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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与白洁
25 不足之中,微微有点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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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晴正在做饭。
阿缤正在读阿晴写的那些小说。
说是小说,确切地说,只是一叠打印纸。
纸上全都是阿晴写的小说相关,有情节摘要、设定集、大篇幅的正文和很分散的灵感记录,其中还有很多标注笔记,五颜六色的,字迹潦草飞舞,有瘦金体的些许影子,出锋凌乱而刚硬,看上去特别的锋芒毕露甚至是嚣张跋扈,一点儿也不像阿晴本人说话做事表现出来的那样。
如果只看其字不见其人的话,相信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幻想着笔记的主人应该是一个有着凌厉眼神留着唏嘘胡茬子的高冷大叔,嘴里大概还要斜斜地叼着一支烟,风一过,烟灰便飞散成拥抱天空的模样。
而事实上,它们的主人只是个漂亮小姐姐,活泼开朗爱搞怪,偶尔闹闹小性子,绝对跟什么不修边幅的冷酷大叔不沾一点儿边儿。
由此可见,与古往今来的许多人一样,“字如其人”这四个字,并不绝对于他们身上。
阿晴的家里有一间屋子,便是专门用来归置这些打印纸的,而且它们的数量夸张得就像《阿宾与白洁》。
它们像连绵的小山一样整整齐齐码放在那间得有五十多平的绝不算小的房间里,只留出一条条纵横的‘走廊’,尽管她有作细心的分门别类,但在阿缤看来,那些别说让他写,就算看都看不完的东西们,依旧杂乱得很。
阿缤第一次见识那间房间的时候,着实吃惊不小,过后还感叹,如果那一排排小山是钞票堆起来的就好了,但很快又摇头,这年头钞票已经没用了,还是小说好,用以排忧解闷很合适。
听她说,这是为了方便查阅,因为她写过的以及想写的着实太多,时不时就忘了这儿或者那儿,如果它们全都存在电脑或者手机里,会比较麻烦,不如最古老的纸笔记录,想看了,拿过来看就是,不用开机开软件什么的,当然了,电脑手机也有它们的优势,但阿晴更是为了一份感觉。
总有些人会觉得,电脑手机是比不了原始书籍的厚重感的。
也幸亏如此,在这个电子产品都不能用了的时代,她的小说主干得以保存。
阿缤看着正在土灶前忙碌的阿晴,内心平静得就像被长大的小孩子遗弃在床底的玩具,一动不动,落满了灰。
孩子长大了,玩具就老了,就光荣退休了。
现在的阿缤就像是个光荣退休的老玩具,他感觉得到,跟阿晴在一起越久,他就越老。
他以为,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满足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应该有的一切。
遮风挡雨的房子,因为末日而没有了科技与狠活,自给自足,所以食物和水都很干净,院子里种着他寻找茶树的时候带回来的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还有蔬菜与果树,最最关键的,就是他还有一位美丽贤惠的妻子——呸!美丽贤惠的阿晴,陪伴在他的左右,给他做饭洗衣服,一起聊天,一起睡觉,一起做事,一起展望未来。
虽说没办法羞羞滚床单,但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什么多余的也不用去想,已经是完美状态了。
至于阿晴以后会不会丢下阿缤,去跟某个王八蛋两情相悦喜结连理,阿缤完全不担心。
因为神明早就给他托梦了:“啥也别怕哈!阿晴就是你媳妇,内定的你媳妇!天塌下来她也是你媳妇!莫方张哈!”
当然,阿缤也问了问神明自己的下半身有没有复原的可能,毕竟他也不忍心阿晴跟着自己这么个太监活守寡,那也太遭罪了,而且他也很想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去疼爱自己的老婆。
神明答曰:“这个看心情,如果某天我心情很差,那肯定就让你恢复出厂设置了,不过很遗憾,我每天都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
“有没有一种情况,就是有些内容你忘得特别彻底,然后后面写出的剧情与你忘记的那些内容非常矛盾?”阿缤问。
阿晴好似特别骄傲一般,笑得很开心,“那肯定有啊!而且还很多,最离谱的一个例子是,很久以前我写过一本小说,就是以你跟白捷的名字为书名,叫做《阿缤与白捷》,写了足足一千八百万字,但我却把它整个儿都给忘掉了,要不是有一天一个熊孩子闲的没事干,偷偷溜进我家乱翻把它翻出来了,可能我就永远也想不起来了,另外我也觉得是那本书的读者太沉默了,但凡他们吭个声儿,我也不至于把它给忘了,当然了,也许是写的太烂了,没有读者,也不配有读者。”
“太不专业了。”阿缤说,“所以,那本以我跟白捷为书名的小说写的什么啊?”
