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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豪门,心机小叔步步逼婚
第326章 她结婚了,丈夫是卓逸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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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枝轻咳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也有聊了起来。

    桑枝发现这个佟瑞谦也是个很有学文很有水平的人。

    “佟先生,我看网上都说佟家是调香世家。是所有人都会调香吗?每个人都只能调香吗?也不做别的工作吗?”

    桑枝皱着眉。

    佟瑞谦失笑,朝她解释着:“倒也不是的。我们佟家的确是调香世家,主要以调香位置。但也是有很多产业的。

    佟家不会强迫小辈们必须从事调香的。因为就算是人,也要分天赋和没有天赋的。

    并不是只要待在佟家,就得每个人生来就有天赋。像瑾弋这一辈,他是佟家这边最出色的调香师。他很有天赋。

    可惜他现在志不在此。所以他退居幕后,只培养调香师。然后佟家就是我另外两个侄子,他们也有天赋。

    但是不比佟瑾弋。

    调香,也是讲天赋的。不能强求。”

    桑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抿着唇,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佟瑞谦问着她,“桑小姐,听你这么说,你也是调香师吗?”

    桑枝笑了笑,有些羞赧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之前还想向佟瑾弋老师拜师。只可惜,他不收徒弟了。”

    桑枝低声说道。

    “这是真的。佟瑾弋继承了佟家的家业,没那么多精力带调香师。不过,他也不是不受徒弟。我记得他前不久还收了个小丫头做徒弟。特别小,四五岁那样。”

    佟瑞谦笑道。

    “这么小?”桑枝愣了一下。

    桑枝下意识想到了那天佟瑾弋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姑娘。

    难不成那个小姑娘……那个就是佟瑾弋的徒弟吗?

    他女儿?

    “是的。很小,挺可爱一个小姑娘。不过。是很有天赋的。比起佟瑾弋小时候,有过之无不及。那个小丫头很厉害的。对香料很敏感的。

    我前几天还见过她。当时我试了试她的水平,大概一百五十多种香料。

    她都知道。

    听说她家里长辈亲人是没有调香师的。

    这种就是属于天赋异禀。”

    佟瑞谦低声说道。

    “那确实很厉害。”

    桑枝忍不住赞叹道。

    “桑小姐,你呢?你是大学学习过这些吗?还是你家里有人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佟瑞谦突然问道。

    桑枝摇了摇头,认真答道:“我没有学过。我是小学的时候我妈妈当时买的香水,我经常拿她的香水捣鼓在一起,然后后来发现很喜欢玩这些。我爸爸就特意给我买了一堆香料,调香的工具。”

    桑枝认真答道。

    佟瑞谦愣了愣,若有所思的看向桑枝。

    “原来如此……”

    “桑枝,我能问问,你今年多大了吗?”佟瑞谦看向她,低声询问道。

    桑枝想了想,如实答道。

    “虚岁二十五了。”

    佟瑞谦愣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继续问道。

    “桑枝……你是哪里人啊?你们是帝都人吗?”

    佟瑞谦看向她。

    桑枝摇了摇头。

    “我是棠城人。我朋友也是棠城人。”

    佟瑞谦眸子沉了沉。

    “棠城啊……”佟瑞谦扯着唇,他盯着桑枝看了一眼,继续问道。

    “桑枝,你知道棠城卓家吗?”

    桑枝下意识抬眼看向佟瑞谦。

    她盯着佟瑞谦,手心突然不自觉的收紧。

    这个佟瑞谦……

    “枝枝。”

    季以洵缓缓走近,看到佟瑞谦的时候也有些意外。

    “佟叔叔。”

    季以洵朝他笑道。

    “以洵啊……原来桑枝说的朋友是你啊。”

    佟瑞谦看向季以洵,低笑出声。

    桑枝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转波动。

    “佟先生和以洵认识?”

    “他是瑾弋的朋友。上次佟瑾弋过来跟我说过他朋友在这里借住。我没想到你们是一起的。”佟瑞谦笑笑。

    桑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佟叔。我已经做好饭了,要不您一起过去吃点?一会儿回去您也不用做了。”

    季以洵问道。

    佟瑞谦本来想拒绝,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同意了。

    “那就叨扰了。”

    佟瑞谦坦然一笑。

    “我们住在这里才是打扰了。”季以洵道。

    ……

    用完饭。

    季以洵跟佟瑞谦聊了一会儿别的,又开始下棋了,桑枝实在有些困。

    季以洵见她好几次昏昏欲睡了,就让她上楼休息。

    桑枝也没拒绝。

    她回房后。

    佟瑞谦和季以洵还在客厅下棋。

    “以洵。我能问问你一些桑枝的事情吗?我觉得她跟我一个朋友很像。”

    佟瑞谦想了想,看着二楼禁闭的房间。

    季以洵一愣,眸色渐深。

    “可以的。”

    “桑枝父母……是做什么的?”

    季以洵眉心微动。

    他抿着唇,沉声道。

    “佟叔……桑枝没有父母。”

    佟瑞谦愣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以洵,你这是……什么意思?”

