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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19,三日之约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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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三日之约已到

    当玉莲幽幽从昏迷中清醒时,见到自己所处环境,一度以为自己在梦中。

    趴在床上守着玉翠也醒来,“姐姐,你醒了?”

    玉莲点了点头,仍有些虚弱。“是小姐请大夫……医治了我?”

    玉翠激动地摇头,“不,是小姐亲自医治的姐姐。”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玉翠一脸崇拜。

    玉莲不解,“小姐亲自……小姐会医术?为什么从前……未听说?”

    玉翠俏皮的眨眼,“小姐特别厉害,不仅会医术,医术还十分高明。”

    玉莲更是疑惑得一头雾水,“就算小姐会医术,犯得着救我这个罪奴吗?即便是好心,直接请大夫就行了,玉翠你听我说,你觉不觉得小姐很怪?”

    玉翠伸手抓住玉莲,情绪有些激动,“姐姐你也要听我说,就算小姐很怪,就算小姐变了个人,但现在的小姐救了我们的命,对我们也好,她便是我们的主子。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玉莲伸手放在玉翠的手背上,“好,我懂你的意思了。只要小姐对我们好,就是我们的主子。”

    玉翠点头如捣蒜,“对对,以后咱们一定要好好服侍小姐,帮衬小姐,就是小姐要我的命,我也给!”

    玉莲笑着摇头,“你也说小姐变了,救了我们命的小姐,又如何会要我们命?你这样想,岂不是冤枉小姐?”

    说着,两人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姐妹两人算是劫后重生,如今感触颇深,两人聊着,一边感激“新”主子,一边对欺负过她们的人咬牙切齿。

    而这个时候,客房中的顾千雪却未休息,手上捧着赵氏送来的书,书名是《南樾药典》。

    顾千雪虽然在现代是医生,却是西医,对中医涉猎不多,只在大学时修过一些,况且,南樾国虽与中国古代很像,但到底不是中国,只怕同一味儿药材,叫法也不尽相同。

    合上药典,顾千雪身心疲惫的躺在床上。

    为秦妃医病,疯病?

    疯病,怕就是精神病吧,其受损部位在脑部,而人类脑部不同于其他器官,其损伤几乎不可逆,即便在现代,许多精神病也是极难治愈的,何况是在没有任何医疗器械的古代。

    顾千雪伸手揉着自己太阳穴,开始后悔当初自己的冲动。

    如何诊断?没有脑CT、没有核磁共振,难道只用临床表现作为诊断依据?如何治疗?没有最基本的培酮和奥氮平,如何用药物镇定?更别提手术疗法了。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专科医生,对精神病的所有了解,也仅存在于书本理论上。

    顾千雪疲惫的闭上眼,不知第多少次按摩太阳穴,头疼欲裂。

    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随意编个病名先应付着,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想办法解决,若侥幸治愈固然是好,若无法治愈

    ,在拖延期间内多少也能想出办法。

    厉王。

    顾千雪想到厉王,心中满是疑问。

    众所周知,厉王是个病秧子,也许正是因为他孱弱的身体,所以其性格才怪异孤僻,其行为作风心狠手辣,但却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所以皇上才任其为所欲为。

    病秧子的脉搏会如此强健?或者说,厉王根本不是什么病秧子,而是装病?

    但厉王身在皇室,定有无数御医为其诊断,一个人再富有心机,脉搏却不会说谎,厉王是怎么瞒过众多御医的?

    厉王之所以想置她于死地,会不会就与这装病有关呢?

    冥思苦想,却不知其最终答案。

    第三日,正是与厉王的约定之日。

    这一日,顾尚书备上重礼,派人将礼品和顾千雪一同送到了厉王府。

    初秋,落叶金黄,还未到萧条日,反却有种别样暖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顾千雪一直闭着眼,却不知是养神,还是睡去。

    少顷,车轮发出噶楞响声,顾千雪睁开双眼,眼中一片清明,她知道,厉王府要到了。

    车队放慢了速度,不一会便停下,有家丁高喊,“厉王府到。”

    紧接着,顾府下人们有条不紊忙乎开了,递帖的递帖,搬礼品的搬礼品,玉莲和玉翠放好车凳,扶着顾千雪下马车来。

    今日的顾千雪依旧一身素衣,乌发并未做繁杂打理,只在头顶随意挽了个髻,插了几只蓝色水晶发簪,缀着珍珠,更显得少女玲珑剔透,娇俏可爱。

    一张粉面未着任何妆容,如出水芙蓉一般浑然天成,但其天生丽质,足以令所有旁人忍不住促足观看,惊为天人。

    厉王从不结党交际,厉王府也鲜少有客人往来,今日顾府车队前来,主子又是俏生生的姑娘,往来百姓议论纷纷,忍不住猜测一二。

    当顾千雪下了马车,步上厉王府石阶时,只觉得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却不知是两侧巨狮的威慑,还是对厉王的恐惧。

    少顷,从府内步出一名年轻男子,一脸凛然。看衣着打扮以及周身气势,应有一定地位。

    “想必这位便是顾府顾大小姐,里面请。”

    顾千雪微笑着点了点头,笑意却不达眼底。

    待客大厅宽敞得略显空旷,高耸的天花板,笔直的擎天柱,给人以莫名压迫感。

    厅内桌椅皆是黑色,一片肃穆。

    “请问,王爷人呢?”顾千雪略有不安地询问引路男子。

    男子转过身,眼神带着些许怜悯,一拍手,有侍卫端着一只托盘而来,那木质托盘上,稳稳放着一只别致瓷碗。

    顾千雪的心,狠狠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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