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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萌宠妃:狼性邪帝,吃不够
第2152章 从父皇之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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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府东厢房处。

    琉璃屋顶上,南宫墨单膝跪地,一动不动。

    一柄雪亮长剑架在他的脖颈上,眼见着就要擦破他的皮肉与血管。

    恰此时,一颗小石子疾速而来

    铿然声响,它把长剑打得偏移开。

    就在长剑偏移的刹那,南宫墨一跃而出,足尖点在不远处卷翘的檐角上,堪堪立住身形。

    他抬手摸了下脖颈。

    摸到了一点儿粘稠血液。

    还好,伤口不深。

    这么想着,他盯向莫缃銮。

    刚刚未曾有机会仔细观察他,现在瞧着,这名幕僚竟出奇年轻,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

    虽则容貌非常清秀,可眉眼却偏于阴柔,尤其是那张唇,相当的削薄。

    乌木冠束起一半长发,其余皆披散在腰间,带着天然微卷的弧度,越发衬得他阴柔而妖异。

    他一手负在身后,始终弯起的眼睛只注视着不远处的树冠,“在下不过是猎杀只小兽,相爷有意见不成”

    冯铢立在树冠之上。

    他面无表情,连语气也是极淡的,“只有他不行。”

    “为何莫非相爷还念着你们儿时的情意可据在下所知,相爷分明对南宫家族的人恨之入骨,巴不得他们尽数死掉才好难道,相爷对南宫墨还存着另外的心思”

    一片树叶飘零而落。

    莫缃銮含笑接住,于指间细细把玩。

    不知怎的,南宫墨有些心跳加快。

    另外的心思吗

    会是什么

    他下意识看向冯铢。

    冯铢仍旧毫无表情。

    他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南宫墨,始终都盯着莫缃銮,“若有另外的心思,也不过是希望他在受尽折磨后而死。莫缃銮,这只猎物是我冯铢盯上的,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容貌阴柔的男人,似是无可奈何地摊开手,“既如此,在下也无话可说,不过”

    话未说完,指间树叶如同离弦之箭,疾速朝南宫墨的右臂掠去

    不过小小一片树叶。

    可飞驰之间,四周却带出迅猛的龙卷风

    院中一切都在剧烈颤抖,就连屋顶上的瓦片也纷纷落落地掉下,在地面砸成无数碎片

    南宫墨面容微凛,正欲提起腰间所挂拂尘格挡,却有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横穿而来

    “滚开”

    一道黑影刺破龙卷风,怒吼着挡在他身前

    冯铢面容阴沉,长剑陡然出鞘,携裹着庞大内劲,猛然划破那片树叶

    小小的碧绿叶片,顷刻间灰飞烟灭。

    四周的风平息后,莫缃銮与冯铢对面而立,锦袍发冠皆是完好。

    可被冯铢护在身后的南宫墨,整个人却倒飞出三丈远,撞破了一连串瓦片

    他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议地望向那两人。

    这两人的功夫,简直深不可测

    “呵”莫缃銮过于削薄的唇瓣,阴柔勾起,“在下不过是想毁掉这小兽一只手臂,相爷何必如此护他”

    “凡是姓南宫的,皆是本相宿敌。他们所有的痛苦,必须本相亲自赐予。”

    他的语气霸道而强势,不容任何人反驳。

    莫缃銮笑了笑,“原来相爷是这般固执的人不过话说回来,相爷的

    武功似乎又精进许多。”

    他说完,见冯铢并无反应,只微微一笑,施展绝顶轻功离开了此地。

    南宫墨悄悄松了口气,只觉四周那汹涌澎湃的庞大威压,似乎也随着这诡异之人的离开而稍稍减弱。

    他爬起来,擦了下嘴角溢出的血迹,朝冯铢郑重拱手,“今日,多谢相爷相救”

    “本相救你,不过是为了方便今后折磨你,何必言谢不过南宫墨,你真是没用,有本相在前面挡着,竟也能受伤”

    冯铢冷笑。

    南宫墨很是不好意思,便只垂头不语。

    冯铢的目光在他脖颈间转了转。

    几乎快要割喉的那处伤口,他瞧着真是碍眼得很。

    鲜红血渍在雪腻脖颈上蔓延,更是刺眼得紧。

    沉默半晌,他从宽袖中掏出张手帕扔给南宫墨,转身就走。

    南宫墨怔住。

    他攥紧手帕,隔了好一会儿才把脖颈上的伤口包住,又紧忙去追冯铢,“相爷,无论如何,今日还是多谢你了”

    冯铢从屋檐落到游廊里,并不搭理他,只快步前行。

    南宫墨亦步亦趋,白细面庞上的神情很有些拘束,可眼底却满是期待,“相爷,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念着咱们从前的旧情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哥并未忘记咱们的兄弟感情”

    “笑话本相救你,不过是因为你只能死在本相手中旧情呵,本相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冯铢冷测测地说完,脚下步伐愈发快了。

    南宫墨呆在原地。

    他眼睁睁看着他走远,似是被他的话伤到,竟再无追上去的勇气。

    而冯铢走出很远后,才抬袖捂住嘴。

    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溢出,缓慢在宽袖上晕染开荼蘼之色。

    可见,

    为了接莫缃銮那一招,他所受内伤不轻。

    “操”

    素来冷硬如铁的男人,猛一拳击打在廊柱中,“我竟然救他,我疯了吗”

    寒风匆匆呼啸而过。

    并不能回答他的话。

    客房。

    “昏君”

    寒素辛钗尖抵着幕昔年的脖颈,眼中皆是恨意。

    幕昔年微笑,“让朕猜猜,你寒素辛乃是孤儿,对不对”

    少女眼底掠过寒意,“你问这个作甚”

    “你的爹娘应皆被杜恒所杀,可他却栽赃陷害朕,告诉你你爹娘之死,乃是因为朕。他利用你的仇恨,把你培养成一位出色的刺客,妄图在恰当的时机让你行刺朕。但你出于某些原因,恰巧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你不想杀朕,偏偏又恨朕昏庸,不能清除朝堂奸佞,以致奸人当道,忠臣枉死朕说的,是也不是”

    看似冷酷的少女,俏美的脸蛋上现出一抹慌乱。

    显然,幕昔年猜中了。

    幕昔年取下她掌心的发钗,仍旧微笑:

    “寒素辛,朕已非昔日自暴自弃、自怜自哀的那个孩子,朕已然从父皇之死的伤痛中苏醒。朕要从杜恒手里,重新夺回权力。而你,可愿协助朕朕要你的发钗,只为朕出鞘。”

    鳐鳐大婚,他南下一行,见识了多年前那群朋友的变化与成长。

    一张张鲜活亲切的面容,叫他彻底从君舒影死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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