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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女上位!疯批继兄欲罢不能
第8 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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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是一片麦田,那里的思思荡漾在徐县老家的乡下,程惠带年幼时带她回去过几次,正是丰收的季节,乡下大片大片的麦子像金色的海洋,思思躺倒在麦田里,随着阵阵风吹麦子迎风扫在思思的身上,温柔地像是程惠许久未曾对她有过的拥抱。

    “思思小姐,思思小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思思眼前温暖的金色麦田变成了冰冷的黑色瓦砖,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个男声急迫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越来越近,她睁开眼皮的一瞬,谢凌那张俊脸跃然于眼前。

    “凌哥?”思思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睡在了床上,环顾周围,一片古色古香的内设,这是谢凌的房间?

    “我怎么在这?”思思本想摸一下自己头痛欲裂的头,此刻却触及到了谢凌温暖纤长的大手。

    那双平日里执笔写字的手此刻正持着帕子轻轻地擦拭思思因为受伤还有些滚烫脸颊,一下一下,凉润的感觉一下传到了思思的脸上缓解了烧灼之感,思思看向谢凌,那么认真,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是亲密无间。

    她瞬间心头一颤。

    “你晕倒在地花园的桃花旁边,是我从书房读完书回来把你抱回来的。”见她醒来,谢凌脸色转了些许的安心。

    “你发烧了,我不知道你的院落在何处,只好先带你回我这里,不过你放心,你的衣饰是我的侍女帮你换掉的,我并没有动手,只是在守在这边照看你的情况。”

    思思看着谢凌这般为她担忧的模样,瞬间心中有股说不出情愫弥漫开来。

    “谢谢凌哥,若不是凌哥,思思恐怕真的要死在那棵桃树下,凌哥对思思的恩情,思思无以为报。”

    她因为发烧而发红滚烫的小脸此刻弥漫出热汽般的红晕,整个人像红透了的水蜜桃可口甜蜜,等着人去采摘。

    谢凌持帕的手手微微一颤,或许这股热气也会传染那般,他的脸上竟然不自觉也有些许红晕,“思思姑娘言重了,说到底你今日有此劫难也是也是由我而致,若不是我约思思姑娘在书房念书,思思怎么会碰上瑶姑,今天的事情我知晓了前因后果,不过是两人失误相撞,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瑶姑向来对身边的人较为严苛,你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此事是瑶姑确实是过分了。”

    思思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到那个谢瑶那张凶狠的脸来,还是有几分后怕,转念想起,“凌哥,那我岂不是并没有跪满十个时辰?”思思不免又担心起来。

    谢凌缓缓放下手中的帕子,“你莫要担心,好好养病吧,瑶姑手下的仆人已经被我打点好,不会向瑶姑告状的。今日之事全因我而起,是我没有早点离开书房出去救你,我还以为是你先爽约,便在书房等了你许久不见来,心中十分失意,不料出去便看到你昏倒在地...”

    谢凌的声音像是如玉石撞击,清澈动人,每一个字都如同泉水般渐渐滋润着思思紧张不安的情绪。

    思思只觉得一瞬间眼睛就要止不住向外流出,从进府这几天,谢凌是唯一那个好好跟她讲话的人,甚至是知道关心安慰她的人。

    无论这个谢凌是好是坏,是真诚还是伪装,今日这份恩情她程思思都会记在心里。

    “不过在下有一事甚不明白,思思姑娘冰雪聪明,这些天恐怕你也发现了,平阳王府并没有表面那般风平浪静,你未进府时,大夫人听说王爷要接你们母女二人进府之事便气愤不已,甚至现在还告病不出。我哥谢赫为人为人品行高洁,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怕是也与你讲过命你离开谢府,可你为何还是呆在这里呢。”

    谢凌看着她病怏怏的小脸,说出了藏在心底的疑惑。

    是疑惑,也是试探。

    为什么,思思盯着谢凌深不见底的黑瞳,像是陷入了思考的旋涡之中。

    最后抬起头来,眉头紧皱,不自觉缓缓说出:“因为他说我这种人最是低贱。”

    因为谢赫和府里这些人那些张口即来的恶语,那些如同看猪狗蝼蚁一般轻蔑的眼神,那些只是她站在那边就迸发而来的恶意,令她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屈辱至极的滋味,激起了全身的逆骨之心。

    谢赫越是羞辱她,她便越要留到谢府,越是觉得她程思思做不到,她便要做到给他看。

    她就算是遍体鳞伤也想看看谢赫被她回击的模样,所以她要留在谢府,哪怕这一切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低贱?”另一边的谢凌看着思思脸上逐渐浮现出的些许寒意,不禁问道。

    “思思不怕凌哥笑话,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是我母亲非要留在这里,她痴心平阳王爷许久,一直说要用余生伺候王爷,我是劝也劝不动。”思思垂头擦拭眼角,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全是鬼话,程惠才不喜欢平阳王,都是因为贪慕虚荣,一心盼着她能得势高嫁罢了。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母亲会担心的”思思生怕多说多错,急忙借口离开。

    “我本想让你再我这里多养一会,但是孤男寡女终究是不便,罢了,你现在腿上还有伤,我叫府里的人送你回院子。”谢凌收起了疑虑,温声道。

    她心里暗自思索,今日看来这谢凌的举止甚是暖心,已经得了他的救命之恩,没有什么正当的借口,再求他帮自己留府怕是不妥。

    看来需要另寻法子。

    思思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小声问道:“不过思思还有一事想问,瑶姑,跟自己的庶弟谢元走的很近吗?”

    谢凌的反应,这个问题像是从来不曾被人提及过一般,他思索了一下,“这么说来,瑶姑虽然说跟父亲为同父同母,但是确实跟元叔叔走得更近一些,这些年父亲周旋于朝廷和平阳王府大小事务,而瑶姑因家庭变故打击甚重,所以平日都是元叔叔在陪她。”

    “原来如此。”思思像是想通了那般,眼底藏入了不露声色的深意。

    “怎么了?”谢凌问道。

    “没什么,只是问问。”思思看向谢凌,眼中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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