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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又称王
第22章 小哥,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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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你以为是在大湖喝酒鸭?你进厂工作之后,表现出色,我关注你很久了,知道上次为什么让你独自一个课长去接受iso培训么?

    结业后,又让你讲授给其他组长以上干部听,因为只有在众人面前讲出来,才会真正领悟透彻。

    相当于你自己学了两遍,明白么?你很优秀,我看好你,也是在重点培养你...”

    孤军刚直不阿,宁折不弯,不一定是好事,只能说明他现阶段头脑相对单纯过于简单了些。这种性格,容易折损自己,还可能遍体鳞伤,注定比常人多受折磨,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命数。

    圆滑,八面玲珑的人没有底线,卖主求荣不过是家常便饭。三姓家奴吕布即为经典案例,这类人只适合做短线,放长远看,终将庸碌无为。

    廖先生沉思良久接着娓娓说道:“你的优点是爱学习善于思考悟性强,敢做敢当,缺点也一样比较明显。

    有时适度的妥协和解,为成功的一种手段,迂回,以退为进!

    性子急了点,有利有弊,走的速度比别人走的快,短时间就能够出成绩。这样子也往往容易得罪人,自己反倒还蒙在鼓里,不知情。”

    “我不过是农家子弟,能得到先生如此关爱提点,深感荣幸,真有些受宠若惊!”

    孤军深受感动地说。

    “这跟出身没有关系,年轻,真让我羡慕啊!”先生感慨地说。

    “廖先生你能力这么强悍,又那么有学问,为什么在湾湾没有开创自己的事业,还一直给别人打工呢?”

    孤军疑惑地问道。

    “我有过开工厂的经历,由于管理不善,很快破产关闭了。”

    廖先生无奈地说...

    在湾湾,如果两人关系不特别硬朗,向对方请教征求开设工厂的意见。对方会说那太好了,开厂当老板多牛啊,能赚大把钱,美女香车豪宅,风光无两。

    如果对方是死党,就会劝导,不要啦,竞争激烈的不得了,风险太大了。现而今,对于这些,这边人目前还不可能明白,只有等到经济发展上去了一段时间,撞墙跳楼的人见的多了,自然就会清楚。

    “想开创自己的事业,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更主要的是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所谓时也,运也,命也,非我不能也!”

    廖先生脸色平淡无悲无欢,关爱有加地看着孤军。

    怎么会这样?湾湾科技先进,经济发达,那里的人还迷信命运?

    孤军的疑惑又深了一成。

    ......

    人事课长易鸣过来通知孤军,菊花调一课任线长,让我重新物色a线线长人选。

    “你知道不知道,一课课长和菊花是老乡,也是从开厂就进来的,厂长蛮欣赏她。”

    易鸣诡异地笑了笑。

    孤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可没有说她跟厂长发生过什么哟。”

    他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我也没问你什么。”孤军冲他眨了眨眼睛。

    “有些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懂的。”易鸣扭了扭熊蛮腰,晃动着小的近似无的屁股,轻展兰花指,摇头摆尾地一步步走远。

    也好,正合我意,厂长与菊花之间的事毕竟是个人私事,不掺和不失为最好的选项。

    孤军想起天在产线问起菊花时那位普工讲出的话,以及透露出来的神态...

    对了,另外找几位老姑娘了解了解她的情况。

    她叫涵涵,芳龄一拾八岁,来自越北农村。人长的水灵,初中毕业,进厂两年半有余,重点是聪明,看不惯的事情不参与,看不惯人不结盟。

    甚至有人还列举出她与菊花关系不盐不甜的关系根源。

    具强烈的荣辱心,追求进步,家教很好,清楚哪些事可为,哪些事可不为。

    根据那天表现,具备火线提干条件,现在机会来了,就她了,心地善良的人,机会本就应该比普通人多一些!

    厂长还是厂长,跟他报告一声。

    走进办公室,站到厂长身边说明来意。

    “之前听说过,她不怎么听话哟,我看不合适...”厂长怪异地盯着他。

    “那要看是谁用她,别人用起来不顺手,自己用起来,或许她就成了才呢。我对她有信心,希望厂长多多支持!”

    孤军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已经明白意思,双手抱拳,朝他拱了拱。

    “既然你决定了,那行吧。”

    厂长面无表情扔出来一句,心想,不错,选拔线长是课长的权限范畴,也可以不通过我批准,直接让人事课公示就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还能得瑟多长晨间,早晚一天收拾你!

    “嗨,小哥,课长。”

    蓉蓉悄悄地跟随孤军走出外藉干部专用办公室,在大办室临出门边边,拍了下他的臂膀,盈盈笑了起来。

    孤军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臂在这种高层片区外缘。

    回头一看原来是蓉蓉,一下子惊呆了,之前不怎么敢正视她,今天近距离接触,竟然婷婷玉立,气质优雅,美不胜收…

    “你叫我什么?小哥,唉--”孤军回过神来,故意大声答应,意犹未尽拖出长长的尾音。

    “晚上下班我俩找地一醉方休!”说完,抬起玉手凭空抓住一支酒杯,扬头举杯,做了个举杯邀明月的优美姿式。

    “我俩,一醉方休?不,不,不。我可不喝酒。”孤军故意调侃,逗她玩玩。

    “我是那么好骗的么,谁不知道,廖先生经常带你们酒色才气几个出去喝酒,最搞笑的非你莫属,据说每次都是站着走出去,让人抬着回来。”

    想不到这才多久呀,酒名远扬。自己母亲可以说是酒中巾帼不让须眉,父亲年轻从军,长期生活在战斗岁月,受军规约束不准喝酒,习惯使然终生滴酒不沾。母亲酒桌无朋,打小就训绕自己喝酒,对于酒还真有种说不出的爱念。

    孤军就势来了个把酒临风,依窗高楼相拥的钵姿亮给她看。

    蓉蓉娇嗔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孤军佯假投降跑了出来。

    从办公室出来,孤军看到春花站在门后墙边,拘束不安,不停地捏弄衣角,低着头黙黙地瞥了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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