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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第199章 容总的意思是,只要您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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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鹿看着他片刻,才问:“是不是他让你不要说的?”

    大叔扶了下脑袋上的帽子,眼神略有闪躲。

    江鹿敛眸微笑:“您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谢谢。”

    她说罢,转身离开了墓园,开车往公司而去。

    回到公司,助理说有人在会议室等着她,江鹿推门而入时,看到了秦淮与容信庭二人。

    江鹿握着门把的手顿住,脚步僵了下。

    时隔几年未见,容信庭依旧魁梧身形,神态较以往,染上成熟而沧桑的气息。

    她将门关上,感受到对面注视的眼神,江鹿发现自己的心情格外平和,波澜不惊。

    “二位喝点什么?”

    江鹿十分自如地走到茶台。

    容信庭与秦淮互望一眼,才道:“两杯茶就行。”

    热茶上桌,江鹿也拢裙坐在茶几对面,一眼扫到桌上白花花的合同,她抿了下唇。

    秦淮啜了口茶,率先开口:“江小姐,手臂恢复得还好吗?”

    江鹿微笑:“医生说可以正常生活,只要不拎重物就行。秦助理呢,最近事情很多,焦头烂额吧。”

    “也还好,容总其实已经把后事都妥善处置好,我和容先生就是跟着照做。”

    江鹿点点头,看一眼旁边西装革履的容信庭。

    他胸口戴着容氏的牌子,上面写的是副总。

    想来这也是容迟渊安排的,容氏的重担,总得有人来承担。

    江鹿对他举起茶杯:“我都听穆尧说了,我和小红豆能得救,要多亏多亏了容先生假意和容时政联合,从他那里套到了爷爷绑架的地址,发给穆尧。”

    语气平和礼节,也不失一股淡淡的疏离。

    容信庭表情也顿了下,笑着举起茶杯:“当初年少轻狂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尝到苦果后,就希望能尽所能及地弥补你们。”

    “对了,过两日,闻暖也要回来了。”容信庭看向她,“她联系你了吗?”

    江鹿眼神微微亮起。

    容信庭缓然啜了口茶:“她提前修完了学分,十二月份毕业,就先提前回国了。到时再飞回去参加典礼。”

    “你好像很了解呢。”江鹿弯眉浅笑,“怎么,有什么好消息要宣布吗?”

    秦淮也看着他直笑。

    “……”

    容信庭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两声,“异想天开,她只是我的妹妹而已。我关心照顾她的生活,是我作为哥哥的职责。”

    江鹿哼笑了声,才不相信他所谓的借口。

    “等她回来,约出来一起吃顿饭。”

    江鹿往后靠了靠,“也得准备找工作的事宜了吧,那孩子总不能每天都混迹在社会上,多危险。”

    容信庭表示同意,同时脸上也露出无奈:“她如果是听我话的人,我就不会长出白头发了。”

    不一会儿,穆尧推门而入。

    他刚从会议上赶下来,风尘仆仆,扫一眼江鹿:“你回得倒快。”

    江鹿点了点头,她想起墓园的事,朝秦淮的位置挪了挪,低声说:“秦助理,等会我有话单独问你。”

    秦淮喝着茶的动作一顿:“是和容总有关的事吗?”

    “嗯。”

    “好,没问题。”

    四人对坐,容信庭和秦淮简单说明了来意。

    判决前,容迟渊已经提前将名下的财产转移,百分之九十的产业都转移到了江鹿和孩子名下。

    字也早就签好,需要江鹿过目及签字。

    江鹿翻着那些厚厚的合同与名单,在一起这么久,她也并未细看过他的全部。

    这次细致过目一圈,发现大多数叫得上名号的产业,不论餐饮、服装、教育或建筑等,都有容氏的注资入股。

    秦淮:“江小姐您过目完后,在这里签字就好。孩子们都未成年,也是由您这位监护人签字的。”

    江鹿捏着那一张张纸,低声喃喃:“这些便是全部了,给了我,他名下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吗?”

    秦淮微笑道:“您和容总什么关系,哪还分什么你我呢,对不对。”

    话一出,穆尧与容信庭都看向她,唇角微微扬起弧度。

    江鹿指腹下意识滑过无名指上的戒指,赧然笑了笑:“真不怕我变成富婆后卷款逃跑。”

    秦淮也笑:“容总最后的意思是,只要您开心就好。”

    “知道了,我签字,这些算暂时保管在我这里,等他出来之后,再还给他。”江鹿提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就是容信庭与穆尧聊起Deers和容氏合作部分的问题。

    之前由容迟渊负责的部分,如今都由容信庭全权接管,进行沟通。

    江鹿趁这时将秦淮拉了出去,在无人的走廊,直截了当问:“容迟渊是不是去看过我哥哥?”

    秦淮微微睁大眼,“容总他……”

    “你不用帮他隐瞒,我知道是他去的。”

    秦淮叹息:“他担心你心里不舒服,不让我们说。”

    顿了顿,秦淮道:“大概就是你们去夏令营前,容总决定去做这件事后,他去你哥哥坟头跪了一夜。”

    江鹿心脏一抖:“什么?”

    “您也别担心,以容总的体格,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认识到了错误,只是希望能得到你哥哥的原谅。”

    秦淮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他对您和孩子的真心,我是感受最真切的一个旁观者,江小姐,等这最后一道坎过去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江鹿一时鼻腔酸涩,喉咙也涌上温热,轻轻“嗯”了声。

    “对了,有样东西,容总嘱咐我一定要亲自交给您呢,是从容时政手上夺过来的,您看我这记性。”

    秦淮打开随身的文件袋,抽出一份精心包裹好的几张旧稿纸,递到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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