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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神医针在手,纨绔世子抖三抖
第260章 她原姓牛,名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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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祈笑道:“我知道,京都第一首富,也是大历第一首富席岩。”

    “唉——”

    司娆叹息一声。

    前世,因为一幅《三月桃花图》,席岩死于燕九章之手,今生她拿到了桃花图,席岩恐怕还是逃不过死局。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就算真有钱,也不可太过外露,席岩不仅大手笔买下荣王府,还四处狂购房产和地,这样明目张胆的露富,无疑是亲手将自己推向死路。

    皇帝不会允许有富可敌国的人存在。

    他必然会想尽办法,收割席岩的财富。

    哪怕皇帝不动手,这一块大肥肉也有许多垂涎欲滴的人等着动手。

    “阿娆,好好的,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只是一时感慨罢了,对了,离王大婚之日快到了,你的新婚贺礼可准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说起来,还是我三哥最仗义,卖房子卖地替太子还债。”

    司娆不以为然,心中五味杂陈。

    萧衍这一步棋走得不可谓不高明,既让皇后和太子对他感恩戴德,也让皇帝对他另眼相看。

    太子命不久矣,晋王志在必得。

    他费尽心思,将计就计让韩莹儿半路劫持自己,以为能成功拖萧祈下水,利用萧祈对付太子,谁知太子自个不争气,得了不治之症。

    太子成了废子,不值得晋王再动任何心思去对付他,所以他才会将王婉和司念芙放了。

    一来,他打听到褚庆已渐渐和司府恢复关系。

    二来,父亲司远生到底是长恩伯。

    他犯不着多两个敌人。

    晋王胸有成竹,以为凭着太后的关系,皇上不仅会将南荣馨放出冷宫,还会恢复她的位份。

    但皇上只是将南荣馨放出冷宫,并未恢复她的贵妃位份,甚至连嫔都不是。

    她现在仅仅只是一个贵人,而且南荣馨年老色衰,失宠是迟早的事。

    再者,皇后眼见太子病危,将六皇子养在自己身边。

    这让晋王嗅到了一丝危机。

    同时,也让厉王看到希望。

    晋王之母只是个小小贵人,而厉王的母亲却是妃位,他开始暗中和晋王较劲。

    成王虽然想独善其身,但二人都想拉拢他,成王一个不小心被卷入皇子之争。

    至于萧衍,谁都知道他对太子和皇后忠心耿耿,晋王和厉王根本不会考虑拉拢他。

    而且如今的萧衍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穷光蛋莫挨老子。

    晋王和厉王虽然你争我斗,但在对于萧衍的态度上却出奇的一致。

    萧衍已经迁居新的府邸,离王府远在离京都百里之遥的离州,远离权利争斗中心。

    哪怕年纪最小的六皇子都被卷入夺嫡之争,萧衍却能做到独善其身,可见他城府之深,非一般人可以想象。

    若非与他夫妻多年,她也不会想到这么深。

    若萧衍只是个心计深沉的小人,她不会如此苦恼,可偏偏他是一位心怀天下,心中始终装着百姓的仁君。

    他是仁慈的,同时也有帝王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一面。

    且不说萧祈曾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单论云家。

    云家满门忠烈,同样一夜之间被萧衍和独孤剑南以叛国之罪屠戮满门。

    正想着,吉祥急急来报:“姑娘,京兆府来人了。”

    司娆奇怪道:“好好的,京兆府怎么来人了?”

    吉祥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反正京兆府来了两个衙差,说要见老爷,老爷不在府里,老太太和夫人又都病着,这可如何是好?”

    萧祈若有所思地看着司娆:“不会是那件事又?”

    司娆立刻明白过来。

    之前,宋长安告到京兆府,因为有太子护着,府尹为了保住头顶乌纱,只能装病。

    现在太子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司念柔。

    所以,府尹的病突然又好了,开始拿人。

    她立刻吩咐吉祥道:“父亲应该在雅竹小居,你让管事吴仁去寻他回来。”

    “是。”

    司娆又看向萧祈:“一会儿我父亲回来,知道你在这里,一定会请你过去说情,你不如先回去,省得到时候难做。”

    萧祈笑道:“你这丫头就是想得太多,难道你不希望我在这里护着你?”

    “司念柔罪有应得,衙差抓的是她,又不是我,要你护着作甚?”

    “傻丫头,虽然衙差抓的不是你,但司念柔到底是司府姑娘,若衙差公然将她带走,被别人瞧见,你岂不要被她连累了,你放心!我这就去找衙差,让他们留几分面子,对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司念柔原名叫什么来着?”

    司娆笑道:“你问这个作甚?”

    “她是司府姑娘终归不妥,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让衙差以她原名缉拿她最好。”

    司娆没想到他考虑得这么周全,司念柔不仅毒害侯府夫人,还未婚先孕,又得了花柳症,一旦她被捕入狱,这些丑事就瞒不住了。

    别人才不管是不是司念柔一个人犯的罪,只会说司府姑娘同气连枝,一个不好,个个不好。

    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恐怕还会连累到蓉蓉姐,毕竟蓉蓉姐在司府待的时间可不短。

    她凝眉想了好一会儿道:“我想起来了,她原姓牛,名白花。”

    “牛白花?”萧祈忍不住扑哧一笑,“这名字……嗯……很符合她气质。”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她原是哪里人士?”

    “她是父亲从养生堂抱来的,恐怕连父亲都不知道她原籍哪里。”

    “这样吧,既然要让她脱离司府,那就脱离个彻底,原名原籍最好都查清楚,我就这让灏子去查。”

    衙差拿人必须有文书,文书上写明犯人的姓名,年龄,籍贯等。

    如果一时半会查不到,就随便给她按一个籍贯。

    话音刚落,吉祥又急急跑来:“老爷已经回来了。”

    萧祈立刻道:“兴许你父亲知道。”

    萧祈正要找司远生问清楚,司远生听闻京兆府来人,暗觉不好,正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吴仁说世子爷在绛雪斋,他便急急赶来。

    萧祈问司远生籍贯,司远生愁眉苦脸地想了好一会儿,猛地一拍脑袋道:“下官想起来了,当初下官去养生堂抱孩子时,听堂主提起过柔丫头的身世,当时他回济沧探亲,途经灵水镇,在一座破庙里发现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襁褓里还有一块破布,上面写着柔丫头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说到这里,他口渴地饮了一口茶,又道,“我年轻时在灵水镇住过几日,离灵水镇不远就有个牛家村,柔丫头又姓牛,她八成就是牛家村的。”

    当时,他也是觉得和牛白花有缘,才选择了她。

    说到这里,他又饮了一口茶,问道,“世子你问这些作甚,难不成衙差是冲着柔丫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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