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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狼窝!崽崽手握空间度灾年
第六百三十八章 不许跟男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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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墨凌危急着跟沈宁宁成婚,生怕她再改变主意。

    所以他极力将皇室繁杂的流程给免去了大半,比如要准太子妃食素一个月,日日去先祖前点香。

    墨凌危直接免去了这样麻烦的过程,更是因为不想沈宁宁受苦。

    奈何,他再着急,遇到嫁衣这一环节,也得耐心等待。

    太子与太子妃的成亲,往往规格隆重,得体的嫁衣必不可少。

    沈宁宁的衣料用的是会发光的凤还巢,淡金色的纹绣,与赤红的丝绸布料形成鲜明对比。

    光是凤凰翅膀上璀璨的珍珠,就要用掉上千颗,绣娘们需要一阵阵缝上去。

    墨凌危找了五十个绣娘加工赶制,可最快也要年底了。

    沈宁宁倒是不着急,自打沈思意回来了,她天天都想陪在娘亲身边。

    母女俩一开始每天晚上都一起睡觉,沈思意抱着她,给沈宁宁讲述未来世的故事,听的沈宁宁对那个世界格外好奇。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墨凌危还没抗议,谢肃之先表示反对了。

    他偷偷找到沈宁宁沟通:“宁宁,爹爹也很多年没跟你娘亲团聚了,这几日,你要不要单独睡几天?”

    沈宁宁眨着大眼睛:“唔……可是娘亲说,今晚要继续给我讲她一个人打八个壮汉的故事。”

    谢肃之笑的无奈:“故事什么时候都能听,你也心疼一下爹爹。”

    沈宁宁展颜笑道:“好吧,正好今天我打算回狼山住一阵。”

    最近,山中来了两匹落单的母狼,看样子应该是被族群赶出来了,因为无路可去,所以到了狼山的地界。

    因着它们算是外族,狼群是有领土意识的,险些将那两只母狼咬死。

    好在秦奶奶制止的及时,这两头母狼如今也被收入了狼群中,听说有一只还总是在黑狼王跟前晃悠。

    沈宁宁觉得狼爹也要恋爱了,所以得回去看看。

    谢肃之好不容易支走了沈宁宁,也没忘将两个儿子调走。

    今晚谁也不会打扰他们,沈宁宁回狼山去了,谢明绪被谢肃之安排去了兵营睡,谢明安最近有两个案子要结,一时半会回不来。

    然而到了晚上,他在寝房里躺了半天,都不见妻子沈思意进来。

    等到子时过,沈思意还没来,谢肃之等不下去了,他披衣起身,去了书房。

    他知道最近沈思意正在规划帮忙建设沧云国,她说这叫城市规划,以后女儿要成为太子妃,更是要做皇后的,所以要提前为她考虑。

    谢肃之靠近书房,看见里面果然还亮着灯。

    一想到妻子忙碌的忘记了时间,他就忍不住心疼。

    然而,待轻轻推开门,却发现,沈思意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谢肃之僵住了。

    他还以为她一直在忙,原来是早就累的睡下了?

    他轻手轻脚的过去,看见满桌子上都是铺开的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有的还用奇怪的符号标注了一堆东西。

    沈思意还画了几张图,是她自己设计的楼阁,起名为办事处。

    看见她这么多想法,谢肃之不由得微微一笑。

    怪不得她这么累,一定是用心思考了太久吧。

    谢肃之轻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因着轻微的挪动,沈思意迷迷糊糊醒来。

    “唔?老公……”她私底下一向这么喊他,谢肃之也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老公就是她们那边称呼丈夫、夫君的意思。

    沈思意困的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还是昏昏欲睡的样子:“刚刚我做梦,梦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了。”

    谢肃之抱着她,缓步行走在萤火虫纷飞的夏夜长廊中,垂下来的紫藤花在月光中显得格外温柔。

    他沉稳的笑声传来,让沈思意更觉得安全,不由得往他怀里缩了缩。

    “刚见你的时候,我还很年轻,现在我已经是四十岁的老男人了。”谢肃之难免遗憾。

    沈思意困意朦胧,还在道:“你才不是,以前我们遇到的时候,你是一身反骨的少年,现在,你是让我充满安全感的丈夫。”

    她哈欠连天,谢肃之将她放在床榻上,却已经舍不得折腾她了。

    看见她这么累,他果断去打了热水来,帮她擦了手和脚,又给她换了一身衣服。

    他们相处自然,就像十几年前,沈思意刚生了孩子那会。

    夜里,谢肃之躺在她枕边,看着妻子酣睡的容颜。

    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在想,幸好老天垂怜,让他们一家能重逢。

    往后的余生,他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只要妻子和孩子们,能好好地陪在他身边。

    ……

    梁忆慈觉得许靖西最近有点不对劲。

    他总是跟着她。

    因着梁忆慈已经及笄了,她梦想就是成为母亲方青黛那样的女将军。

    故而白天只要有空的时候,梁忆慈都会去军中训练。

    方青黛虽然是女将军,但手底下大部分是男将。

    不过,梁忆慈来训练以后,非常要强,比武也不输男将。

    她越练越兴奋,每天都有奔头,甚至想要参加来年的武考,方青黛也非常支持。

    但是梁忆慈没想到,会窜出一个许靖西,处处阻挠。

    她好好地在训练,跟将士搏斗,不知道什么时候许靖西来了,还忽然叫停。

    并走过来递给她水囊的同时,有些漫不经心地指责:“你跟男人打架,怎么就穿这么单薄的衣服,你们非要这么贴身的肉搏吗?”

    梁忆慈喝完水,狐疑地看着他:“你懂什么,用武器是条件好的时候,可我娘说,真上了战场,有时候武器脱落,又从马背上摔下来,不会点拳脚功夫只能等死!”

    她说罢,把水囊放回去,又上了比武台。

    许靖西在底下皱眉看着,不一会又扬声呵斥:“比武归比武,还是要有点分寸,你,就是说你呢,别把你的手放在她腰上。”

    跟梁忆慈比武的将士是个大块头,一脸懵懂,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可又不敢得罪许靖西,只能拱手憨笑道:“额……梁姑娘,我正好也打累了,不如休息会吧。”

    说着,他匆匆跑了。

    梁忆慈瞪着许靖西:“你到底是来看我打擂台的,还是捣乱的,别人都不管,你为什么就管我!我又不是你妹妹沈宁宁!”

    许靖西欲言又止,最后沉着一张脸:“不管怎么样,你跟男人贴身搏斗就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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