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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恶妇后,子女把我宠上天
第6章 你小子讲得脸不红心不跳,也是个人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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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桃把昨儿找着的鸡蛋打在碗里搅拌。

    锅里放上猪油,放入鸡蛋,再放入石耳,最后撒上一点盐,那香味嘎嘎上头。

    这不,鼻子最尖的四丫头,跟小娃似的咬着下唇探头往灶上看。

    仿佛一张嘴,哈喇子就得从嘴里蹦出来。

    徐大炕吸着鼻子过来,喊了声:“好香啊!”

    徐三柜一把捂着徐大炕的嘴,低声道:“大哥你小声点!别把外人引来了。”

    从二人身旁走过的徐二桌哼哼:“你捂他嘴有用?这香味,怕是村口的狗都得奔这来!”

    “啊?对对对!”放开徐大炕,三柜两手狂扇妄图驱散香味。

    配上石耳炒蛋,满嘴跑沙沙的豆饭都似乎都不难吃了。

    两碗下肚,徐三柜说:“娘?家里粮食不多,咱是不是省着点吃?”

    林桃听出徐三柜话里怕以后挨饿的意思。

    “以后不想挨饿,就更要吃饱肚子!有力气,才能挣钱!明儿,你们哥仨上山砍树,给咱家这院子安个门。四丫头和我去趟镇上。”

    仨小子没空应声,点头作数。

    林桃想,总得早做打算早屯粮。免得到后面,即便她有钱,估计也只能吃高价粮。

    翌日。

    林桃早起喝了碗豆汤后,徐四妹背着石耳跟着去了镇上。

    小浪村离镇上不算太远,他们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也就到了。

    因为干旱的缘故,镇子上也是一片萧条。

    街边东倒西歪的躺着好些人,一有人走过,他们都会祈求着给口吃的。

    林桃寻了家铺面较大的医馆,正要进去。

    一个伙计将他们拦在门口,掩着口鼻问:“你们……是来看病的?”

    “小哥,我们是来卖药的。”林桃礼貌的解释。

    “药?拿来瞧瞧。”

    林桃从背篓里抓了一把石耳递到伙计面前。

    那伙计只看了一眼,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老太婆你找死呢?这玩意也叫药?你是上门来骗钱的吧!”

    “小伙子,你可看清楚了再说话!我拿假药材上医馆骗钱?我是有多想不开?”林桃再三提醒。

    “小哥,您再仔细看看。”徐四妹上前,想把石耳递给那伙计。

    那伙计厌恶的推开徐四妹。

    毫无防备的四丫头,被门槛绊倒,摔倒在地还接连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背篓里的石耳也撒了一地。

    三坎台阶虽不高,可单薄的衣袖被石子硌破,手臂上数条血口子,冒着血花。

    林桃将人扶起察看伤势,虽没伤到骨头,可肉里都嵌进了石渣子。

    “你们这样的人,小爷我见得多了!也不打听打听,这可是仁义堂!是桃源镇最好的医馆!拿干牛屎片冒充药材骗钱?糊了你们的狗眼!

    别说推你!即便是打死你们,也是你们自找的!”

    林桃听得耳根子胀,伤了人没个说法,还先撒起泼来。

    周围也陆陆续续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有人低语:“这张二狗才进仁义堂几天?搞得跟成了郎中似的。二话不说就给人推地上受了伤。太过份了!”

    “别说了!这张二狗,人如其名。就跟条看家狗一样,狗眼看人低!专挑穷人欺负!”

    “这狗东西,自己不也是穷人家出身!太不是东西了!”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后,张二狗急红了脸,追下台阶手又推了过来。

    之前是林桃大意了。这次,她直接一把握住了张二狗的手腕。

    “道歉!”

    张二狗挣扎几次,没能挣脱,嘴却不服软:“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你也配让我道歉?”

    旁边,徐四妹委屈落泪,拾捡着一地的石耳道:“娘,这点伤没事儿的,算了吧。咱惹不起这样的有钱人。”

    林桃挑眉,妹子你对‘有钱人’这仨字,是有多大的误会?

    “他?有钱人?”林桃忍不住笑了:“有钱人的狗,他都攀不上。”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闷笑声。

    那伙计的脸是白了青,青了红,红了黑。

    他咬牙切齿道:“死老太婆!今儿老子不弄不死,老子跟你姓!”

    “你是谁家老子?”

    林桃手里一使劲,张二狗就像触电一样,整个人抽得脚后跟都离了地。

    “疼疼疼……您是我老子行吗?疼啊!”

    疼痛的哀嚎声中,还夹杂着他牙齿碰撞的咯咯声。

    “道歉!”林桃再次加大手里的力道。

    这回,张二狗疼到直翻白眼。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要断了,手要断了。”

    “伤怎么办?”林桃问。

    “治治治。”

    林桃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再次加大了力道。

    张二狗痛到面部扭曲,浑身颤抖到近乎哀求:“姑奶奶,您让叫老子我也叫了;歉我也道了;伤也同意给您闺女治。您就饶我一回吧。

    是小的狗眼看人低,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自罚!自罚。”

    张二狗“啪”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周围有人小声叫好:“活该!可算碰到硬茬了吧!”

    “欺软怕硬的奴才德性!就该这么收拾!”

    林桃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记住了。我行事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先礼让三分,如若再犯,我必送他入坟!”

    此刻张二狗已经疼得开不了口,只能勉强点头示意知道了。

    林桃这才松开了手,任由张二狗疼得抱着手腕缩成一团。

    “何事在门前喧闹?”

    从医馆里面走出个须发皆白的素衣老者,一脸不解的看向张二狗。

    方才还疼得话都说不出的口张二狗,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瞬间躲去老者身旁。

    一开口,竟是黑白混淆,颠倒是非。

    进门询问的他们成了硬要闯进医馆。

    徐四妹也成了先动手之人,而他张二狗是情急之下,才将人推倒在地的。

    林桃都听笑了:“颠倒黑白的人不少见,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胡诌的实属罕见。你小子讲得脸不红心不跳,也是个人才呀!”

    “你……”张二狗眼神有些慌了。

    林桃也不多话,捡起脚边的石耳,递到老者面前。

    “掌柜的,她还想骗您呢!您瞧瞧,这叫药材?明明就是糊墙的牛屎干成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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