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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医生
第两千零二十章 朋友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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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对我说了这些,难道,真的是喜欢我了要不然,她对我说这些干什么”

    扬益从指缝间儿偷偷地望着谢雨馨,心里江翻海覆,时有惊涛骇浪拍击不休,心门怦然而动,却不知,即将为谁而开

    一时间,他竟然捂着眼睛在那里掩耳盗铃的看得痴了起来。

    “喂,你这白痴,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干嘛欲盖弥彰地掩着眼睛,从指缝儿里往外瞄人”

    谢雨馨终于不笑了,正正颜色,将椅子向前搬了搬,凑近一些说道。

    “我,我,你,你”

    扬益还是头一次遇到一个这么大胆而泼辣的女孩子,一时间因为被别人撞破了自己的心思而感到羞愧,同时,曾经的自卑心态又犯了,有些唯唯喏喏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连捂着眼睛的手指头都不知道放下来,像个孩子似的把自己猫在五根指头后面就以为全世界都看不到自己了。

    “叹,扬益,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天是我三年来笑得次数最多的几天,你这个人真是很奇怪,明明很没趣,很木讷,很不解风情,可就是能在不经意间把人逗笑,别告诉我,你这是扮猪吃老虎,一种另类而高超的骗女孩子的技巧吧”

    谢雨馨美丽的眼睛眨啊眨的,狡黠地望着扬益,其实是抱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在探扬益的底。

    “我我我,我没有啊,我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呆呆傻傻的,从小就没什么做人的底气,根本不是像你所说的那种专门骗女孩子的男人,我哪有那种本事啊况且,以前,我还是个无能而没用的不能称其为男人的男人,无论谁做我的女朋友,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愧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唉,我不应该有女朋友,那是不道德的。”

    扬益说到这里,又开始自艾自怜起来,眼睛里有着无法言说的深层次痛苦。

    谢雨馨看到扬益再一次消沉郁闷下去,没来由的心里一痛,赶紧岔开了话题,“好啦好啦,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的,你又当什么真呢别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谁敢说你是无能的男人啊,看看你一天十几次啊”

    谢雨馨也是忙中出错,忙乱劝解扬益的过程中竟然提到了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应该说的问题,而且还是如此的“尖端”与“前沿”,简直太过敏感了。

    说到关键处,她才猛然间回味过来,禁不住“啊”的一声捂住了小嘴,美丽的脸蛋涨得通红,心道,“该死,我这倒底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呢他该不会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子吧真是羞死人了”

    谢雨馨又是羞臊又是担心,禁不住低下头去,心头鹿撞,时不时偷偷看向扬益一眼,心里莫名其妙地就有些紧张,甚至在祈祷他千万别误会自己。

    “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整个过程就好像做了个梦,醒过来之后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我自己都错愕不已,这具跟了我二十几年的身体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我了。如果不是还有着几处明显的特征,我真是怀疑自己穿越了或是借尸还魂到谁的身上了。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有着我们太多弄不明白的事情。”

    扬益显然被谢雨馨的话勾起了心思,陷入了深沉的自语中,一时间倒是没回味过来谢雨馨刚才话里的漏洞与敏感字眼。

    “还好,还好,这个傻子没发现我的口误,否则真是糗大了。”

    谢雨馨暗自里拍着胸口吐着丁香小舌在庆幸,脸上犹自带着几丝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潮。

    “别想了,有些事情的发生与消失不是能由我们自己所左右的,反正,只要你健康的活着,是个正常人就好。喏,把衣服换上吧”

    谢雨馨扔过来塑料袋。

    “什么衣服”

    扬益懵头懵脑地抓住了袋子,好奇地问道。

    “你自己看呗”

    谢雨馨的脸腾的一下又是红霞烧遍,娇嗔地扔下一句话,转头逃也似的跑掉了。

    扬益打开了袋子,顿时又惊又喜,巨大的幸福感化做一股子被人关怀的暖流与温馨瞬流心上那分明就是几条新买的内裤。

    在他已经清醒的情况下还给他买内裤,这能证明什么除非扬益真是傻子才不明白。

    只是,他却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倒底是不是真的。

    “穿着真舒服啊,唔,尺码比原来的那条大多了。最开始的那条内裤可真紧,勒得人一点都不舒服。”

    扬益在心底开始进行了点评,顺便也小小地赞美了一下自己突然间猛长个头的兄弟。

    “周姐,这对小情侣可真是大胆呢,竟然在病床里就迫不及待地激情上了,都把床弄塌了,天哪,那个男的也太强悍了,才醒了没多长时间就要跟女朋友那个,结果一激动胸口迸裂了,唉,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呢。”

    小吕护士吃吃地笑着,小声地在跟王护士嘀咕着什么。

    “得了吧,嘴里说着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心里不知道怎么百爪挠心地痒痒着呢,看来今天晚上你男朋友怕是有够受的了。”

    李护士长偷笑。

    “唉,那家伙也没什么本事,最多一晚上两三次,哪像那个幸福的女警花啊,人家男朋友可是位超级猛男,一晚上十几次呢。”

    小吕护士咂着嘴说道。

    “越说越没正经的了,嘘,小声点,那个警花出来了。”