“一本历史架空小说,讲述了你俩穿越到了一个叫做‘沧希之境’的魔法世界,主剧情便是你们俩约定好了一起毁灭世界且白头偕老,然后你北上,他南下,数百年的修炼与征服,相继裂土称霸,成为沧希之境最臭名昭著又空前强大的两个大魔头!”
阿缤:“你干嘛哎呦,又是毁灭世界的大魔头,你食不食油饼?”
阿晴有点儿不好意思,“之前说过了呀,那时候太年轻,中二得很,但我的三观还是超正超炸裂的!故事的最后,性感迷人又天下无敌的神级魔法师——美少女晴天雪自千年的沉眠中苏醒,她小手轻轻一挥,便成功截断双魔汇流,又经过一番不苦而且很甜的战斗,将他们双双封印,一个封于九天之上的寂寞广寒,一个封于绝地之下的萧索幽暗,总之就是这两个大魔头被我活生生拆散了,从此参商永隔,耶。”
阿缤不想对这变态的剧情说些什么了,只是接着阅读那叠打印纸。
看阿晴的小说,阿缤觉得是一种享受,因为他喜欢阿晴,看她的小说,就像是与她在进行一场特别的对话。
毕竟在小说里,阿晴会把自己太多的情绪与想法代入进去,然后阿缤就可以看到无数个时空里的阿晴。
快乐的,悲伤的,腹黑的,可爱的,果断的,脱俗的,甚至是……锋芒毕露嚣张跋扈的!!!
……
“我发现你很喜欢拽文啊,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些比较绝的内容,比如这段——
也笑,也哭。
喧嚣,黯淡。
是尘世中孤独的优伶,极姿尽妍,归于惘然。
沉沦地浸染着虚幻的希望,死死地抓着精彩的痛楚。
期待着,毁灭着。
是不是,我们?——这段写的针不戳呀!”阿缤砸吧着嘴,似乎是在品味。
“一般般啦,你觉得绝,可能是你看书少的缘故。我那时候年轻,特别不服不忿的,总想着,既然那些作家们很是追求原创的神来之笔,那我能不能做到所有的我写的每一句每一段都是将那些文字排列成或者说锻造成神来之笔的模样?换句话说,那就是他人眼里的神来之笔,不过是我眼里的俯拾皆是——真要做到这样,那不就牛了神杯了吗?我也确实是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的,当然我也知道这是没人能做到的,毕竟太夸张了,再厉害的大文学家也做不到,我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我也只是尽力去多多地原创出一些我自认为特别绝妙的句子段落……现在倒是不那么执着了,甚至可以说是全然无所谓了,时光改变了我,让我变得没那么争强好胜了,或者说全然开始摆烂,没什么上进心了。”
阿缤:“我还以为只是我老了,没想到你也老了啊。”
“呸!这是……这是心理成熟!老什么老?人家可是风华正茂的仙女!”
“风华正茂的老仙女——嗬,好香啊,煮的什么肉?”
“你昨天外出猎回来的熊猫儿啊,说起来你好残忍啊,熊猫儿辣么可爱你都下得去手。”
“残忍?兔子一样可爱,还不是随便吃了?但凡末日之前熊猫跟兔子一样多到泛滥以及可以平民化养殖,那它就跟兔子没什么区别。所以觉得残忍那你待会儿别吃啊,都是我的,就让我独自承受这罪孽因果。”
“这可是保护动物,小心警察把你抓起来判了,怕不怕啊你?”
“当然怕了……但都说了这是末日,没人管熊猫儿是死是活是热是冷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少放点儿盐多放点儿辣椒,你说呢?”
“正解!不过还要再加点儿棒棒糖才会更入味儿——你怎么看待不猎杀怀孕的母兽?”
“跟渔网的网眼要可以过滤掉小鱼是一样的道理,不过是为了可持续利用顺便照顾一下圣母们的情绪而已,实际上杀怀孕的动物跟杀不怀孕的动物是没有本质区别的,因为生命是平等的,不应该因存在阶段不同而有差异,要说残忍的话,不管怎么杀怎么吃,其实都是一样的残忍,真要论的话,这个世界这么糟糕,不见而亡,倒也不算太坏——我觉得。”
“嗯,不错的见解,我也是这么想的,生命没有本质区别,不过是人类根据自己的喜好需求以及不同外种生命的现状,分别制定了对于人类来说肯定是最有利的各种规则,比如这个数量很多,就可以随便养随便吃,那个少,就得保护起来,可能杀个人都没杀个它判得重——在某些时候。”
“哈,阿晴,经过这些年以来的朝夕相处,你有没有发现你跟我还是挺般配的?”
“确实有那么点儿意思,虽然不像金苹果装在银袋子里那样相得益彰,却也跟花盆里长出一头霸王龙一样十分合宜。”
“你对那些素食主义者怎么看?”
