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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顶流来自神界
2.曾是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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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空青略一沉思后,捻诀划开了手指,继而划过胸膛反手一指,将自己手指流出的血珠子打进巨莲之内,却被反噬,沈空青便是一口鲜血撒了满地。

    其实,如果要追溯的更远,当年还不是上神的沈空青,只是作为‘云何宫’首徒的他。

    却是被苏扶怜囚禁于魔界禁地‘樊迭之巅’,白衣素裹下铁链加身,长达数年,玩弄他的身体,折磨他的心理,更是践踏他的尊严。

    沈空清瞧着眼前的巨大莲花株有片刻的失神,脑子里突然闪过多年前的记忆片段。

    ‘你不要用劲反抗!’

    ‘你这个地方烙印的是我的印记。’

    ‘别想给我逃!除非我死,我不死,你就不可能逃的开我!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都会再次找到你!”

    记忆中的苏扶怜微眯了眯眸子,红衣映衬的其皮肤格外的白皙,如墨的发丝细细的垂在脸侧,眼波流转间平添一丝媚意。

    只是其面容是个极艳丽的长相,说起话来却是淡漠无情,透露出丝丝狠厉。

    说话间手上更是用劲,沈空清被压至颅顶的手腕,骨骼咯咯作响。

    ‘呸!’

    记忆中的沈空清面色凌厉的将嘴中的血水一口淬在了苏扶怜的脸上,眼神灼灼的盯着苏扶怜看。

    ‘苏扶怜杀其师尊,灭其同门,残害人界,围剿仙界,已无人能阻。

    为师查阅古籍,据古籍记载,天生天养的上古神兽只有其血脉相连之人才能将其封印。

    众仙门商议后,觉得此举尚可一试,吾徒空青,众生皆在于你此举,师尊望你能担此重任,救众生于水深火热。

    为师...也已时日无多,云何宫已是最后一方净土,可难保三界啊!为师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

    想到自己师父给自己的密信后更是厌恶的别过头去,低声呵斥道。

    ‘你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真是一点点情面都不念了吗?’

    苏扶怜报复似的一手按在了对方后颈处,沈空青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是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狠狠的盯着始作俑者。

    渐渐地,一红一白相互交缠的场景渐渐模糊,沈空青也渐渐地回过神来,瞧着眼前高立的莲花珠稍稍抿了抿嘴唇。

    当年的沈空青为保三界,听从自己师尊意见后,以自身孕育苏扶怜血脉,以其血脉作为枷锁。

    将其三魂中一魂及大半修为封印,再以自身命脉加固,除非沈空青身死魂灭,不然封印永远都不会破。

    后来又将其不能封印的二魂三魄养在自己的身边八百年。教其识文断字,教其剑术仙法,明是非,知善恶,识天下事。

    此时此刻眼前的这莲花之巅封印着的,正是他当初用来封印苏扶怜,他们彼此间的骨肉血脉。

    “.....”沈空青神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瞧着他是轻轻滚了滚喉咙。

    莲花株却是猛地一个颤动,沈空青的嘴角更是溢出鲜血,接着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抹了下嘴角,洁白的衣袖立马便染上了血色。

    沈空青却依旧指尖轻抬,面前很快便幻化一灵透镜,随着灵力慢慢凝聚而慢慢清晰。

    镜中人却并不是颜棠,而是许俞斯。

    许俞斯,娱乐圈顶流,这阵刚结束了电影的首映发布仪式,正在后台卸妆,今天是从片场直接来到首映式的现场,他每天仅仅只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已经轮轴转了几个月.

    许俞斯整个人看起来懒懒的,任由助理给他卸妆,经纪人拿着张表跟他对一下明天的行程,他也只是听着,偶而发出几个单音节来表示自己有在听。

    “今晚也很晚了,我给你在旁边安排了酒店,回回我也已经给你接回来了,你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你们父子也很久没见面了,今晚好好陪陪他,但明天一早记得准时回剧组拍戏。”

    经纪人这样说,但许俞斯太累了,依旧是闭目养,只是简单的点头示意,而经纪人口中的‘回回’则是许俞斯的儿子,许温回,今年七岁。

    ‘心脏病是一类比较常见的循环系统疾病,更是属于常见病,我们这次有幸请到首都第一人民医院的,颜棠颜医生来给我们讲解一下,有关心脏病的预防及治疗的相关问题。’

    电视随机的播放,突然播放着的是颜棠作为医院代表接受电视台采访的片段。

    ‘大家好,我是颜棠,今天由我来给大家讲解有关问题,首先提到一种疾病,我们要知道这种疾病发病的诱因是什么...作为高发病....’

    电视里幽幽传来颜棠的声音,本还闭目养神的许俞斯,不知何时坐起的身来,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电视中的颜棠瞧。

    “关了。”而一旁的经纪人却是连电视一眼都没有瞧,只专注着手里的行程表,只余光撇了下突然就醒了精神的许俞斯。

    “是。”小助理放下手头的工作,赶紧关了电视。

    许俞斯是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妥,伸手拿过放在化妆台上的墨镜“我先回去了。”只是觉得突然间涌上心头的记忆,惹的许腔憋闷的难受,反倒觉得自己因为缺觉还隐隐做疼的脑袋是更疼了。

    许俞斯一上保姆车就发现了窝在后排角落里的许温回,一声不吭的只一心瞧着窗外无聊的景色,样子有些拘谨,

    许俞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许温回却下意识的躲了躲对方的动作,只是看向窗外的动作却依旧不变“不要摸我,脑袋上都是汗。”

    “有段日子没见了,瞧着好像长高了,也不知道我给你买的那些衣服能不能穿。”

    许俞斯还没有换衣服,只是脱了映式上的点缀着细闪碎钻的黑色西装。

    此时的他只是单穿了件白衬衫,因为没有系纽扣而随意散开的领口,而露出其修长白皙的脖颈,熨烫平整的白衬衫下是其挺拔的腰身。

    在车里微弱的灯光下,只能见其薄薄的唇微抿出一丝温情的弧度,默默的收回自己扑了空的手。

    但是因为许俞斯的性子使然,明明脸上是温情的笑,但是他微微蹙着的眉间却惯有一股冰凉淡漠之色,

    “...”许温回不做声,心里细细算了下自己与爸爸到底有多久没见了“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也是夏天,你也给我买了好些衣服和玩具,就上次买的那些衣服我也都还没穿完,有的玩具也还没有拆封。”

    “嗯,也有一年多没见了。”许俞斯的嗓音低,此刻他的脸上依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安静淡然的望着眼前的许温回。

    其实这许温回的模样倒是与他的爸爸许俞斯并不是很相像,他的模样其实更像他的母亲。

    瞧着许温回的许俞斯,脑子里突然又闪过刚刚电视里那人的模样,便不自觉地垂眸,掩饰住眼底泛起的光华,只是他的眸光亮的快却也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再抬眸时,那黑眸之中又是往日那般疏离与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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