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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医妃狠绝色
第410章 好戏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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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烟坐在“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下,扫了眼跪得整齐的大臣们,肃声道,“平身。”

    “谢长公主!”

    “本宫知道,诸位爱卿皆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朝歌城的大事小事都瞒不过你们的耳目……”

    “吾等惶恐,长公主息怒!”

    嘁!沈南烟横了众人一眼,不耐烦地抬了下手,懒得再听他们咿咿呀呀。

    睨着趴在地上的安怀仁,她幽幽启唇,声音冷得能淬冰,“元太傅,凡越级上告者,该先受什么刑罚?”

    太傅元常登时站了出来,瞥了眼院中跪了一地的安家人,不得不答道:

    “启禀长公主,依照我西夏律法,凡告御状者,应依据情况,受笞刑,杖五十至一百。”

    沈南烟勾唇,目色冷如寒潭,“既是如此,那就赐安怀仁笞杖一百吧!”

    “公主?”

    众人皆惊,唯有太傅元常在安怀仁求救的目光下开了口。

    “公主殿下,安怀仁年岁已高,方才在街上又两次受刑,这一百杖下去,那定会要了他的命啊,还请长公主三思!”

    “三思?他安怀仁埋伏在街巷里,趁着夜黑风高时,抬着口棺材,突然蹿出来拦截本宫车驾时,有没有想过本宫也会因此有性命之忧?”

    “怎么,在你元常眼里,他安怀仁的命是命,本宫的命就不是命了?”

    元常:“这……”这确实无法辩驳,安怀仁他糊涂啊!

    “本宫若不是看在腹中孩儿的份儿上,不想大开杀戒……还会浪费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掰扯?”

    沈南烟拿起惊堂木,“嘭”的一声砸在桌案上,吓得众人心里咯噔一声,有胆小者甚至跟条件反射一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别说区区一个太傅辅官了……就是你元常,本宫若想光明正大地杀你,都不用去寻什么理由,单凭本宫手中的玉玺,还有那尚方宝剑就足够了!”

    “你若不服,他日九泉之下,大可以去寻历代先王讨个公道!”

    “你……你……”

    元常骇然,“咚”的双膝跪地,两眼一翻,瞬间晕了过去。

    “这是又晕了一个?”沈南烟轻嗤一声,勾唇笑得邪冷,“你们个个都说本宫是神医降世……却还总动不动地在本宫面前昏倒?”

    “呵,本宫平日里懒得与你们计较,你们还真把本宫当傻子了?”沈南烟抬手指向流萤,“你,再去给太傅大人治治。”

    “是!”

    流萤刚拿出簪子,不等走到元常身前,他“嗖”地就从地上爬起来了,伏跪在地,颤颤巍巍地道,“臣让长公主担忧了,臣死罪!”

    即便心中再多不忿,他却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呵!”沈南烟怒极反笑,“你们这些个大臣,有一个算一个,若是身体实在不好,就赶紧告老还乡……”

    “本宫要的是治国的忠臣良将,而不是惯会做戏耍宝的丑角!”

    “长公主凤体要紧,还请公主息怒!”沈南烟本就有不怒自威之势,此番动了怒,更是瘆人,文武百官赶忙齐齐叩首。

    “来人,就在这里给安怀仁施刑,他今日就是死了,也得把板子给本宫一个不少的打完,记住没有?”

    “是!”几个狼卫迅速出列,“吾等领命!”

    ……

    只一盏茶的功夫,安怀仁便死了,他至死都在死死盯着一直坐在沈南烟身边的慕容澈。

    待安家人白着脸清理完那一堆烂肉,武安王府的人与拓跋家的人也全都来了。

    顾不得满地脏污,达奚多隆与拓跋天德急忙带头跪地请安,“吾等参见摄政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呦!”沈南烟语气不阴不阳,“传闻武安王与拓跋将军交往甚密,关系极好,看来传言果真不假啊!”

    听得此言,达奚多隆与拓跋天德猛地抬眼,又急忙垂下了脑袋。

    急于撇清与武安王府的关系,拓跋天德连忙道,“启禀长公主,末将常年镇守边关,并不知府中诸事……”

    “末将得知吾女嫁入武安王府时,吾女与武安王世子,已经成亲半年有余……”

    “末将此番回到都城,更是从未与武安王有过任何接触,还请长公主明查!”

    自古以来,亲王与手握重兵的武将关系匪浅本就是大忌,何况眼下西夏又是这种朝局……

    唉!若不是忙着帮拓跋君赫处理西市之事耽搁了时间,方才在门口又被达奚多隆追了上来……

    他万不会同达奚多隆一同出现在众人眼前,惹人非议,平添烦恼!

    沈南烟自然知道他二人同时出现是达奚多隆有意为之……

    为的就是拖拓跋天德下水,让朝臣以为,他拓跋一族无论如何都是站在他那边的!

    也为了逼拓跋天德与他栓在一根绳上,如此一来,将来无论他武安王府是个什么处境,他都能伸手帮上一把……

    “可那又如何?你拓跋家的女儿,终究还是嫁入了武安王府,这是不争的事实。”

    偷偷瞥见沈南烟面色愈发黑沉,生怕再惹下事端的拓跋夫人急忙往前爬了两步。

    “民妇楼氏,参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放肆!”沈南烟又猛地拍了下惊堂木,“本宫与朝臣说话,你怎敢贸然开口?”

    登时,她黑沉沉的眸子里,瞬间盛满了戾气,“没规矩!来人,拖下去掌嘴,不许她再进来!”

    “是!”

    楼氏骇然,可区区几个巴掌,怎么能比被扣上谋逆的帽子更可怕?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她可以死,但她母家还有好几个弟弟呢,他们不能出事!

    被人往外拖时,楼氏还不忘把刚才想说的话说完,“公主殿下,您冤枉我家将军了……”

    “殿下,与武安王府的亲事,是民妇私自定下的……民妇后来察觉到不妥,有亲自给世子妃灌下过绝子的汤药……公主……”

    “……”

    什么?武安王妃倏地别过头去,咬牙切齿地看着儿媳拓跋氏。

    岂,岂有此理!怪不得她大儿一直无所出呢!

    这个小贱蹄子,这个妒妇,她既要借她家王爷的权势为母家谋利,又想法设法地给自己留退路,把他们当傻子一样戏弄……

    哼,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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