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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
第16章 韩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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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韩王世子

    虽然重启三次,但苏眷对皇后始终都是没什么印象。

    这位皇后不太喜欢热闹的场合,听闻当年原只是谢家的庶出,和当时还只是皇子的皇帝两情相悦,嫁为侧妃,皇帝登基后,力排众议,封她为后。

    但皇后好像对权力这些没什么欲望,身处后宫,一直吃斋念佛。

    苏眷见到皇后时,皇后衣着素雅,就等在殿中,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她垂首之际,皇后看着她,隐约有些失神,随后便让苏眷坐到了旁边,陪自己喝茶。

    苏眷悄悄打量着皇后,不由感叹,【都是谢家人,谢浔天天衣着鲜艳招摇,束发用的,身上戴的,全是名贵之物,腰上一天要挂四五个玉石】

    【这皇后娘娘却衣着素雅,完全与他不同。】

    【果然,谢浔就是个骚包。】

    皇后微微一愣,倏尔又莞尔笑了,“我谢家有个孩子,应当同你差不多岁数,你可见过?”

    皇后说的,苏眷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谢浔。

    苏眷:“回皇后娘娘,见过的。”

    皇后轻声问,“那孩子我见的少,不知你对他印象如何?”

    话问出口时,她目光也落在苏眷身上,越看就越喜欢,这份亲切感,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苏眷愣了一下,这皇后娘娘为什么突然问自己对谢浔的印象?

    这真是让人难办啊,谢浔是谢皇后小辈,也不是说谢浔不好的意思,但自己若是说实话,岂不是得罪人?

    苏眷抿了抿唇,思索片刻,“回皇后娘娘,妾身以为,谢世子出类拔萃,面如冠玉,气宇轩昂,文采更是斐然是当之无愧的君子。”

    饶是稳重如皇后,这会儿入口的茶水都险些把自个给呛着了。

    她从身边的嬷嬷接过了帕子,擦拭时,轻咳了两声,“没想到你对他评价竟如此之高。”

    她虽然对谢浔不是很熟悉,但苏眷说的这些,她也知道谢浔那个半吊子是半点沾不上。

    “不过我听着,怎么觉得你说的,更像是盛平伯爵府的嫡子柳悬?”

    苏眷虚抹了一把汗,讪笑,“是吗?妾身说的是谢世子呀。”

    皇后看着她笑,“难为你说实话,果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听她这么夸自己,苏眷都心虚了。

    【不是说皇后娘娘深居简出,对外头的事都不清楚吗,怎么连柳悬都知道?】

    【天知道我刚刚就是照着柳悬来夸的啊实在是谢浔太难夸了。】

    【看皇后娘娘的反应,我应该没露馅吧?】

    苏眷稍稍安抚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小心脏。

    【唉,好饿啊,早知道刚刚就把那个大饼带上马车吃了。】

    见苏眷一副愁眉苦脸委屈的样子,皇后招来身边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宫女就盛上来好些吃食,琳琅满目,看得苏眷眼热。

    【看起来真好吃啊……】

    【不是说皇后吃斋念佛,很是节俭吗?】

    【怎么端来这么多吃食,看着也不像一个人能吃完的,难不成有我的份?】

    <div  class="contentadv">        苏眷舔了舔嘴唇,咽下口水,“皇后娘娘,这是?”

    瞧她反应,皇后目光里都含着笑,“让你这么早便入宫来,应当还未用过早膳,饿了吧?”

    苏眷脸热,自己饿得有这么明显吗?

    “是有点。”

    皇后笑,“这些都是御膳房刚做的糕点,你尝尝。”

    自己平日里就爱吃些甜的,所以御膳房每日都会送些清甜的吃食过来。

    昨日在宴上,她就注意到,苏眷的口味同自己有些像,喜甜,倒是巧了。

    “妾身谢皇后娘娘。”

    谢过后,苏眷才动筷子,皇后为人随和,殿中规矩不像其它地方那么多,这些个吃食也不拘着她吃多少。

    有苏眷作伴,皇后今日用的比平日还多了些。

    殿中很少像现在这般又笑又有情味,皇后吃斋念佛,郁郁寡欢了几十年,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

    旁边的嬷嬷看着,心里着实高兴。

    皇后娘娘这般喜欢这世子妃,看来世子妃以后会时常进宫来,自己可要让御膳房多备上一些吃食了。

    用过午膳后,皇后要歇息,苏眷这才离开,走前,皇后赏赐了好些东西,又塞给了她一枚玉牌,让她今后想吃糕点的话就进宫,有了这块玉牌,进出宫门可畅行无阻。

    苏眷拿着牌子,见纹样特别,便端详了好一会,总觉得这纹样有些熟悉。

    来不及细思,宫女带着她从御花园穿过时,苏眷便见对面走来一华服男子,身形高大,年纪看着三十左右,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还提着剑,气势凌然。

    苏眷对他并不陌生,从前那两次重启打过交道。

    纵使从前没见过,她也能猜出对方身份,毕竟能在宫中带着提剑侍卫肆意行走的,也只有军功无数的韩王父子了。

    “妾身见过韩世子。”

    韩王世子宋景文微微颔首,昨日宴上他就见过苏眷,小姑娘明面上一直吃着东西,心里头想的却半点不少,他对此印象十分深刻。

    “弟媳不必多礼,你我平辈,往后见了,就不必这些虚礼了。”

    苏眷应声,暗自感叹,【韩世子不愧是征战四方的人,和京城近年来粉面上脸的公子哥完全不同,身上阳刚之气甚足,说话都让人觉得精神。】

    宋景文微微一愣,想起近年来,京中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世家公子,好些都会往脸上上些粉,让皮肤看起来白皙好看一些,他倏尔笑了笑,若是自己这个军中之人也这般,阵前对敌岂不是先失了气势?

    出宫时,苏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关韩王父子的事。

    据说韩世子年少时便跟着大晋第一高手习武,十五岁时就跟着韩王奔赴战场,立下赫赫战功,却是京城王候公爵中最随和的世子,没有一点架子,待下属都尤其的好。

    也因此,韩王父子的赞誉之声满京城,老皇帝对其也有很大的倚重。

    宋千帆一直都将这对父子视为敌人,争储的最大威胁。

    苏眷觉得,老皇帝起初选择宋千帆,除了宋千帆确实有些才名,更多应该是觉得韩王父子身上的杀戮之气太重,恐韩王将来继位后无心政务,掀起战事,百姓受苦,朝局混乱。

    老皇帝有这些顾虑,但宋千帆这个选择却显然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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