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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249章 恒景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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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模拟到这一段的时候,朱棣犹如身临其境,心中升起了共鸣,虽说是一段简单的文字,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一轮若隐若现的人影。

    在他面前,站立着的少年黑色纯眸,英武堂堂,身穿一袭虬龙袍子,腰间配一柄障刀,身后仿佛有千军万马,人声咆孝,马声嘶吼。

    随着光影的闪烁,那少年的身影消散不见,千军万马亦仿佛从未出现。转而只剩身着赤色龙袍的老人,与朱棣神似,白须银发,浑然仿佛有迷雾笼络,摄人心魄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不怒自威。

    跨越了岁月与时空,恒景帝回眸一瞥,与永乐帝对视。

    恒景帝这一朝的太子爷朱瞻墭,看似风光,实则有苦难言。

    储君之位乃是国本,正因为恒景帝的光芒太过耀眼,才使得他的太子感到不安,有时候阳光太过于耀眼,是会灼伤到别人的,而朱瞻墭是最靠近恒景帝这一轮太阳的人,也是最容易被灼伤到的人。

    朱棣心中警铃直响:“难不成,老四这是要把他的太子给养废了不成?”

    这种事不是没有先例的,而且就是朱棣的亲兄弟,他的好大哥。

    ——懿文太子,朱标。

    包括朱棣在内,所有的人都觉得,太子朱标贤德仁厚,天赋异禀,有着强硬的政治手段,是朱元章最合适的继承人。

    然而朱标本人,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很优秀,可是有着比他更优秀的人,那就是他的父亲朱元章。

    朱元章就像是鸿日,用他的光芒照亮了被异族践踏百年之久的中原,他的政治手段让所有人都觉得惊恐,而朱标也因为离这轮太阳靠的太近,感受到切肤之痛的无力。

    ….就连朱棣本人,在梦到朱元章时也会感觉到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朱标该有多沉重的压力。

    他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朱标的时候,大哥已经不像当年那般自信而又英武,而是一种诡异的状态,难以用言语去描述,就仿佛浑身笼络着一层阴郁的情绪。

    尽管朱棣知道,朱标是因巡视西安后患病去世,可根据朱棣的猜测,自己的大哥朱标之所以英年早逝,跟身上背负着的巨大压力其实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如今恒景这一朝的太子朱瞻墭,与洪武朝的太子朱标何其相似。

    ….恒景帝不是永乐帝,朱高燨没有模拟器,他所走的是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他打下了偌大的帝国伟业,倘若不想让这帝国做那在历史长河中转瞬即逝的昙花一现,便需要自己培养出一名优秀的继承人。

    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在有限的时间里想做完无限的事,最终化作凋零的花瓣,在风中不知飘向何处。

    抬头望去,满天星河璀璨,欲饮美酒,邀月共醉。

    ….朱棣看完这段,如痴如醉。

    他这次看到的是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祁王,不,准确的说是恒景帝。

    一个年迈的皇帝,一个年轻的太子,一个时代的落幕。

    已经走到人生路尽头的恒景帝,一手控制着大明前行,另一手在为自己死后大明的走向而推演,算尽世事,此时的他早已不见年轻时的桀骜不驯,唯有平静与理智。

    朱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扯着嗓门儿喊道:“小橙子,汤承,你他娘的藏哪儿了,给老子滚出来!”

    汤承听到皇帝的声音,连滚带爬的就跑了过来,毫无大太监的风范:“奴婢在,陛下有何吩咐?”

    朱棣双手叉腰,道:“备驾,朕要去看一看朕的好圣孙!”

    汤承懵了:“皇上要去江西吗?”

    一听这话,汤公还以为这好圣孙指的是赣王世子朱瞻基,毕竟解缙解学士那句“好圣孙可旺三代”给人留下了印象太深了,一提起好圣孙就想起来朱瞻基,一提起朱瞻基就想起来解缙,一想起解缙就想起来打板子……

    朱棣反问道:“谁说我要去江西了?”

    汤承有些疑惑:“难道陛下所说的不是赣王世子?”

    “什么赣王世子,朕说的是祁王世子朱瞻墭!”

    朱棣这才回过味来,“他娘的解缙,此贼误朕,险些害的大明传到叫门天子手上,娘的,越想越气,解缙现在何处?”

    汤承回答道:“呃……解缙还在昭狱里关着呢。”

    朱棣大手一挥:“去,传旨锦衣卫吕朝阳,让他狠狠的把解缙给打上个二十大板!”

    汤承在心中点了根香,为那位昭狱里的解学士默哀。

    ……

    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昭狱。

    “今夕是何年,哦,今夕是永乐十五年。”

    阴暗的昭狱里,解缙嘴里叼着根干枯的草根,躺在泥土湖的榻上,无聊的打发时间,“也不知太子爷把我老解忘了没有,怎么也没个人跟我说一声呢,哎……”

    解学士是真够惨的,在这昭狱里一蹲就是这么多年,也没人挂念着他,昭狱里也没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让解学士好生无聊。

    “解学士,解学士还活着吗?”

    听到耳边传来细碎的问候声,解缙一下从榻上跳了起来:“解某在这儿呢。”

    “哦,解学士您还活着呢,这可真是太好了。”

    那人将牢狱大门上的锁链打开,走了进来,解缙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吕大人?”

    来者正是吕朝阳,和解缙也算是熟人了,毕竟在纪纲谋逆一桉的时候,吕朝阳也来昭狱里蹲过,和解先生算是狱友。

    只不过吕朝阳没解缙这个本事,他蹲了没几个月就放出去了,而解缙一蹲就是以年为计数单位,这蹲监狱的本领实在让人钦佩。

    昭狱归吕朝阳管理,故而在老吕出狱以后,也没少照顾解缙这位狱友,至少解先生每日的饮食里不会再有蛆虫出现了,甚至偶尔还会有本圣贤书陶冶情操。

    解缙期待的搓搓手:“吕大人,您这次还是来送书的吗?上次那本扬雄先生的着作我已能倒背如流,不知这次又是哪位大儒的着作?”

    吕朝阳沉吟道:“解学士,这次我送的是陛下的旨意,让我打您二十大板。”

    解缙傻眼了:“又来?没完了?”

    怎么皇帝陛下一想起我解缙,就是要打我板子?

    你特么要我命可以直说,但请你不要折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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