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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第202章 站在你面前的,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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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鹿看见他的瞬间,眼泪就溢满双眸。

    余光之中,站在他旁边的其他人都已变成模糊的影子。

    她一下捂住唇瓣,耳边轻轻开始嗡鸣。

    小马再次放缓了脚步,往前而去。

    两侧是备受瞩目热切的视线,江鹿余光所见,是一张张幸福的笑脸。

    首先是容家的人,大伯容泰与妻儿站在那,微笑鼓掌喊着她的名字。

    再往前是宋屿和他的太太,以及热泪盈眶的宋家父母。

    宋屿妈妈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温热包裹的触感,紧紧攥住不放,眼眸中尽是殷切:“鹿鹿,一定要幸福啊。”

    江鹿整个人还是懵着的状态。

    只是机械地点头。

    再往前,是容信庭与闻暖,他们并肩而立,连笑看着她的神情与姿态都是相同。

    容信庭西装革履而立,摸了摸自己小马的脑袋,然后对江鹿真诚地说:“喜结连理,白头偕老。”

    “你的祝福真老土。”

    闻暖轻轻嗤了声评价,对江鹿道,“三胎!尽快和容总安排上!”

    “……”声音不小,惹得旁人一阵笑。

    容信庭扶额无奈,将她往身后拉了把:“丢人现眼。”

    小马继续走向穆尧,他站在那,依然是不可一世玉树临风的姿态。

    一身漆黑皮衣,微微随风而扬,黑眸眯着深沉笑意,看着她晌许,他道:“苦尽甘来。”

    这四个字是最能形容此刻的她和容迟渊。

    江鹿微笑抿唇,点了点头。

    穆尧拍了下小马屁股,小马便加快步伐,走向了中央的那个男人。

    依旧挺拔俊朗的身形,清晰可见瘦了。

    眼尾那一抹痕迹,在微笑看着她时展露出,却丝毫不掩盖他面容的英俊。

    普通的白色衬衣与西服,笔挺的西裤,领带的样式却很熟悉。

    江鹿看着那个领结,忽而想起,这是她第一次为他系领带时,不小心打出的一个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

    那时的江鹿从未想过,无心打的一个死结,也紧紧结住了两人解不开的缘。

    小马终于站定脚步,微微俯身,江鹿只觉喉干脑热,身体僵硬,动作机械地翻身下马。

    一只温热的手掌将她扶住,浅浅握着她的臂膀,将她身体维稳。

    江鹿盯着手腕上的那只手,他戴上了戒指,指节修长而分明,捏着她的力道,颤抖真实。

    “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鹿深深望着这张镌刻在骨子里的脸,手指颤抖抚上他的脸颊。

    “凌晨。”

    他嗓音醇醇低沉,比在听筒里听见的,还要动人得多。

    江鹿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的眼眶也红,分不清是疲惫是感动:“出来到现在就没睡,忙着筹划到现在。”

    顿了顿,有些期待地望着她:“喜不喜欢?”

    “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江鹿一下哭了出声,带着后怕的颤抖,“秦淮走了另一条路,带我开到深山里,我以为是你出什么事……”

    她的哭多半是感动,容迟渊却误认为她真被吓到。

    他指尖抚去她的眼泪,低声歉意:“是我不好,不哭了行不行?”

    她一哭,他就受不住一点,心尖碎碎的酸涩与心疼。

    他低声:“对不起,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江鹿抿着唇,听话地收起眼泪,拧着湿润的双瞳看着他,等待着。

    容迟渊天性深沉冷漠,从不懂浪漫,但为了此生唯一一次的场合,他愿意学习,只要看到她脸上满足的神情,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他此刻也前所未有的紧张,深吸口气,蜷起微微冒汗的掌心,摸出一个小盒子。

    在F国的街头,她说着物归原主,还给他的东西。

    长指摩挲了几下,掀开了丝绒小盖子。

    刺目阳光照射下,璀璨熠熠,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两旁久等了的众人,终于等来这一场求婚的高潮,纷纷开始喝彩起哄与鼓掌。

    “之前在F国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娶你。我现在在这里,兑现我的诺言。”

    容迟渊缓缓开口,声音极尽温柔缓慢,却难掩颤抖,他在压抑着喉间翻滚的哽咽,这一刻,他梦过想过太多遍。

    “我不是孑然一身,曾走过迷途、染上过污点,背负过罪责……站在你面前的,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男人。”

    容迟渊喃喃说着,单膝点地,真诚且热烈地看着她,“江鹿,你愿意接受我的不完美,嫁给我,与我携手后半余生吗?”

    江鹿呼吸屏住,在他说出前半句话,说他背负罪责那一刻,她就已经泣不成声。

    她颤抖地捂住脸颊,思绪如潮水涌来无法平息,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身体,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睫毛轻抖,那么用力地点着头。

    “我愿意。”

    她染着哭腔的嗓音,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江鹿愿意嫁给容迟渊。”

    两侧爆发出剧烈的鼓掌声,礼花炸在天空之上,飘散在他们紧紧相拥的身体上。

    失而复得的幸福有多珍贵,他们此刻拥抱得就有多紧。

    江鹿抱着他时,手掌摸到他的后背,才发现是濡湿一片。

    他流了那么多汗。

    曾经那么无所畏惧的男人,他也会紧张和害怕么?

    容迟渊捧起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视线深深传递着深情的热度,看得江鹿双腿发软。

    随后他吻了上来,激动地占有着她的呼吸,向着全世界宣告他的幸福。

    江鹿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却是享受,捧着他的脖子,同样热切地朝他送去厮磨辗转的吻。

    彼此都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紧紧地十指相扣,仿佛世间任何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

    一天辗转下来,接受铺天盖地的祝福,如同一场盛大的美梦。

    归于平静,两人回到平淡的幸福中。

    傍晚浴室里,容迟渊在替江鹿剪着长长的发。

    指尖穿过她修长的发丝,如墨色的绸缎般漂亮。

    剪子在手,他舍不得剪下一点,胸膛微微震动,轻声问着她:“真不怕我剪坏?”

    他顿了顿,嗓音带着希冀的淡笑:“再后面就是婚礼,可想清楚了。”

    江鹿心底划过电流般的情愫,她抿了抿唇瓣,耳尖飘出一缕浅粉,落在他眼中格外迷人。

    一时情动,那股欲念被她轻易地勾起。

    忍不住,从后面吻住了她的耳垂。

    他从后面揽着她的腰,镜子之中,淡淡双眸,映着江鹿被他折磨得意乱情迷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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