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民警。
棒梗本来还是想着隐瞒。
但民警需要解决案情，可不吃他这一套。
对着他轮番询问。
无奈之下。
棒梗只能说出，是周立业父女两个人揍的自己。
而贾家人听到是周立业打的棒梗。
当即就不干了。
他们比民警先一步回到了四合院。
如同蝗虫一般涌进了后院。
堵住了周立业的家门。
“周立业，你给我出来！”
“周立业，你不要当缩头乌龟！”
“周立业，你还是人吗你！”
“……”
周立业本来正在家里和秦京茹探讨人生哲学的。
听到这些叫嚷声之后，悠悠的打开了房门，看着贾家人，打着哈欠问道：“我说你们发什么疯呢？”
“发疯？”
贾张氏向前走了一步，指指周立业，“是你发疯吧周立业，你说，你为什么要把我乖孙打成那个样子？”
原来是因为棒梗的事情来的啊。
周立业耸了耸肩，“因为你那乖孙该打呗！”
“哦不对，应该是说教育！”
“你那乖孙太欠揍了，我帮你们教育一下子！”
“狗屁！”
贾张氏有些抓狂，“我乖孙好着呢，需要你教育？》轮得到你教育？”
“轮不论得到，我都教育了，你奈我何？”周立业嚣张的表示。
“周立业！”
何雨柱也站了出来，“你真的是目无王法的了么？你把孩子打成那样，你会坐牢的我给你说！”
“坐牢？呵呵呵……”周立业翻了个白眼，“那行吧，那就让我坐牢吧！我等着警察来抓我！”
“你放心！警察很快就会来了！”
何雨柱咬着牙，“你会得到报应的！”
“好嘞！我等着我等着！”
周立业伸了个懒腰。
在他眼里，这贾家人可真的就是一群跳梁小丑。
不知道等到时候他们看到自己安然无恙，会是什么表情呢？
很快。
民警也来到了四合院。
把周立业和星星给带走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周立业被带走，纷纷议论道：
“这周立业不会真的坐牢吧？”
“应该会吧？我听说棒梗被打得不成人样了，这样都不坐牢，那真的没有王法了！”
“就是就是，这周立业终于为他的嚣张付出了代价。”
“……”
和院子里的普通住户一样。
易中海也相当的期待。
如果周立业真的因为这件事坐牢。
那可真是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了。
和易中海有同样心情的还有刘海中。
他也觉得，如果能借此机会除掉周立业，那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就可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也不用惧怕谁了！
所以。
为了确保万一。
刘海中甚至在周立业被带走之后，甚至召开了全院大会。
要求院里的住户纷纷陈情，写下有关周立业干的恶事。
这就是所谓的“痛打落水狗”！
只不过。
他们写下的陈情书交上去之后，就石沉大海。
然后周立业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这……
看着周立业重回四合院。
贾家人不干了。
他们跑到警察局，提出了抗议。
但是。
但民警把案件过程给他们看了之后，却又无话可说。
因为他们看到了，是自己的孙子先挑事的。
周立业父女两个，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对于这样的结果。
他们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了。
同样空欢喜的自然还有刘海中他们。
不仅是空欢喜，甚至开始担心起来。
这落井下石没成功。
之后势必会遭受到周立业的报复啊！
一时间。
院子里的人都人心惶惶的。
不过吧。
他们这是空担心了。
因为周立业压根就不屑于再和院子里这些人计较。
相反。
他还乐于看到他们那种。
恨自己，但却有干不掉自己的复杂心情！
……
周立业出来之后。
贾家就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阴霾。
气氛如同冰点一般。
贾张氏哀怨叫骂，无能狂怒。
秦淮茹唉声叹气，眼里散着怨恨。
何雨柱也眉头紧锁，心情复杂。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
何雨柱突然眼睛一亮，对着秦淮茹他们说道：“我觉得棒梗受伤并不是一件坏事！”
“何雨柱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啊？”贾张氏瞪着何雨柱，“我的乖孙还不知道要在医院呆多久呢，你竟然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我给你说，我恨不得现在就拿着刀把那周立业给千刀万剐了！”
“贾婆婆你别激动啊！”何雨柱解释道：“棒梗不是不想去下乡援建么？但是援建的队伍过两天就会出发了，而棒梗现在这个状态，上面也不可能让他下乡了吧？”
嚯？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听了何雨柱的解释过后，眼睛都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
“好像是这么个理诶，我的乖孙可以因祸得福了？”贾张氏的脸上甚至露出笑容。
“确实是因祸得福，棒梗这顿打没白挨！”秦淮茹的脸也恢复了光彩。
不过在这个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当喏喏的问道：“哥哥不去援建的话，那……那不就得我去了么……”
“是的，这援建得你这个赔钱货去了。”贾张氏勾了勾眼睛。
“我……我……”委屈慢慢爬上了小当那张白净的脸，“这……好不公平啊……”
“明明被抽到的人不是我啊……”
“小当！”
秦淮茹走到了小当的面前，有些不忍道：“妈知道你委屈，但你哥哥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也得替他着想啊……”
“小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你就委屈一下吧！”何雨柱也附和道。
“凭什么啊……”小当都快哭出来了，“我看哥哥就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弄得全身都是伤……”
“啪！”
小当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打她的，是贾张氏。
打完之后，她还骂骂咧咧道：“你个赔钱货，心怎么这么阴暗啊你！你哥哥对你不好么？你要把他想得那么坏？你有没有良心啊你！”
“我没良心……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脸上的疼痛刺破心房，眼泪一瞬间，“啪嗒啪嗒”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