“如果他们觉得素食会让自己更健康,我尊重他们的想法,如果他们觉得素食就是积德行善了,我同样尊重他们的想法,当然也不耽误我觉得他们愚不可及,世上没有什么入口的东西是没有生命的,就算是不能吃的也未必没有生命,比如石头,谁又能肯定石头没有生命?也许只是无法理解而已,毕竟人类只活在自己的定义里。九年义务教育的基础内容告诉我们,以人为本,作为一个人,对自己的种族有慈善之心,便是个好人,至于吃什么,则是次要的,一天天想着爱一切,是不切实际的,是人便爱人,就够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我们果然很般配!”
“可惜你是个死太监啊!”
“美中不足而已啦,生命本来就诸多遗憾。”
“不,这个‘不足’是占据大部分的,所以应该说是‘不足之中,微微有点儿美’。”
“难道滚床单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心灵上的默契竟然比不过区区肉体上的欢愉?”
“那是当然!人家还没有试过呢,自然很期待啊。”
“我昨天去超市买了一只阿晴,付钱的时候,店员小哥哥亲切地对我说‘这是您的阿晴,装起来了’。”
“呃,我装什么了?”
“都末日了,还装什么纯啊,你自己都亲口说过了,很多主播都是野鸡进化来的。”
“难道就不能有例外吗?不信拉倒。”
……
饭菜做好了,阿缤和阿晴一边吃一边继续闲聊。
那叠还未看完的打印纸,随着轻风散落在院子里。
像碎了的时光。
两人都没有去捡回来的意思,大概是担心污染环境,嗯,毫无瑕疵的逻辑。
“阿缤,想没想过离开这个充满荒诞乱象的村子?”
“不想,这是我的故乡,没什么特别情况的话,便生于斯死于斯吧,何况这里的好人好事也是很多的,我只是想着这个村子能变得更好以及竭尽全力不让弱小的自己成为那个不幸的‘偏’,才会死命扒拉那些恶与痛,希望能唤醒某些人的良知——当然了,现实早已经告诉我,我这是痴心妄想。他们满脑子想的只是在不触及绝对下限的情况下竭尽全力去涸泽而渔,他们宁愿狠狠地刮地皮,一年捞一个亿,也不愿花点力气搞点儿粪肥什么的改善一下土壤环境,尽管这样做只是周期长一些,但绝对可以让他们获得成倍的回报,比如十年经营可以捞一百个亿。在形式上,就像末日之前的绝大多数国产网游或者页游,想的都是猛圈一波钱就跑路,而不是好好优化游戏以期放长线钓更大的鱼。”
“看来等待,果然是很折磨人的。”
“当然了,从某个方面来讲,也不能说他们错了,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其实是不一样的,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先拿到手三个是不如先拿到手四个的——又或许,那帮人也许根本就没有长久经营的才能,他们只是一帮惯于一锤子买卖的碌碌之徒,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个世界上傻子没那么多,尤其是高处。不过,即便这个村子很烂,我依旧热爱它,如果有任何需要,我会选择奋不顾身。”
“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哪里好就去哪里,不一味地以爱国为名义进行道德绑架才是如今的思想主流,毕竟人各有志。而且很多时候,那些‘孩子’是被迫离家的,他们往往不怨也不怕‘父母’没钱没本事,但怕就怕父母没钱没本事的同时,还各种虐待他们,如此一来,他们能不跑吗?总不能为了一个错误,搭进自己的人生吧?”
“现实点儿说的话,那就是外面不一定好,也许更差,尤其是咱们这种穷逼,去了外面肯定过个一塌糊涂,甚至蒸发得更快更彻底,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没钱,有钱的话,不管在哪儿,都是好与更好的区别,总之,我们现在的生活,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嗯,熊猫肉好好吃,你看,咱们还吃上熊猫嘞。”
“食材是次要的,中国作为一个盛产美食的国度,却没有留下什么堪称一绝的熊猫菜谱,足以说明熊猫肉不怎么地,所以主要还是人家的厨艺独步天下。”
“说起来,真是可悲,我居然变得这么知足。”
“什么意思?”
“坏蛋们想要剥削咱们的利益的时候,就会宣扬知足常乐、息事宁人、现在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坏蛋们想要压榨咱们的精力的时候,就会宣扬理想信念、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努力一定会成功……当然了,并不是所有这么宣扬的都是坏蛋,但坏蛋的确最擅长这么宣扬。”
“可如果你不知足,又能怎么样呢?只会让你不开心。”
“所以这就更可悲了,死结。”
“学会麻木,就好了。”
“嗯……啊!我突然想到,死命扒拉那些恶与痛,会不会恰恰加大我成为那个‘偏’的概率?”
“如果能唤醒某些人的良知从而让这个世界有所改变,那就不会,如果不能,那就会——刚才你也说了,你是痴心妄想,所以答案很明显了吧?”
