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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们爆火,全网问我后悔没
第332章 我没有闹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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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姐您真的不去医院了吗?”司机也很惊讶的说:“已经快到了。”

    “不去,去老宅。”

    打了她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就躲起来。

    她不能打回来,但是她能砸回来!

    没用多久,车子停在了老宅外,嘉平从车上走下来,朝着正在修剪树枝的园丁招了招手。

    老宅的人都认识嘉平,看到她来没有阻拦,而是派人去告知裴随。

    园丁疑惑的问:“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那个两指粗的很直的树枝,麻烦你斜着剪下来给我。”嘉平指着她挑选的复仇武器。

    “可是剪下来这棵树会很丑……”

    嘉平不容置疑的重复道:“剪!”

    很快,嘉平拿着两指粗一头尖的木棍走进了老宅。

    裴随慢吞吞从楼上走下来,双手撑着拐杖,站在楼梯上俯视着嘉平。

    看到嘉平只有一个人,裴随嗤笑一声说:“怎么,想来给我儿子讨个公道?我告诉你,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你想多了。”嘉平掂掂手中木棍的重量,语气淡淡的说:“我是来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的。”

    “什么事?”裴随下意识问道。

    “我立下的遗嘱是,如果我死了,我的遗产全部捐出去,一分钱都不会留给裴青空。”

    “也就是说,如果我死了,裴氏集团便不是裴氏的集团,而是大家的集团。”

    裴随眼睛猛的睁大,恶狠狠地瞪着嘉平。

    但嘉平不在乎他怎么想。

    她抬起手,一棍子插进正厅中新挂的画中,手臂稍稍用力向下压,一幅画变成了两条画。

    “你!你快住手!那是我新买的画!”裴随气冲冲地走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悠闲的姿态。

    嘉平用木棍指着裴随,将他拦在了两米之外。

    裴随不敢往前。

    他看到嘉平那毫不动容的双眸,意识到他要是向前走一步,很可能会被木棍戳个洞。

    以裴随的年龄,他不敢赌,嘉平敢不敢动手。

    “我和你说这些的意思是——”嘉平扬起唇角,露出了和裴青空一样的恶人笑容:“保护好我的安全,要是我心情不好死在这里,这个老宅也要变成别人的家了。”

    说完,嘉平反手把木棍插进身后的沙发里,把昂贵的真皮沙发戳出了一个洞。

    裴随这次是明白了,他用拐棍狠狠地敲击着地板,吹胡子瞪眼的说:“你死?你这想让我死吧!好好好,我这就死给你看!”

    他这么说着,却不担心嘉平砸更多的东西。

    因为平日里嘉平和裴青空,来到老宅后,只在几个房间待过,很多地方没有去过。

    所以裴随认为,嘉平找不到重要的东西。

    砸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更方便他对外控诉嘉平的行为。

    今天这是第二个人在嘉平面前,说这种要死要活的话。

    对于口头上的威胁,嘉平的反应很平淡,她只是默默找到了裴随的酒窖,一脚踹向木门。

    门上有锁,踹不开。

    裴随一惊,大声喝道:“你住手!管家快去把她给我赶走!”

    听到命令的管家,赶紧小跑到嘉平身边,试图拦住她。

    “管家你要想好,是谁在给你发工资。”嘉平毫不犹豫的威胁道:“这个老宅的主人早已经换了,管家会不会换,要看你的选择。”

    说话的同时,嘉平把玩着门上的锁,环视四周,试图寻找开门的钥匙。

    这个锁是老式锁,想来钥匙会很显眼。

    管家抬起胳膊,拦住嘉平,衣摆跟着被抬起,腰间的钥匙“哗啦”响了两声。

    他义正言辞的说:“苏小姐,我是谁的管家,就要听谁的命令,这和拿谁的钱没有任何关系。”

    管家说的什么话已经不重要了,嘉平找到了那个造型特殊的钥匙。

    就挂在管家的腰间。

    她伸手拽下钥匙开锁。

    管家动作不变,胳膊挡住了酒窖的门,继续说着:“苏小姐,不要再气老爷了,就算老爷的身体健康,也不能这样气他啊!”

    “咔哒”一声,锁开了。

    嘉平推开酒窖的门,稍稍弯腰,避开管家横着的胳膊,走进了酒窖。

    站在几米外的裴随气得跳脚:“我让你把她赶出去,你光拦她有什么用,快把她赶出去,不要让她毁了我的酒藏!”

    裴随的酒藏很多,各种颜色各个国家的酒,收藏了一大推。

    那些酒齐刷刷地摆在木架上,看上去很是好看。

    酒窖里的温度微冷,不过没有室外冷。

    嘉平把外套拉链拉到顶,戴上帽子,拉紧绳子,戴好手套,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她没有费力打砸,而是用力朝着放瓶装酒的木架推了两下。

    “砰!”

    “啪!”

    “哗啦啦!”

    嘉平背过身去,听着酒瓶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这也是裴随的心碎声。

    酒窖外的裴随不敢进来,穿着室内服的他怕被碎片误伤,只能站在门口。

    听到声音,他立刻双手捧心,靠坐在墙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管家赶紧来扶他。

    “你扶我做什么啊,快去看我的酒啊!”裴随用捶着管家,恨恨的说:“你到底有什么用,怎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管家的表情比裴随还要着急,他用最快的速度从口袋里掏出了药,递给裴随说:“老爷,那些酒没有您的身体重要啊!”

    酒窖里的声音就没停过。

    嘉平捂着口鼻,拔了橡木桶的塞子,让酒水肆意流淌。

    整个酒窖像是发了大水一样,地面积了一层酒液,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任何完整的酒,嘉平才离开了酒窖。

    她无声路过裴随和管家,然后用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蹭干净她沾了酒的鞋底。

    余光看到嘉平的举动,裴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嘉平的手指不停哆嗦,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裴随终于喘匀了气,咬牙切齿的说:“你闹够没,闹够了就给我滚!”

    嘉平转过头,冷眼看着气急败坏,却无能为力的裴随。

    而后她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说:“我记得闹的释义之一是,表现或发泄某种不满的感情。”

    她随手拿起手边的摆件,砸向水晶吊灯。

    裴随立刻抱头蹲下,在管家保护下没有受到任何伤。

    在水晶灯破碎的声音中,他听到了恶魔的声音。

    “很可惜啊裴总,我心中不满,还没有发泄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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