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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重生:摄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5章 坏了,惊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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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坏了,惊马了!

    柳云舟记得,悦容郡主本就有体弱之症。

    被曲朝烟推下湖后,寒上加寒,元气大伤,太医诊断以后子嗣困难。

    她在曲朝烟的建议下,给悦容郡主送了一副据说可以药到病除的“民间神药”。

    哪知悦容郡主喝下神药后,腹痛不止,流血不止,最终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定国侯以为柳家故意欺辱他们,大怒之下,与柳家反目成仇。

    悦容郡主也怀恨在心,对她疯狂报复。

    定国侯与柳家交恶后,她和柳家的名誉一落千丈,人人喊打,而罪魁祸首曲朝烟却利用这件事获得了美名。

    这一次,她不仅要解除两家的误会,还要让曲朝烟原形毕露!

    “知夏,你差人告诉六贤王,我邀请他去定国侯府一趟。”柳云舟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的这句话。

    她不想再与裴云鹤有任何交集。

    但。

    悦容郡主坠湖之时,裴云鹤就在不远处的游船上,是他将悦容郡主救上船的。

    他既是悦容郡主的救命恩人,又素来有与世无争公平公正的名声在外,选他来当证人最好不过。

    她,也很乐意看裴云鹤和曲朝烟狗咬狗。

    “知春,你让曲朝烟去一趟定国侯府。”柳云舟朝着门口冷声道。

    在门外偷听的知春乍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

    “是,是,奴婢这就去。”知春匆匆跑开。

    知夏眉头紧锁,“这知春越来越没规矩了。”

    柳云舟嘴角勾起。

    原来,知春在五年前就被曲朝烟收买了。

    “姑娘,需要警告她吗?”知夏问。

    “不必,静观其变。”柳云舟往前迈了一步。

    尚未愈合完全的伤口被撕开,鲜血很快浸透了衣衫。

    疼痛感牵扯全身,动一动宛若凌迟。

    柳云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披上衣裳,艰难地走出屋子。

    知夏很是心疼,又阻止不了,一边落泪一边将柳云舟扶到马车上。

    “这点痛不算什么。”柳云舟拿了手绢给知夏,“别哭了。”

    “姑娘,我就是替您不值,您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遭这种罪?”知夏擦着眼泪。

    “放心吧,我不会再那么天真了。”柳云舟声音森森,“我承受的,会全部还给他们!”

    “对了知夏,你过来,我有事要交代你。”

    ……

    定国侯府。

    柳云舟才下马车。

    定国侯夫人便双目通红地冲过来:“柳云舟,悦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竟还敢来!你来做什么?”

    柳云舟强忍着疼痛行礼,“参见侯夫人。”

    “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要告诉您和定国侯。”她开门见山,“其实将悦容郡主推下水的,另有其人。”

    侯夫人一愣:“上次明明是你亲口承认的!你出尔反尔又耍什么花样?”

    柳云舟语气严肃:“上次我说了谎,是我的错。”

    “这段日子我一直惴惴不安,柳家的教诲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我很痛苦,很挣扎,我不能让一错再错,所以我思来想去,决定来定国侯府请罪。”

    柳云舟跪下来,冲着定国侯夫人磕了三个响头,“侯夫人,还请您给我个机会让我改正错误。”

    定国侯夫人见柳云舟态度放得如此低。

    她也不想跟柳家撕破脸,态度软了一些,“空口白牙,你让我如何信你?”

    柳云舟远远地看着裴云鹤的马车驶来。

    眼底深处迸发出的恨意花火蔓延,爆裂,最终藏于沉寂。

    “六贤王能为我作证!”柳云舟的动作幅度太大。

    伤口撕扯得越发狰狞。

    鲜血汩汩而下。

    就算她穿了好几层衣裳也已被洇染透彻。

    知夏忙拿了大氅,堪堪盖住血迹。

    定国侯夫人瞧着柳云舟真诚的模样,少了几分怒气,“先进去吧。”

    “谢侯夫人。”柳云舟蹒跚进屋。

    不消片刻。

    裴云鹤到来。

    裴云鹤大跨步走到柳云舟跟前来,低声关切:“云舟,对不起。”

    “你伤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但我当时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摄政王此人向来心狠手辣,我若是不重罚你,他定会变本加厉,说不定难逃一死,这几天我一直担心你,看到你无恙,我终于能放心了。”

    柳云舟用力捏紧了手。

    若不是摄政王故意放水,她硬挨这三十板子,怕是下半辈子都得在床上度过。

    裴云鹤轻描淡写将罪责推到摄政王身上,还摆出不得已而为之的姿态。

    着实,虚伪到令人作呕!

    裴云鹤见柳云舟眼底掩饰不住的愤恨,眉头微蹙。

    往日的柳云舟一见到他,眼睛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寻各种机会亲近他。

    他说什么这个蠢货就信什么。

    然而这一次。

    不,从上次开始,柳云舟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奇奇怪怪。

    裴云鹤心下暗沉。

    他幽幽道:“云舟,你最近情绪不太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柳云舟敛起了情绪。

    她才重生,有许多事要做,不能表现太过引起裴云鹤的怀疑。

    若是过早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了。

    柳云舟将头转向一旁,哼了一声:“我一个高烧了三天三夜的人能有什么事儿?”

    “倒是六贤王您,要跟朝烟妹妹连夜吟诗作对,还又去参加诗会,忙碌得很,您能记挂着我,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裴云鹤一听这话,立马放下心来。

    柳云舟这蠢货不是变了,而是争风吃醋闹别扭呢。

    “云舟,是你误会了。”裴云鹤深情款款,“不是我不去看你,是摄政王已盯上我们,我需要避嫌,你放心,等风头过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真的吗?”柳云舟表面上露出明显的动容。

    暗处,她却掐紧了自己的手。

    她强忍着恶心露出这种表情,一来是为了打消裴云鹤的疑虑,二来,也是为后面的事做铺垫。

    以她对裴云鹤的了解,此后她对曲朝烟做的事,一定会被裴云鹤认定是她吃醋报复。

    但,她着实被恶心坏了!

    柳云舟不想再跟裴云鹤纠缠下去。

    恰好这时,曲朝烟来了。

    柳云舟看着逆光中的曲朝烟。

    恍惚里,曲朝烟的脸与柳家灭门时曲朝烟的狰狞面容相重叠。

    怒火中烧。

    柳云舟三两步走到曲朝烟跟前。

    啪!

    一声巨响在厅堂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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