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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禁欲前夫
第19章 保护他!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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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城管抿着嘴唇,开始询问:“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池欢察觉时屿白要开口,连忙抢白,“夫妻!”

    脱口而出的刹那,就感觉时屿白的大掌紧了紧她手心。

    “我作证!她和卖衣服没关系,一直以来卖衣服的都是时屿白。”

    程子黔可恶的声音不断在耳边聒噪。

    池欢眼眶通红,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谁也没卖衣服!”

    程子黔一副痛惜的模样,“池欢,别隐瞒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屿白犯事,所以才提他遮拦,但你这么做会害了他!”

    池欢差点被他做作的样子恶心吐。

    连忙对城管解释道:“同志,别听程子黔胡说,他和我们家有仇,村里的人都知道,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污蔑我们。”

    城管道:“污蔑不污蔑,检查一下你们的三轮车不就知道了?”

    “这…”

    池欢的表情明显看着心虚。

    时屿白安抚的紧攥她的手,手心暖暖的,都是他带来的温度,可惜他一触即离,将小安安递给她。

    “看好安安,早点回家吧。”

    昏暗中,时屿白低睨着他,潭底暗潮涌动,似在给她交代什么。

    池欢的心猛地被攥住,闷闷的疼起来。

    “不用!”

    “时屿白,谁也别想冤枉咱们。”

    池欢咬唇,水眸坚定无比。

    时屿白唇角轻掀,潭底的黯淡退潮,瞬间亮的出奇,那张脸隐没在光线下,越显得昳丽俊美。

    他伸手在池欢的发顶摩挲了下,眼帘一垂,转身毅然走向三轮车。

    此时两个城管和程子黔已经来到三轮车前,程子黔狗腿的一把掀开三轮车的塑胶布!

    “同志,她们的赃物就在这里!”

    “什么?”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程子黔一连串的惊呼,以及错愕的表情,让时屿白的步伐微顿,他眯眼看向三轮车,看到原本该满当的服装,此时却全换成了煤球。

    时屿白下意识看向池欢。

    池欢抱着安安走来,将安安塞回时屿白怀里的同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她眼眶通红,水眸还挂着湿漉漉的泪光,看上去格外委屈。

    “程子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屿白。”

    “我们根本没卖什么服装。”

    城管也错愕的眯眼,问道:“这些煤球是干什么的?”

    “县城里有个熟人,听说乡下的煤球便宜,拜托我们运一些过来。”

    程子黔愤怒无比,“胡说八道!现在就要夏天了,谁会买煤球!”

    池欢,“这就是你不懂了,正因为夏天没人买,所以煤球才便宜啊。”

    “不少人家都在夏天囤煤球。”

    这话倒是不假,就连其中一个城管这几天也才囤了一些煤球。

    “这倒是,我家刚囤了点。”

    城管说着,还碾了碾煤球,道:“煤球质量不错呀。”

    说完,挑起眼皮看向面色铁青的程子黔:“程同志,你凭白污蔑他人,虚报情况,跟我们走一趟吧?”

    程子黔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脸色骤变,“同志,这其中有误会,一定是她们把货放到其他地方了!”

    “只要全城搜捕,一定能找到!”

    池欢失望的看着他,“程子黔,没想到你这样恨我们。”

    时屿白也道:“你恨我们也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麻烦城管的同志,他们还有工作。”

    “你这是个扰乱他们的公务。”

    两个城管也耐心尽失,“走吧,程同志,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我们没功夫跟你耗着!”

    程子黔千万个不愿意,还是被两个城管拖走了。

    临走之前,还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

    直到巷子口再也见到城管的身影,池欢强撑着的肩膀才垮下来,长长松了口气。

    想到刚才的惊险,她庆幸的拍拍胸口。

    “吓死我了。”

    她撩起眼皮,泪眼朦胧的看了时屿白一眼。

    太好了,前世的悲剧总算没有重演,她总算靠着自己努力把时屿白救下来了。

    “你把货藏在别处了?”

    “不错。”

    “这些煤?”

    时屿白瞥了眼三轮车,那上面的煤球可不少,这么多煤球,难道是她一个人抬上车的?

    这个念头划过的同时,时屿白下意识去看池欢的手,她却闪躲的往身后一背。

    池欢的动作快,时屿白的动作更快。

    下一秒,时屿白拽住池欢的手,一双黑黢黢,指甲还渗着鲜血的手落入眼帘。

    时屿白的心像被生生撕开一般,一张俊美的脸倏的沉了下来。

    “这些煤球都是你自己抬上去的?”

    时屿白声线低不可闻,尾音几乎隐没。

    池欢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时屿白生气了,她下意识哄她,“别生气了,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被牵连。”

    “时屿白,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日子一定能过的好好的。”

    “你看,我这不是靠着自己的力量保护你了么?”

    她略带傲娇的举起鲜血模糊的手。

    时屿白腮帮咬的若隐若现,潭底暗潮涌动,沉沉的看她许久,才吐出一字:“傻。”

    被他骂了,池欢心情却格外好。

    她看得出,时屿白的态度又松动了,骂她的时候,纤长的睫毛颤动,极力在克制暗涌的情绪。

    “先别急着去找货物,我们把三轮车先送回陈叔家,然后去夜市看看情况吧。”

    “…好。”

    时屿白心绪沉沉。

    三轮车送到陈叔家,时屿白抱着熟睡的安安,牵着池欢的手,一家三口并肩走向夜市。

    一路走来,大批的人正从夜市跑出来,多数都是做生意的人。

    说来也巧,很快就撞上了陈叔。

    陈叔的东西放在邻居的三轮车上,见到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匆匆往家赶。

    原本热闹的夜市,此时已经成了一片狼籍,奔走逃窜的人慌了神,不乏将器具打落在地上,因为来不及收拾,狼狈大哭的。

    这哭声听的池欢心里酸溜溜的。

    来夜市做生意的人家里条件多数不好,不过是出来讨生活,混个糊口,没想到却因为程子黔的一己之私,害了这么多人。

    “你怎么知道今天的事?”

    蓦地,耳边传来时屿白疑惑的声音。

    对着时屿白犀利的眸子,池欢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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