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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第205章 结婚后,有门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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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消息看得她心脏鼓动。

    江鹿唇角微微勾起,压不住笑意,发了句好,便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继续工作。

    这一忙就到了下班点,助理指着她的手机道:“江小姐,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呢。”

    “我来接。”

    江鹿拿起手机接在耳边,便听到一位绅士男声响起:“请问是江小姐吗?我是容先生邀请的富丽山庄的婚庆经理,我姓葛。已经加您的微信了,如果方便的话,我将您和容总拉到一个群里沟通。”

    “好的,葛先生,您拉吧。”

    江鹿加了好友,很快三人进入一个群里。

    葛先生:【容总之前选择的三套方案,我发到群里让容太太过目。】

    容太太这三个字,倒让江鹿瞧着脸热,还不大习惯,清了清嗓子,点开那三套方案,一一详细过目。

    都是经由容迟渊那双容不得瑕疵的眼睛精心挑选过,江鹿对每一套方案,只有越来越惊艳的感觉,挑不出问题。

    容迟渊:【容太太挑得怎么样?】

    江鹿想了想,选择唯一一个有孩子互动参与的策划发回去:【就这个吧。】

    葛先生:【果然,容总还是了解您,他当时就说,您一定会选这一套方案。】

    容迟渊:【她对孩子向来比对我好。】

    江鹿:【[白眼]多大年纪还和孩子们争风吃醋?】

    提到年纪,对面男人没了消息。

    江鹿能想象到他垂着阴沉的双眸,紧攥着手机,骨节泛白的模样。

    不服老的男人,气度就那么点小,什么都可以提,唯独年龄不行。

    到了下班点,江鹿接到秦淮的电话,她在74号停车位等她。

    江鹿将工位收拾好,便离开公司,一眼看到那串显著的车牌号。

    见她上车,秦淮灭了烟拉开车门:“容总正在会所谈事,距离看中的几家酒店都挺近的,让我接您先过去。”

    抵达会所,与秦淮一起进入包间,一眼就瞧见坐在首位,一身简约米色衬衫的男人,笔挺高大地坐在那。

    屋内的几位商贾大佬江鹿都认识,是容氏常年交好的合作伙伴。

    她曾经是江主管,都与他们有过交集。

    几位老板在烟雾中看过去,相较从前的凌厉强势,如今,江鹿更添温婉气质。

    有过孩子的身段曲线,也更迷人。

    她踩着高跟鞋朝容迟渊走去,自然在他身侧坐下。

    坐下了,江鹿才发现对面坐着的竟然是闻暖。

    闻暖半年前毕业回了国,与江鹿经常约着见面。

    她依旧是爱穿吊带热裤,风风火火的泼辣性格。

    不过,今天倒是梳起了长发,挽成大大的丸子头,露出她小巧玉嫩的脸颊,满满胶原蛋白更显稚嫩。

    她穿着一身米白色西服配短裙,正经坐在那,颇为规矩,倒是江鹿从未见过的一面。

    几位老板翻阅着闻暖的简历,轻轻点头,放在桌上:“闻小姐才毕业,人脉关系倒是很广,可是大学期间做过什么兼职?”

    “单纯喜欢交朋友。”

    “这些朋友可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

    有一位老板笑看着闻暖,又触到旁边容迟渊的眼神,“譬如容总这样的,哪是一般人能认识?我挺好奇,闻小姐是如何经营人脉的?”

    看得出闻暖脸上已有不满,屏着沉气,压着跳动的青筋:“我从小就喜欢交友,跟着我的哥哥四处结交逢友,大学时期我在榕城人脉已经打通,兼职情报搜集工,小赚了一笔,如今我的卡被我哥哥冻结,人脉被容信庭全断,所以我不得已拜托容总出来找工作,这样说,各位明白了吗?”

    她有话直言的性格,场上静寂几秒。

    各位老板互相望一眼,将简历放回桌上,摇了摇头:“很抱歉容总,虽然闻小姐学历不错,但成绩并不出彩。本来是看中她的人脉结交能力,如今却被容信庭所拦截。综合考量来看,怕是不适合我们这里的。”

    话已经摆得很直白,容迟渊一眼扫向闻暖,看着她小脸泛白不甘心的模样,淡淡道:“我说什么的,还不信。”

    “不适合拉倒,我走了,浪费时间!”

    闻暖早就憋了一肚子不耐,抓起包起身就走。

    江鹿正要追过去,被容迟渊拉住手腕,拉回沙发上:“坐着。”

    江鹿:“闻暖刚毕业找工作碰壁也正常,我去开导开导。”

    “她那性格会听你的?”

    容迟渊轻轻摩挲着她手腕的皮肤,淡然勾唇,“自有人能搞定她,你少操这个心。”

    两人耳语厮磨,说着别人听不见的夫妻密语,看得旁人皆露出暧昧眼神。

    江鹿来时,公事便谈得差不多,容迟渊饮完最后一杯,朝秦淮使了个眼色,牵着江鹿的手起身:“今天的帐算在我头上,各位慢用,我带太太先行一步。”

    几位老板本是许久未见,想多和容迟渊聊聊,皆是一愣,举杯笑问:“这才哪到哪?容总结婚后,这是有门禁了?”

    他大掌搂着江鹿的腰,“二人世界,懂?”

    “懂懂懂,三胎开放,容总这么给力,看来是有苗头。”

    有人说了句这话,被旁边老板的胳膊戳了戳。

    容总的身体一直不好,传言自从有了一儿一女后就无法生育,是大家都不好戳破的事。

    容迟渊却不甚在意,搂着江鹿离开。

    江鹿靠在他淡淡烟味的西服外套上,低声问:“你怎么不跟他们说,你没有无法生育的问题?”

    当初,江鹿在y国后,容迟渊和容伟洲双边给压力,给他变着法介绍名门淑媛,生个真正的“龙子”,他才出了这一下策。

    那时牢里的江永年已有记忆衰退趋势,容迟渊索性罪名都推到他头上,说他给自己下药导致不育,断了那二老念头。

    “我又不和别的女人生,有什么可说?你知道老公的能力就行。”容迟渊指尖轻摸了摸她的腰窝。

    他尽说着肆无忌惮的话,旁边还人来人往。

    走到会所大厅,容迟渊道:“三胎还是看太太的想法。”

    江鹿瞪他,戳穿他的阴谋:“那你昨晚还哄我生。”

    “我那是询问太太的意见。”

    “你那叫询问?!”

    江鹿一拳给他胸膛,没好气地拔高声音质问。

    昨晚……

    容迟渊眼尾一缕浅笑,似在回味——

    “等等。”

    江鹿热喘着推他,被他搅得头晕眼花之时,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没戴……”

    他当然是故意,身体膨胀难耐,低头咬她的耳朵,哼着:“不想添个三胎?”

    “不。”

    她被他不知轻重的力度弄得疼,赌气,“我不给你生……”

    “不给我生,你想给谁生?”

    他眼底阴恻恻了一瞬,轻掐着她的脖颈。

    江鹿哼哼着,被他恶劣逼问,就是不说不依,犟着还用小脚去踢他的命根子。

    “不说?”他得一边躲着她的小腿,一边冷笑,“那就做到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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