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回抓住颜初的手带到皮带处，“开始吧。”

    这语气实在太不尊重人，颜初骄傲的性子哪受得了，当即就炸毛：“你给我滚蛋。”

    宋宴回：“颜律师平时对客户都这么没礼貌？”

    颜初：“平时客户也不会厚脸皮到上来就让替他脱衣服。”

    宋宴回：“我以为这是你们律所接客的风格。”

    他故意地，把“接客”两个字咬得很重，很明显是在嘲讽什么。

    颜初本身也对程序拉皮条的行为十分不满，再被宋宴回讽刺一句，脸上更挂不住了。

    “我以前没做过。”颜初小声辩驳了一句。

    她到律所也就三个月时间，案子都没正式接过一个。

    鬼知道程序为什么突然抽风，给她安排个这么大的“项目”。

    宋宴回：“宋太太是在和我解释么？”

    颜初：“少自以为是，谁在乎你怎么想。”

    他自己都出轨，毫不避嫌地把情人小秘带她面前了，她怎么可能跟他解释。

    宋宴回：“嗯，颜律师这个态度，我很难提起兴致和你谈合作。”

    ——

    纵使颜初千百般不愿，甲方的名号压在那边，她为了工作，也得忍着给宋宴回宽衣解带。

    老狐狸很享受她的服务，连胳膊都舍不得抬一下。

    颜初一忍再忍，终于给宋宴回换上了骑马的行头。

    他的身板穿上这种服装，气质更得到了彰显，斯文儒雅脸，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矜贵。

    颜初却只想得到“衣冠禽兽”来形容他。

    给宋宴回宽衣解带只是开始。

    程序见宋宴回对颜初有兴趣，一整天下来都在想办法把颜初往宋宴回怀里送。

    晚上吃饭的时候，更是大胆地安排颜初坐到了宋宴回身边，要求她陪宋宴回喝酒。

    “颜初，快给宋总满上。”

    颜初默不做声，一动不动。

    宋宴回修长的手指摸上酒杯，似笑非笑地揶揄：“颜律师好像很讨厌我。”

    程序：“那怎么可能，她就是工作经验少，紧张了。”

    程序赶忙和宋宴回解释，完事后又给颜初使眼色威胁。

    颜初只好拿起酒瓶给宋宴回倒酒。

    酒满上，宋宴回朝颜初晃了下酒杯：“今天辛苦颜律师了，我敬你一杯。”

    程序：“还愣着干嘛，赶紧喝啊！”

    这样的过程反复了几次。

    颜初酒量并不好，成功地被灌醉了。

    酒局结束，颜初起身要退场的时候，已经飘飘然了。

    她脚下不稳，走了几步路开始东倒西歪，宋宴回很绅士地接住了她。

    程序看到这一幕，马上顺水推舟说：“宋总，我晚上还有点其他事情，颜初就麻烦你了。”

    ——

    颜初被宋宴回搂着走出了会所。

    江白月站在车前，看到两人勾着肩膀出来后，表情僵硬了一下。

    江白月很快去后座为宋宴回开门。

    这一下正好和颜初打了个照面。

    颜初喝多了，今天受了一整天委屈，再看到江白月这张脸，马上来了火。

    “谁让你来的？让开，我不想看见你。”她醉醺醺地指着宋宴回和江白月，“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江白月脸色苍白地看向宋宴回。

    宋宴回直接把颜初抱起来丢到后座，“你喝多了。”

    江白月今晚充当司机的角色。

    颜初虽然被强行丢上车，但上车后一直不规矩，嘴里骂骂咧咧的碎碎念就没停过。

    不管她骂什么，宋宴回都无动于衷。

    颜初更气了，抓着他就咬，结果不小心撞到了脑袋，疼得眼睛都红了。

    宋宴回把炸毛的颜初拉到怀里，擦着她眼梢的液体，“撞醒了？”

    疼痛感让颜初大脑清明不少，她想起来了，是程序让宋宴回带她走的。

    如果今晚不是宋宴回，是别人——

    颜初正后怕时，头顶忽然传来宋宴回的声音：“程序想用你换合同，你觉得这桩买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