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这个被我把枪指着后脑勺的女人所言属实的话，那么杨泽雨也就是杨妲和赵珑的父亲了。

    “你少忽悠！赵蕴早就死了，也不长你这个样。”我一刻不敢松懈，继续用枪抵住她。

    “我做了整形！他们追杀我！我丈夫杨泽雨不是自杀的，是被人推下去的！”

    ...

    我一边和眼前这个在公路上追踪我的女人沟通，一边思考——原来有一种可能里，赵珑的父辈与张琪的父辈相识吗？

    这就让我对赵珑这个阵营里的成员的作案动机有了更多的一个猜测——复仇。

    尽管我对这中间的仇恨至今也只是捕风捉影地知道了一些罢了，最少我知道赵珑对利利逊和刘新的仇恨是绝对的。

    当初我和李淇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赵珑的作案方向和顺序，为什么如此仇恨的刘新和利利逊放在了比较后面的位置除掉？虽然我们仅仅只了解透了刘新，但是对于利利逊这个老外的了解还是仅知其丑恶不知其如何丑恶，单凭当初那一份录影带说明不了太多问题。

    现在看来，如果以赵珑的帮手们为出发点，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能跑到终点了。

    也许先手干掉谢震，黄一行与卢义并不一定是属于赵珑的复仇，也可能是属于其他人的。

    “你转过来。”

    女人缓缓转身，这个过程我不敢松懈。

    “手没让你放下！”我大声呵斥。

    女人支楞把手立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继续跟她绕，没必要太快问话。

    “我...我就看到你在派出所调查我丈夫的事，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你好像也是警察一样的。”

    “我是，那你知不知道跟踪警察是什么罪名？”我继续威慑她，占据主动权再说。

    “我...”女人沉默了。

    “还有，你在派出所干什么？”我将枪直接抵住她的脑门，“老实点交代！”

    “我...”女人结巴了，我看着她甚至裤裆那一块变得深色了。

    “我就是看不惯这帮臭警察！”女人忽然怼着我的枪口大骂，“妈的老娘今天就是来给他们下老鼠药的！他们害死了我的丈夫，还想怎么样！？”

    女人从兜里掏了一把颗粒物甩在地上，看起来是水溶性的，应该是要投放在派出所饮水机里的。

    声音大到在整个停车场都有回响，这么大的声音说这种重大违法犯罪的意图，要是有人听到了可没人能救你。

    还真是打了个正着，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吸引住了这个逼的注意力，可能就要有大新闻了。

    不过估计她也未必真有这个胆。

    “杨泽雨，到底怎么回事！？”

    我先不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问问她对于杨泽雨的看法再说。

    二十年前的事，说起来，赵珑也就是那个时候来到人世间的。

    “我丈夫是被他们害死的！”女人开始哭腔，“我丈夫以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