“……天啊,太可怕了!以后真的不能再胡说八道了,怎么就忍不住呢?我这张贱嘴呦……”
“也不用太担心,咱们真的只是小虾米,是那种一根手指就能轻易碾死但是手指的主人都懒得动动手指的小虾米,曾经被关进那间充满光明的小黑屋,不过是运气太坏了,几率就像中彩票大奖一样——你有亲戚在彩票公司上班吗?”
“没有。”
“宾果!你很安全!”
……
“咱们什么时候去小日子那边看看。”
“看什么?”
“当然是杀小日子啊。”
“就你跟我吗?”
“不够吗?”
“够?”
“当然,自古以来它就是个弟弟国家,倭寇而已,堂堂五千年华夏,除了汉奸狗,谁会正眼看他们?我敢说咱们俩就能杀光它们!”
“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一个死太监哪儿来的自信,还有,哪儿还没有点儿好人呢?咱们去了只杀坏蛋行不?”
“不行,只能杀光,因为当你杀光日本的坏人,剩下的那些,基本你也已经得罪完了,谁还没几个坏蛋亲戚呢?甚至太多人的坏人亲戚,都是很近的亲戚,比如亲生父母或者亲生子女,所以必须杀光,省得他们日后想着报仇什么的。”
“有道理啊,为了未来,为了子孙后代,残忍一些也没什么关系,哈,历史遗留问题——灭掉倭寇,将在这场末日里得到实现。”
“幸亏是末日了,天不管地不管,否则小日子可能永远也灭不掉了。”
“为什么?末日之前,我们那么强大,肯定轻而易举干了它们!”
“可我们干了吗?”
“……没有。”
“是吧?曾经五胡乱华、元朝、清朝,也大肆屠杀汉人,杀得人头滚滚海了去了,各种虐杀以及把汉人当军粮的变态行径也半点儿不新鲜,可是,悠悠时光一过,还不是“五十六个民族大团结”?现在我们对鬼子恨之入骨,可上层人物依然让他们大摇大摆过来生活、养老、建造学校和医院,甚至明明白白地宣扬着“中日友好,和谐发展”什么的,哪怕日本鬼子从过去到现在,干了太多也一直在干着各种各样丧尽天良的事,可事实告诉我们,中国的经济和科技跟鬼子绑定的程度已经挺深了,反正就算有什么损失,也不过是摊派到底层人的身上,高高在上的那帮人,永远不吃亏。千年以后,今日的鬼子,不过是曾经的五胡、元、清,他们的罪孽,一样会被我们的后代淡忘,而且这是不可逆的趋势,甚至未来,我们的后代里的某些人天天嚷着驱除鞑虏什么的,结果一查族谱,发现自己就特么是日本鬼子后裔——就像现在有些人往根上摸索摸索,发现自己有某支胡人的血统。我觉得这很可悲,却有心无力,俗话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永远的朋友或者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曾以为小日子跟我们血海深仇,应该会是例外,它们会是我们永恒的敌人,但随着时光,随着增广见闻,我明白了,没有例外,恰如抗日结束之后不过二十几年,中日就建立了外交关系,约定协同发展。明白了这些的我只想对小鬼子们说:请你们务必要保持亡我中国之贼心不死啊!否则我们爱好和平讲究仁义道德的善良大中国可能真就没理由没机会干废你们了!不过又担心,中国那么多卖国贼、间谍,万一真打起来了,没打过怎么办?古往今来,那些重大的失败,几乎都有着叛徒的影子,而且他们发挥的作用还非常巨大。更担心的是,既然现而今小日子对中国的渗透那么厉害,狡诈的它们,会不会根本就没打算硬碰硬,它们想要在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兵不血刃,拿下中国。常叹不知何年何月,安得巨鲸兮吞扶桑?如今末日到了,天予良机,灭倭便在今时!”
“嗯……先不说这个,我有九个问题。”
“问。”
“这章是不是不够荒诞可笑啊?而且还很啰嗦。”
“那又咋了?没心情好好胡闹构思不行吗?没看见每段对白的末尾我都懒得加一句‘阿缤说’或者‘阿晴说’了吗?喵了个咪的,我一想起邪恶丑陋的日本鬼子与国人种种不争气的卖国操作,我就浑身难受,饭都不想吃了。”
“学会麻木,你说的。”
“呃,好吧……”
“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承诺?”
“什么承诺?”
“打怪,远征,统一世界——所以我们是不是先去找几头花里胡哨的鬼念杀一杀?”
“那赶快找啊,正好试试我的新能力。”
“什么新能力?你有新能力啦?”
“嗯,这段时间看了好多你写的小说,就是它们赋予了我新的能力。”
……
“剩下的七个问题呢?”
“我又没说九个问题都是要问你的。”
“那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七个问题?”
“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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