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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唐,开局一把金锄头
第6章 006:壁咚原来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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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006:壁咚原来是这种感觉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崔卢氏满脸落寞,扯着采小兰坐到边上的大树下。看神情,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采小兰转头看了眼天色,想想今天要买好稻种、粟种,还要找一块地种下去。坐在大树下听故事,太奢侈了。

    “别,我只要知道现在有没有就行!”

    “没有!”

    “行,那咱们赶紧回家吧!过一会儿,我还要打听买种子的地方呢!”

    两人一前一后,却神情一色,都志气低落。

    回到农家小院。崔冬平在院子里边沿篱笆墙一侧,围着几束野生的小花,开心地追蝴蝶。而崔薄言还躺在堂屋的草席上面。

    崔母怎么想,采小兰并不知道。可她自己,脑血栓都差点被气出来。

    而系统光幕适时出现:

    好吃懒做,一曝十寒。没下地的崔薄言在家里也没好好读书,反而堂而皇之在堂屋里睡觉。

    意不平,凭什么他可以睡觉,女人下地干活?必须打一顿,让他知道女人的残忍。

    奖励:教子鞭

    养“儿”不易,不能生气。如有任务,必须严厉。

    “崔薄言,你是要做当代宰予吗?”要不是顾忌颜面,怕古代人听不懂,不然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泥草地里卧着一匹马。

    躺在草席上的崔薄言一骨碌爬了起来,“夫子,夫子,学生并未瞌睡!”

    话说完,他才想到是在家里。

    住到了乡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学堂了。

    回头看向外面,采小兰因破口大骂仍然圆圆张着的嘴巴依旧圆润,不禁也气了。

    “身为妻子,朝着丈夫大吼大叫,没教养!”

    “呵呵,学堂先生就是教你这样读书的?回头我倒要去问问。”

    “你……”

    被采小兰说到了痛楚,崔薄言像一只被踩到喉咙的鸭子,张大嘴巴,脸上狰得通红。

    “嫂嫂,你别怪三兄了,要怪就怪冬平吧!”崔冬平听到了震响院子的吼声,又看到崔薄言这一副模样,脸色被吓得雪白,连忙拦在了他前面。

    “我也没做饭,你要怪,就怪我吧!”小冬平做出要与崔薄言共进退的模样。

    “悍妇!”

    崔薄言小声嘟囔。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侮辱人的词语了。

    “阿姑!”采小兰回头看向和自己一起进院子的崔卢氏,指望从她那边得到一些安慰。来自一起奋斗者的同仇敌忾!

    “采小娘,你这语气也太重了!不就是睡了一会觉吗?”崔母心疼地跑到儿子边上,轻轻拍打其后背。

    狗会仗人势。刚才还理亏的崔薄言见到崔母与小妹站自己这一边,态度一下就强硬起来了。

    “悍妇!”这一声,喊的无比强势。是采小兰说的,三比一。不过这一回,弱势的一方不是他。

    “呵呵!”

    如果穿到了其他朝代,采小兰还怕背上“悍妇”的恶名。但是她在唐朝。唐朝奇葩的女子多了去了。

    君不见,在凌烟阁坐第五把交椅的房玄龄,位列丞相,也怕老婆。皇帝赏赐了两个美妾,都不敢带回家。

    既然已有珠玉在前,她又为什么要怕担了这悍妇的名称呢?

    “哼,一个大男人,不下地干活也就算了,还窝在家里睡大觉,你以为你是公子哥吗?你连一个普通的农户都比不过,人家还有一百亩地呢,你呢?”采小兰把肩上扛着的金锄头往地上一砸,泥土地陷进去一个小坑,金锄头+1的力量,不可小觑。

    “你……”

    崔冬平小,啥也不了解。可是崔母被“地都没有”这一句话怼得无话可说。

    “阿姑,掼子如杀子。今日不打,明天他还会继续睡,后天也一样,这样下来,高考——高中不要想了!”