    李护士

    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吱呀”一声门响,谢雨馨从屋里走出来了,脸上还红红的,神采飞扬,眉宇间扬溢着一片快乐与不为人知的幸福。

    因为她看到了希望,生活中开始充满了阳光味儿。

    “小吕护士早,李护长早。”

    谢雨馨笑着向着两位护士打招呼。

    “叶警官也早。”

    两位护士含笑向谢雨馨点头,望向谢雨馨出门而去的背影,听着她走路都带跳的声音,不禁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扬益的伤势好得很快,只过了不到一周,他便已经完全康复了,这也在医院里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轰动,主治医师连声惊叹,这种体质简直就是一个人类进化史上的奇迹,对此,扬益只能抱以无奈的苦笑,谁知道他身上倒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谢雨馨倒是略略知道一点关于他的事情,只是,出于潜意识里保护扬益的意识,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了。

    出于警察的直觉,她隐隐约约已经感觉到,这件事情非比寻常,能不让外人知道就不让外人知道。

    当然,谁是“外人”,谁是“内人”,那可是她心底的一个秘密,就不得而知了。

    几天以来,两个人共守着一份幸福而又温暖的默契,虽然经历了那天激动人心的一幕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过什么,可是,相互间那份默守的感情却在逐渐升温中,不说别的,光看两个人偶尔对视一笑时眉宇间的那股子羞涩与幸福就能看得出来,干柴遇烈火,纯情对纯情,渴望对渴望,老房子着火,没救了。

    今天的阳光很明媚,柔和又灿烂,像现在的谢雨馨与扬益的心。

    两个人心情都很好,干爽而温暖,充满了朝气蓬勃的阳光味儿。

    因为今天是扬益出院的日子。

    告别了两位护士与主治医师,谢雨馨与扬益肩并肩走在医院的回廊内,看上去颇像一对亲密的情侣。

    扬益上身一件黑色的半袖t恤,下身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衬出了一个潇洒的背影,那是谢雨馨给他买的,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还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子。穿上这衣服的时候,扬益的心里都美得冒泡了。他当然也记得谢雨馨当时盯着他俏目发亮的场景,这种毫不掩饰的赞叹让扬益心底充满了骄傲与自信。

    也是的,有什么能比来一个骄傲美丽的女孩子的赞赏更让人心醉呢

    谢雨馨则是一条水磨蓝的半旧矮腰紧身牛仔长裤,上身一件米黄色的露脐t恤,露出了一抹惊艳的小腰,那抹时隐时现的雪白再配合上她健美至极的体形,一个背影望过去就足以让人喷鼻血了。

    “两个人真是很登对呢。”

    那个小吕护士啧啧赞叹道,语气里有掩不住的羡慕与嫉妒之意。

    “唔,如果这个小伙子个子要再高些就好了,因为这样才配得上这个美丽的女警嘛。”

    李护士长有些惋惜地说道。

    “唉,这个警花太出色了,又高又漂亮。

    咦,周姐,好像有些不对啊,那个小伙子怎么比入院时的好像高了点儿呢而且体格也壮实了”

    小吕看着远去的扬益的背影,有些疑惑地说道。

    “死丫头,你看花眼了吧别说这小子已经过了长个子的年纪了,就算他还在长身体,也不可能一个多星期就能看出来长个头吧”

    李护士长笑骂,两个人随即闹成了一团。

    谢雨馨很自然地挽着吴的胳膊,登登登地往外走,遇见熟悉的医师就打个招呼,态度很自然,落落大方的,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忸怩与害羞。

    可是反观扬益却有些不自在起来,额头上直冒虚汗,连走路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

    天地良心,从小到大他真是没有跟一个人女孩子并肩走路的经验,甚至,就连这种最平常的女朋友挎着自己的胳膊走路的幸福都没有享受过,现在他是幸福并着折磨,在眩晕中,一步步像是被谢雨馨拖着往外走。

    终于走到了医院外,再没有熟悉的人了,这个时候扬益的后背已经全都被汗水打透了。天可怜见的,这真是种幸福的折磨。

    “哈哈,你怎么跟上刑似的啊,瞧你,淌了一脑门的汗水,有那么热吗”

    谢雨馨嗔笑着从精致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张手帕为他擦汗。

    “唉,我是多么纯情的一个人啊,从来都没有这种经历,头一次,都会紧张的嘛。”

    扬益任由谢雨馨温柔地擦着汗,自我解嘲地开着玩笑说道。

    无可否认,有漂亮女孩子相伴的男人哪是之前再不自信,也会挺直了腰杆,找回属于男人的尊严来,这是一种很奇妙、很神秘的法则,香艳而具有实际作用。

    现在的扬益就是这样,经过几天来谢雨馨的精心照顾与两个人渐渐而生的那种莫名的情愫,让扬益渐渐地找回了某种做人的信心与尊严,有了某种鲜为人知的骄傲与底气,再加上死过一次之后什么都看开了,所以,他现在面对生活的态度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变得达观而从容起来,有时候还能开些小玩笑了。这在以前,可是从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为那个时候,从生理到心理上的极度自卑让扬益根本不敢抬头看人,一度的自卑与绝望甚至让他连做人的底气都丧失殆尽了。

    但现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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