何雨柱见状，连忙拦在了吓小当和贾张氏中间，当起了和事老，“贾婆婆，小当还是孩子，你别这么骂她！”
“小当，你也别说什么了，你哥哥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算了……”
小当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眼前这三个如同山岳一般的大人，她终究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抹掉了眼角的泪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就算这样，贾张氏也依依旧在看着小当的背影念叨着：“秦淮茹，你瞅瞅，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孩子！”
“我惯……我惯什么啊我惯……”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有些心疼的看着小当的背影。
“都少说两句吧！”
何雨柱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等小当的房门关上之后，他撸起袖子说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淮茹，你和我去一趟知青办吧，把咱们家的情况上报上去！”
“等一下吧。”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小当现在情绪很不好，我去再和她说道说道。”
“那行吧。”
何雨柱挠了挠头。
……
秦淮茹推门走进了小当的房间。
此时的小当。
正躺再床上，捂住被子低声抽泣着。
秦淮茹听到这抽泣声，不忍的拉开了被角，看着眼睛哭得通红的小当，安慰道：“好了小当，你奶奶是怎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必要因为她的那些话难受！”
“我……我……我难受不止是因为奶奶……”小当可怜巴巴的说道：“我难受还因为你，因为傻爸……”
“特别是傻爸，他平时对我那么好，刚刚凭什么非得逼我去援建啊……我真的不懂……”
“唉……”
秦淮茹摸了摸小当的头，“小当啊，我和傻爸只是……看着你哥哥伤成那样，有些着急了而已……我和你傻爸……还是爱你的……”
“着急就不能好好说么……”小当一边抹眼泪一边愤愤不平道：“我看着我哥伤成那样子，我也难受啊，如果你们好好和我说，我不是不愿意去替他援建的……”
“可是……可是你们……呜呜呜……”
说着，小当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太着急了……”
秦淮茹赶忙吧小当搂进了怀里，轻怕着她的后背。
就这样好一会儿之后。
小当止住了哭声。
她推开了秦淮茹，说道：“好了妈，我没事了，我同意去援建。”
“真的？”
“真的啊，我去援建也挺好的，哥哥手不方便，去援建一定会被欺负的。”
“好！小当，妈妈谢谢你……”
……
秦淮茹和何雨柱来到了知青办，找到了负责人。
把棒梗受伤的情况告诉给负责人，并把小当作为替换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只是。
知青办负责人在听完之后，却淡淡的摇头道：“名额已经上报上去了，替换不了。”
“你家孩子受伤了，那就让等你孩子养好伤之后，再去援建的地方就可以了！”
听到负责人这么说。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懵了。
竟然不行？？？
“为什么啊？难道非得我家儿子去援建不可么？”何雨柱不解的嚷嚷了起来。
“你叫唤什么？咋的，你觉得我是在针对你儿子么？”负责人瞪了何雨柱一眼。
“难道不是么？”
“你这家长可真有意思！”负责人冷笑一声，“我连你儿子的面都没有见过，我为什么要针对你儿子？”
“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名单已经确认并且上报上去了，更改流程很复杂，所以必须得你儿子去援建，明白么？”
“就算流程很复杂，那你就不能麻烦一下，去做一下更改么？”
“程序不允许。”
负责人翻了个白眼，“不是我想麻烦就能麻烦得了的！”
“我不信！我不信没有办法更改！”
“你不信的话还和我说什么？”
负责人面色一变，“家长，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我就只要叫保卫科的人来了！”
“来来来，有本事你就去叫保卫科来，我还就不信了，你合理提出要求，也错了不成？”何雨柱义愤填膺。
简直是把他对面这个负责人当成了恶人坏人。
“算了吧雨柱……”
这个时候，秦淮茹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袖。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算了的话，棒梗就……”
“棒梗只是伤了，又不是死了，而且只是让他去援建而已，又不是让他上战场！”
“你真的别再折腾了！”
丢下这句话之后，她便率先离开了负责人办公室。
何雨柱见秦淮茹走了。
他也只能恶狠狠的瞪了负责人一样，继而离开了办公室。
……
何雨柱追出去之后，拉住了秦淮茹的手，有些不解的问道：“淮茹，我再争取一下，应该就能说服那负责人改名单了，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啊？”
“何雨柱！”
秦淮茹揉了揉眉心，“你真的是傻的不成？你还看不明白么？那负责人之所以不愿意帮我们改名单，是因为有人打过招呼的！”
“所以，不管你怎么和他说，他都不会帮我们改名单的！”
“有人打招呼？谁啊？”
“还能是谁？周立业呗！”
“啊？”
何雨柱瞪直了眼睛，“淮茹……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
秦淮茹顿了顿，“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
没办法，自己知道的原因不能给何雨柱说。
这还得从自己和周立业在一起的时候说起。
那个时候，自己去周立业家“合作”的时候，周立业就会给自己讲一些他认识的人，发生的事。
而在他的讲述中，就提到过刚刚那个负责人的名字。
一开始秦淮茹也不太确定。
但后面看着那负责人那么坚决的态度。
秦淮茹明白了。
这是周立业搞的鬼！
“他妈的！”
何雨柱猛抓了几下脑袋，“不行，我得去找周立业理论去！”
“他这不仅打了棒梗，还想断了棒梗的生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