    差点说秃噜皮了。

    采小兰先后两番话都说到了一家人的痛点上。没有地,崔家生活失去保障;不认真读书,崔家也就失去了未来。

    “打——打——”崔卢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情绪临近崩溃,“老爷,我对不起你呀!大的,没教好。二子,没人情味,现在三儿又要变坏了!”

    “阿姑,我来按着他,你打!”

    听到这话,上一秒还沾沾自喜的崔薄言,下一秒就脸色惨然,脚底抹油,就要溜。

    而眼疾手快的采小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按倒墙上。

    壁咚!

    崔薄言只感到了屈辱。而采小兰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壁咚”别人,是在这种情况下。

    崔母四处找棍,最终看见了门边上的扫帚把儿。拿起来,气呼呼地一通乱揍。

    可惜,雷声大,雨点小。扫帚把落在墙上居多。

    一家人折腾了半个时辰,采小兰亲导亲演的一处相夫教子的好戏,最终以崔薄言发誓好好读书落幕。

    而采小兰也顺势完成了任务,得到了一根四尺长的柳条。

    教子鞭:适当的鞭策会让马儿跑得更快。鞭打后,学习效率提升百分之五十。

    “真乃神器!”如果换到现代社会,要让虎爸虎妈们知道了这根棍,岂不是要抢到头破血流?

    挨打后的崔薄言一脸落寞,歇在堂屋草席上,手里虽然捧着书,但是心思全不在上面。脑子里全是天人交战,他当初怎么就答应娶妻的呢?同窗们所说的房中乐趣又在哪里?

    管打不管哄,可不是采硕士的为人之道。做错了得罚,但是惩罚要有度,要叫人在其中看到一丝希望。

    至于怎么哄,打之前,采硕士就心中有数了。

    “冬平,快来看这是什么?”采小兰故作惊讶,拿着锄头在地上刨来刨去,挖个不停。

    崔冬平和崔卢氏都被她的举动吸引了过来,两人只看到土里半埋半露,有半截金属器物藏在里面。

    “这是?”

    “我也不晓得,刚才敲地,无意中发现了!”采小兰之前趁着大家不注意,刨了坑,把包裹里的镀银铜锅扔到了里面,又在上面覆盖了泥土,装作才挖出来的样子。

    “难道是前面人家留下来的宝贝?”崔母是见过市面的人,这般大小的器物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的东西。

    “啊?”听闻动静赶来的崔薄言,敲了敲它。铜锅铿铿作响。

    “好东西,乡下人有把东西埋到地里的习惯!看样子,应该是前朝留下的宝贝。”他啥也不懂,但好为人师。当即指着铜锅瞎说了一通。

    “哪里是前朝呀,分明是前一个时辰!”采小兰在心里疯狂吐槽,要不是铜锅来历说不清楚,她才不会演这一出呢。

    而崔冬平看见欺负三兄的嫂嫂从地里刨出一个宝贝,心里更不平了。凭什么自家的院子,让外人挖出宝贝来了,她偏偏也要挖挖看看。

    小孩子独有胜负欲爆棚。拿过一边的金锄头,也在边上挖了起来。

    “嗑!”锄头又碰到了一个东西,听声音,也想金属物品。崔冬平在锄头下一阵翻找,找到了一枚开元通宝。

    “阿娘,三兄,你们快来看,真是宝地,我挖到一枚铜钱!”冬平骄傲的尖叫,把沾着泥土的铜钱,举到三人眼前。

    “快看!”那小眼睛,瞅着采小兰,“嫂嫂,你看,我家的院子,我也能挖到宝贝。”

    采小兰看了一眼光幕,仅剩的一点活力值被扣掉了。铜钱的来源,不言而喻,仍然是系统。

    “既然其他人也能‘挖’出铜钱,那么……”采小兰盯着护三兄的崔冬平,一抹冷笑浮上唇边,小丫头正长个头呢,不多锻炼锻炼,怎么能长得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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