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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甜妻太会撩,禁欲七爷沦陷了
第667章,五爷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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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纪云月总觉得五爷看她的眼神好像怪怪的。

    有惋惜,有疑惑,有恨铁不成钢。

    她从进门到现在也只是说了一句:“五爷,有一件跟白心予有关的事情,我想跟您谈一下。”

    就这一句话,为什么会让五爷有这么复杂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五爷干笑了一声,不管怎么说既然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他就总是要支持的,而且事情也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万一纪云月悬崖勒马了呢?想到这里,五爷还是打起了精神:“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纪云月深呼吸一下:“我现在不知道有一件事要不要告诉她,我觉得她很辛苦,我希望她能轻松一些,活的幸福如意,但……”

    五爷听到这里,垂在身边的手突然捏成了拳头:完全没有悬崖勒马,反而越陷越深啦喂!

    “五爷,您怎么了?”纪云月发现五爷的表情更加怪异了,连身体都跟着紧绷僵硬起来了。

    “没、没什么,你继续说……继续说……”五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我撑得住……”

    “?”纪云月怪异地看了五爷一眼:“您哪里不舒服?”

    “我心痛……”五爷单手捧着胸口,他真的好心痛啊!

    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啊……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的呢!

    “心痛?怎么回事?您又喝酒了?”纪云月跟着紧张起来了:“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了。”见纪云月还是关心自己的,五爷的心情好多了:“在这哪里有酒喝啊,就这样吧,也别去麻烦他老人家了,不然又要被他碎碎念了。”

    纪云月也知道陈老每次都要念叨五爷喝酒的事情,见五爷不想去便没有再强迫他,只是还是有些担心五爷的身体情况,便又多问了几句。

    “云月啊,我这些日子总会想起过去的事情,我刚捡到你那天晚上,一朵云遮住了半个月亮。”

    “对,所以您当时给我取了个名字叫纪半月。”纪云月抿嘴笑了一下:“听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死活不同意,后来改成了纪云月,后来别人听到我的名字,都说我的名字有一种追云逐月的浪漫,云心月性的洒脱,还有人说这名字有一种【八千里路云和月】的豪迈,我那时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们,我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

    “诶呀……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是个有文化的。”五爷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不过也还好你当时不同意,纪半月……听着就不像是个长寿的名字,不好,不好。”

    “一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纪云月也很感慨:“我也活下来了呢。”

    “嗯,活下来了,也长大了。”五爷颇为感慨地看着纪云月,而后才终于像是接受现实了一半,长叹一口气:“对我来说,只要你健康地活着,只要你开心幸福,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五爷……”纪云月的心里暖暖的,有些感动。

    “哪怕你喜欢女人也没关系。”

    “?”

    “就算你为爱当三我也可以接受!”

    “!”

    “即便你……”

    “等一下!”纪云月打断了五爷的话:“五爷,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你跟白心予的事情啊。”五爷抬手摸了摸鼻尖:“你们仨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不是!”纪云月一脸错愕地看着五爷:“你!我!她?哈???!”

    “嗯?”五爷眨着眼睛看着纪云月。

    ……

    纪云月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理解了五爷诡异的脑回路下,那复杂的心路历程。

    “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五爷拍了拍纪云月的肩膀。

    “所有的决定?”纪云月抬眸挑眉:“包括弑父?”

    “没错,包括……嗯?”五爷一愣:“啥?”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喝酒喝傻了吧!你一天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啊!”纪云月推开了五爷的手噌地站起来:“我对白老板是欣赏是崇拜,是对知己的珍惜,是士为知己者死!怎么到你那里了,就、就变成我死不要脸的插在别人的婚姻了?!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啊?”

    “啊?”五爷懵了:“所以……你对白心予……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纪云月鲜少发脾气,但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我的教育怎么会出这么大的问题呢!”五爷这会儿才终于觉得压在心头上的巨石碎成了粉末,风一吹就彻底飘远消散了。

    啊~

    他就说嘛,他的教育没有问题!

    “云月,你还是我心里最棒的乖女儿,对吧!”五爷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纪云月。

    纪云月则是抬眸挑眉对上了他的目光:“那也要看五爷对最棒的乖女儿的定义,毕竟在此之前,五爷心中的我,还是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不是,这不是个误会嘛!”五爷连忙摆手:“你听我解释!”

    纪云月瞪了五爷一眼,转身便往外走。

    “云月!你别生气啊!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可以解释的!”五爷对着纪云月的背影喊了一句。

    纪云月打开了门,站在了门口,回头看了五爷一眼。

    五爷见她停下了脚步,心里立即升腾起了希望,在他真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见纪云月大着嗓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句:“陈爷爷!五爷在药神居藏酒!他要偷喝!”

    “要死啊!”陈老的骂声和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至近:“怎么不喝死他!要死就死到外面去!别死在我的药神居!晦气!”

    “!”五爷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是!你!我!这……”

    还不等五爷组织好语言,陈老就拄着拐杖过来了,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五爷:“胆子肥了!还敢在我的药神居藏酒!”

    “不是,我哪敢啊!”五爷话音刚落,纪云月就熟练地从桌底下摸到了一个套着皮革的6盎司扁酒壶,放在了桌面上。

    “那什么,就这一瓶!”五爷的太阳穴跳了跳赶紧改口。

    纪云月转头就单手勾住通顶架子的最上面那一层,从厚重的书籍后面摸出来一个7盎司扁酒壶。

    “没了,这回真的没了!”

    纪云月又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单反相机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11盎司的相机样式的扁酒壶,当着五爷的面,拧开盖子后,面无表情地倒进了花盆里。

    “啊啊啊啊!这是30年陈酿啊!”五爷感觉自己的心都痛作一团了,还来不及哭诉自己,后背就狠狠挨了一拐杖。

    疼得他跳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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