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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炮灰亲妈逆天改命
第107章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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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转战华宴,华宴因股权置的原因换了老板,会所全面升级,成为城内首屈一指的高端娱乐场所。

    几辆车同时抵达,大堂经理亲自领上楼,顶层皇冠包厢。

    “她们来了没?”

    “打电话问问。”

    “问啥啊,再磨叽,就让她们别来了,叫其他人。”

    男人们接过服务员调好的酒,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坐进沙发。

    宋知予脱掉外套,随手捞起吧台上的清酒一口闷,他乏味得很。

    经理站在旁边好脾气地陪笑,“我们这人儿新来一批女学生,兼职的,要不要叫上来?”

    易翎讶然侧目。

    其他人跃跃欲试,“你怎么不早说!”

    这话落在肖雅耳里,第一反应是奇怪,第二秒才明白经理的意思。

    等姹紫嫣红的姑娘们井然有序地从外面踏入包厢,顶着暗紫的灯光一字排开,仿生的如同商场橱窗里真人手办。

    有钱的公子哥则一个个人模狗样,品着洋酒的同时,眼里尽是肆掠与打量货物的轻慢。

    肖雅如坐针毡,下意识寻找宋知予的存在。

    他坐在靠墙的吧台高脚凳上,曲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不见脸。

    那边几个男的已经开始挑上了,不知是顾及肖雅在场还是看宋知予没动作,易翎乖乖坐在旁边眼神不敢乱瞟。

    莺莺燕燕,温言软语,三杯酒下肚,男人们便开始对身旁的姑娘上下其手。

    易翎轻咳数声,招经理过来,让他安排两个健康点的节目。

    而所谓健康点的节目,不过是移步里头的套间,欣赏钢管舞。

    显然,经理误会了什么。

    肖雅紧跟宋知予,红灯绿酒的环境下,她像只小白兔,被四周群狼环绕。唯有眼前的男人才能给予她安全感,这是来自小白兔敏锐的直觉。

    年轻女孩柔软的腰肢弯成令人痴迷的弧度,旋转在冰冷钢管的边缘。

    妖娆妩媚的眉眼忽而嗔视,忽而表现的低回婉转,璀璨一笑。

    舞台中央的女孩自信展示美妙舞姿,坐台上的观客,不自觉地被舞者带入其中,神思专注。

    一舞结束,宋知予带头鼓掌。

    女孩优雅谢幕,却没有急着离开。她看了眼站在黑暗角落里的经理,经理望向宋知予。

    宋知予微微俯身,唇角微勾,拿起酒杯仰头喝干。

    等他再将酒杯放回茶几桌面时,包厢里只剩他们三人。

    跳钢管舞的女孩连带经理都消失了。

    易翎砸吧砸吧嘴,眼珠一转,欲开口。

    宋知予打断他:“我有点累,外面那帮人,你替我招呼。”

    说完,抓起外套就准备走。

    肖雅跟着起身。

    易翎挠挠头,“真的不再玩玩?还有挺多节目呢。”

    “改天。”

    “小雅……”

    肖雅抿唇,连忙道:“我困了,这里实在不适合我,你们玩的开心,我就不凑热闹了。”

    她坚持要回家,易翎怎好强求。更何况,他私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肖雅在旁边确实不太好。“行吧,那我让阿宇送你回去,咱们改天再约。”

    “阿宇……”

    宋知予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男士皮鞋迈步在铺满地毯的会所走廊上,安静无声。

    后面跟着的女孩,不紧不慢,始终与他间隔两步的距离。

    直到走出会所大门,夜间的风一时间席卷全身,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宋知予在车门前站定,然后回身,将臂弯的外套给肖雅披上。

    晚上他喝了不少酒,靠近时有冷冽浓郁的酒香味。

    “今天开不了车了。”

    肖雅抬眸,水润的眼睛被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

    他浅浅笑了笑,随后对身后的门童打了个响指。

    门童走过来,毕恭毕敬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麻烦帮我叫个代驾,谢谢。”

    二十分钟后,盛世豪庭某高级公寓内。

    肖雅局促地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偶尔偷瞄两眼背对自己,站在大理石厨台前倒水的宋知予。

    太久没回来,冰箱里空荡荡的,喝水需要临时烧。

    “谢谢”,肖雅手捧着茶杯,感受瓷杯杯壁渡过来的温度,继续维持沉默。

    宋知予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被飘雨淋湿的城市,低沉着声音说:“今晚先住下,明早送你回去。”

    “…好,谢谢你。”

    从会所出发不到几分钟,天空忽然下暴雨,电闪雷鸣,特别吓人。

    宋知予瞄见肖雅缩紧的肩膀,察觉到她默默发抖,便让司机师傅直接开到他家楼下。

    其实这样做,根本讲不通。

    但肖雅当时并没有开口拒绝。

    “那边是浴室,可以泡澡,衣服先穿我的,不介意吧?”沈佳佳的东西,早在他们分手的第二个礼拜就全部清空带走了。

    现在整个房子恢复如初,处处透露单身男性的气息。

    客卧没有铺床,衣橱里备用的四件套没有拆,宋知予摸摸后脖颈,在“直接用”和“应该需要过水清洗才能用”之间犹豫不决。

    如果老妈陆初杳在,铁定会给儿子一记脑瓜崩。

    新床单被罩就和新内衣内裤需要晾洗晒太阳才能用是一个道理。

    最后,肖雅套着他的家居服出来,客卧的席梦思床垫上仍然光秃秃。

    她甩甩袖子,将长发挽起。拘谨道:“我自己铺吧。”

    她以为大少爷不会干家务活。

    大高个宋知予侧身,刚想说点什么,意外发生了。

    房门口窄小,稍稍侧身,手肘擦着她敏感部位,压在一团柔软上。

    两人都愣了。一个震惊且无措地抬头,一个略微尴尬的垂眸。

    肖雅羞愤的眼眶微红,脸颊像火烧云,整个人仿佛煮熟的虾子,惊慌失措中居然该死的诱人。

    宋知予缓缓滚动喉结,眼神忽然变得很暗,隐晦不明。

    “…那个…”肖雅偏头,想装作无事发生,“你被罩在哪儿,我来换。”

    “别换了。”

    “嗯?”

    喝过酒的嗓子本就低沉,现在更哑了,一字一句带着未知的危险,“都是新的,还没洗。”

    肖雅想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嘴巴刚刚张开,男人忽然压下来,将她禁锢在门框与胸膛中间,严丝合缝地吞噬了她的话音。

    空旷的寂静中,时不时响起口水交缠的哼唧声。

    老手和小白花的对手戏,几乎是碾压式胜利。这个吻,激烈且绵长。

    肖雅被亲的没有力气了,呜咽着靠在男人脖侧处,细细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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