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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大佬浪到飞起
第513章 全员挂壁,除了那个小可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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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疤瘌大队村东头,小河边。

    司锦凭着记忆绕着村子外的小树林走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在河边洗衣服的陈二丫。

    她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土布褂子,脑后扎着一根长长的大辫子,正蹲在那用力搓着手里的衣裳。

    小河边此时有六七个妇女,都是差不多的穿着,有说有笑不知聊着什么。

    陈二丫声音不大不小,说话时眼里带着笑,声音听上去有种亲切自然之感。

    怎么说呢?

    有点怪异……

    司锦暗暗观察了一会儿,总算让她看出一些端倪。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

    司锦挑眉,又看了一小会就撇开眼,转身离开。

    郝春草正在气头上,司锦暂时不想大动干戈,迈着步子朝不远处一间还算板正的一面青院落走去。

    两只老母鸡悠闲的在院中踱步,时不时低头在地上啄一下,也不知道吃了点什么。

    司锦站在门口,影影绰绰看到西屋窗户上映出两道人影,她大喊:“老姑!在家没?我是司锦啊!”

    没一会,一个穿着枣红衬衫的女人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她腼腆的笑了一下。

    小碎步过来打开大门,声音细细弱弱的,一看就是脾气很温和的人。

    “锦丫来了啊,快进屋,刚炒了点黄豆,跟你表妹一块吃。”

    司锦乖巧走在女人身后,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原主最小的姑姑周信子。

    10年前周老头做主把她嫁给了本村小木匠,婆婆好说话,公公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上头两个伯哥全都在县城煤场上班,村里就他们这一支跟老两口住着,日子还算舒心。

    要不司锦也不好来打扰。

    “小姑,咋没看见姑父呢?他今天没做东西呀?”

    周信子拉着人按在炕上,抓了把黄豆放在她手里。

    “家里木材不够了,你小姑父出去找,得晚上才能回来,孩子爷奶昨个去了我大伯哥那,可能得住两天。”

    司锦点头,打量起周小姑家。

    进门左手边一铺大炕,炕梢一张雕花大炕琴(半身高放在炕上的一种柜子),地上三只垫高的樟木箱子,刷了红漆,画的团团牡丹花,喜庆又鲜艳。

    到底是木匠家里,司锦心下不由一丢丢羡慕。

    原主全家就一口木箱子,只刷了点清漆,年头多了还掉了不少。

    寒酸啊!

    收回目光,司锦笑眯眯跟炕上两个小娃娃搭起话来。

    “春芽,夏阳,你俩玩的啥啊?能带我一个不?”

    俩孩子手里拿着个沙包,炕上开摊开有几块羊骨头,玩的头也不抬。

    春芽没说话,反倒是6岁的夏阳回了一句,“四表姐你等会啊,我俩玩完这把再带你。”

    “行啊!”

    周小谷唇角带着笑看他们一眼,继续纳着鞋底。

    司锦都想好了,今天就在这待着了,等晚上郝春草睡着她再回去。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司锦发现春芽竟然一句话没说。

    联想起周家这一系列变化,她不由挑了挑眉。

    “春芽,等秋天开学你上二年级了吧?”

    春芽低着头摆弄着沙包,不接话,她旁边的夏阳奇怪看了他姐一眼,乐呵呵接话。

    “嗯,四表姐,我姐开学上二年级,我妈说给我也送去,开学我也是小学生了!”

    司锦心中怀疑愈发深了,更加坚定多留一留的决心。

    中午,周小姑炖了一锅出,还贴了满满一圈的玉米饼子。

    黄橙橙是玉米饼子带着一层锅巴,里面掺合了白面,吃着别提多香了!

    司锦没好意思多吃,只吃了两个就停下。

    周小姑还问呢,“咋不再吃点?吃饱了吗?”

    饭后司锦要去帮忙收拾碗筷,被周小姑按下不许,最后也只能作罢。

    一直在周小姑这待到天擦黑,司锦这才慢悠悠往周家而去。

    远远的就听见郝春草在骂人,骂的还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两个小白菜弟妹。

    司锦撇撇嘴,砰的一声推开院门,正好对上饭后纳凉的一院子周家人。

    此时,郝春草手里掐着一根鸡毛掸子,看见她进来脸色就是一唬。

    “小贱蹄子你还敢回来?黑天把活的你又是上哪跑骚去了!我们老周家生了你这么个玩意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看老娘今个不扒了你这身骚皮子,省得给我们老周家丢人现眼……”

    司锦冷着脸往边上一躲,余光瞥见刚刚被骂的两个孩子的眼神。

    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妈的!

    郝春草刚那一鸡毛掸子没抽着人,卸了劲再次抽打过来。

    司锦心中发狠,一把就攥住了即将打在身上都鸡毛掸子,冷眼盯着郝春草。

    “闹够了没?到底是谁丢人?骂人话你是张嘴就来,咋滴?谁亲眼瞧着了不成?一天天不把我们姐弟仨逼死您老心里不痛快是吧?成啊,那咱们就一起死,正好我爹妈全跑了,我们姐弟仨活不下去,不如带着咱老周家一块走,到了下边也能有个照应!”

    郝春草一愣,周家其他人也被司锦话震惊到了。

    半晌,周浩仁率先开口,作为家中老大,他肯定要说两句啊。

    “那个锦丫啊,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你奶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你是小辈,咋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

    “别跟我说啥吃亏是福,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张嘴闭嘴就是小贱人小骚货,生怕我名声好了咋滴?”司锦直接回怼。

    周浩仁被怼的哑口无言,不由也埋怨起老娘,确实骂的太难听,不怪四丫头生气。

    正想再劝两句,陈二丫笑眯眯说话了。

    “锦丫啊,你奶没念过几天书,说话糙了点,你别跟老太太计较行不?”

    又给郝春草使了个颜色,拉住司锦的手,眉眼柔和慈祥。

    “你奶也是为你着想,天都这么黑了,她就是担心你出啥事,你说说你都是大姑娘了,能懂你奶一片心意点对不?”

    司锦捕捉痕迹甩开陈二丫的触碰,往后退了半步。

    “嗯,我理解,我奶郝春草同志可是真心为了我好,我作为小辈得领情,得感恩戴德,得低头受着!大伯母,您说的我都记住了,等以后外头传言咱老周家闺女勾三搭四不守妇道的时候,我一句话都不辩驳,毕竟这时我奶亲口传出去,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都应该受着,谁叫我们是小辈呢?”

    陈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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