周芳就惨了。

    本来就干渴饥饿,如今又要独自拖着浑身是伤的女儿,没人肯帮她们。

    一路之上,十分艰难。

    反观常挽月,嘴里叼着薄荷叶,走得甚是轻松。

    还有司君澈,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一直紧紧地跟着常挽月,保护得恰到好处。

    周芳有些恨,凭什么那不要脸的女人可以得到司君澈的在意?

    一行人走了几十里,太阳当头的晌午时,孙大头和刘哥才发善心让众人休息。

    然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空空如也,没有可遮挡太阳的地方。

    孙大头给犯人们解了锁链,让他们自行找水源。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怕他们能跑得了。

    孙大头和刘哥等一行解差,脱了衣裳挡在头顶。

    有人坚持到了有大石块的地方,瘫软着睡了过去。

    常挽月咀嚼着薄荷叶,蹲守在司君澈身边。

    司君澈往边上挪了挪,常挽月也跟着挪了挪。

    司君澈又挪,眼见常挽月又要跟过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得寸进尺?”

    “行行行!不跟你套近乎,给我水袋,我去找水喝。”常挽月朝他勾勾手指。

    司君澈想了一会儿,把水袋递给她,然后看她慢慢走远。

    他又坐在原地呆了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也跟了上去。

    常挽月听着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转身迎着明晃晃的阳光看过去。

    “你怎么跟过来了?不是不让我套近乎吗?”

    司君澈冷哼:“我是怕你作妖,趁机在水袋子里放鸟屎。”

    常挽月抬手指了指空空如也的天空:“放心,即便有鸟飞过,也拉不出屎来。”

    “砌词狡辩!”司君澈夺过水袋,继续向前走。

    二人不知道的是,身后,安悦怨毒的目光正牢牢地锁住二人。

    日头越来越大,找水源的人干渴难耐,渐渐失了力气瘫坐在地。

    常挽月擦了把脸,指着不远处:“看见前面那一片阴影了吗?据我所知,那里应该是一片林子,林子里种着饱满的果实,那可是酸甜可口的梅子……”

    常挽月给失去找水信心的人们,讲着望梅止渴的故事。

    反正找不到水源也走不长远,倒不如趁机验证一下故事的可行性。

    听了故事的人口水直流,瞬间来了精神,朝着那一片疑似树荫的地方奔走。

    故事里的原理,果然有效。

    常挽月擦了把汗,脚步也轻快起来。

    不对,我为什么要跟着去找水源?

    姐是有空间的!

    常挽月偷摸进了趟异能空间,虽然还尚未修复好,但基本的水源还是有的。

    于是,她从超市里拿了能量口服液,边走边喝。

    哪料司君澈这时候回过头看她。

    常挽月手之不及,便干脆一吸到底,又拿了另一支能量口服液递给司君澈:“临流放前,我珍藏的宝贝,能解渴救命,你要不要试试?”

    司君澈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她手里那奇怪的东西。

    “放心,放不进去鸟屎。”

    司君澈依旧不动。

    常挽月无奈地摇摇头:“那我自己喝好了。”

    说完,又一股脑地喝完一支,然后随手一丢,进了空间的垃圾桶里。

    司君澈的目光更是疑惑。

    在他看来,常挽月手里那两个奇怪的东西就是瞬间蒸发了。

    常挽月正尴尬着不知要如何解释,却听司君澈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怎么从前就没发现你还会变戏法呢?”

    “找到水源啦,好多的水,我们可以解暑啦!”不远处传来解差兴奋的声音。

    安悦也想喝水,但无奈伤得太重,实在走不动路。

    周芳不放心女儿,便也忍着干渴,等寻找水源的人回来。

    流水的声音愈发明显,不远处明显可见潺潺一条溪水。

    常挽月跟在司君澈身边,一路奔过去。

    “驾!驾!”鞭笞声和马蹄声,冲击着众人的耳朵。

    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马队,踏着满地的尘土,横冲直撞而来。

    有人摔倒,被马蹄踩踏,口吐鲜血;司君澈护着常挽月躲过一拨冲击。

    然而下一刻,领头的独眼壮汉抛出一个绳索,套牢了常挽月双手,继续前行。

    常挽月猝不及防,俯面跌倒,在马匹拉力下,不受控制地擦着地面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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