    “桑枝的事情有些复杂……”

    季以洵轻叹一声,朝佟瑞谦解释着。

    季以洵说了很多。

    佟瑞谦也愣住了。

    “就是这样。他现在姓桑,也是跟她养父的姓。她生父生母倒是不清楚。”

    季以洵低声说道,却若有似无的打量着佟瑞谦的神情。

    佟瑞谦突然问起桑枝的事情……绝对不是偶然。

    说起来。

    帝都佟家是调香世家。

    面前的佟瑞谦以前也是知名的调香师。

    桑枝……又从小有调香天赋。

    莫非……

    桑枝生父生母跟佟家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季以洵不禁皱了皱眉尖。

    如果桑枝真跟佟家有什么关系……

    佟瑞谦失神的看着桑枝房门的方向。

    “以洵……”

    佟瑞谦犹豫着看向季以洵。

    “我想求你一件事……”

    ……

    桑枝迷迷糊糊的睡着,身侧又多了个人。

    季以洵从背后抱住她。

    桑枝清醒了一些。

    她闻到身后男人身上的酒气,微微蹙眉。

    “以洵……你喝酒了。”

    桑枝低喃一声,却没有转身。

    “嗯,跟佟叔叔喝了一些。”季以洵低低应声,声音沙哑醇厚。

    “……哦。”

    桑枝扯了扯唇,没有再讲话,只是闭着眼睛。

    “枝枝,我最近都在躲着你。我一直忍着没来看你。”

    季以洵低声说道,从身后紧紧环住她。

    他倾身,下颚抵在桑枝脖领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

    桑枝有些抗拒,但又不敢乱动。她捏紧手心,抿了抿唇。

    “以洵。”

    桑枝刚要开口就被打断了。

    “枝枝……我最近很少见你,我一直在忍着,所以……很想你很想你。可是你呢?反而过得更好了,根本想不起来我。你还真是个狠心的小坏蛋。”

    季以洵失笑不已,声音有些哽咽。

    桑枝愣了一下,垂下眼睑。

    “对不起……以洵。”

    季以洵扯了扯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枝枝。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季以洵低声说道,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为我做的很多很多。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是自由的。你想爱上谁都是可以的。

    卓逸憬比我好,我爱你。他也爱你。他比我更爱你”

    季以洵扯了扯唇,声音沙哑至极。

    桑枝没有说话。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就藏了这么深的心思,他明明早就爱你了。”

    季以洵埋头在她颈间,声音有些哑。

    “枝枝,我有一件很后悔的事情。”

    “什么?”桑枝低声问道。

    季以洵沉默了一会儿。

    桑枝甚至以为他醉了,睡着了。

    “我好像……”

    良久后,季以洵才继续说道。

    “从来没问过你,为什么当初那么坚信我还活着?”

    桑枝愣了一下,弯了弯唇,低声细语:“因为当初我去找你。我一直喊你的名字,想找到你,但是我好像等了很久很久,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才等到你出现。”

    季以洵身子僵了僵,他扯着唇,自嘲一笑。

    “……然后我记得你过来救我了。等我再醒来我已经在医院了,但是我找不到你了,你走了,我问医生,医生也都没说,只说有个人把我送到了医院。并没有说是谁,

    我知道是你。因为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能听到你安慰我,让我别害怕。”

    桑枝垂下眼睑。

    “可你不见我,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让我甚至怀疑那是梦。你出现过只是我的幻象。但是我手上的血很真实,是你的血。你救我受伤的血。”

    桑枝继续说着。

    “……”

    季以洵沉默着,环着桑枝的手紧了紧。

    他攥紧手心,眸子沉了沉,声音沙哑至极。

    “如果我确实没出现过呢。”

    季以洵嗤笑着,眼神晦暗。

    桑枝愣了愣,忽然转身,她抬眼对上季以洵清冷暗沉的眼眸。

    她看到季以洵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以洵,这是什么意思?”

    桑枝身子紧绷着,她怔愣的看向季以洵,声音轻颤。

    “枝枝,如果……那个人,不是我呢?”

    “救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季以洵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桑枝手心忽然收紧,她盯着季以洵,有些错愕。

    “不是你?”

    “嗯,不是我。”季以洵扯着唇。

    桑枝愣住了。

    不是以洵……那……大火之中,一直安慰她,让她别怕的那个人,拼尽全力救她的那个人……

    是……

    “是卓逸憬吗?”

    桑枝攥紧手心,唇瓣轻颤着。

    可是那个时候她喃喃自语“以洵”的名字。

    那个人说的是。

    “枝枝,我在。”

    明明一直是以洵。

    “是他。”季以洵自嘲一笑。

    桑枝脸色微变。

    “不仅如此……”

    季以洵垂下眼睑,嗓音有些沙哑,有些哽咽。

    “枝枝,当时我逃走的时候隐约看到你过去找我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离开,那晚我一定活不了,我根本没办法报仇……

    卓逸憬告诉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让我一定要保全自己。剩下的事他去做。”

    “所以,我当时离开了。我把你丢下了。”

    “卓逸憬偷偷把假尸丢进去蛊惑沈茹他们的时候,看到你在里面。

    所以他才救了你,也因此,暴露了我。因为沈茹也以为他是我。”

    “……”

    桑枝攥紧手心,她垂眸不语,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片片阴影。

    “枝枝,卓逸憬说的没错,是我抛下了你。害得你差点丧命。是我,对不起你。”

    季以洵抬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眼角。

    “对不起。”

    季以洵低喃一声。

    “枝枝,你会恨我吗?”

    “……”

    桑枝摇了摇头,她忽然笑了。

    像是在安慰季以洵。

    桑枝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短发。

    “以洵,我不会怪你,如果你当初真的为了我出事,我才会真的疯,我也会内疚一辈子,会活不下去。

    正因为如此,我知道你活着,我才能更坚定的生活。我坚信,我总有一天,能等到你。”

    “所幸,我等你到了。”桑枝弯了弯唇。

    “你还活着,我还能再见到你,这样就很好。”桑枝低声说着。

    “不要自责。”

    桑枝看向他。

    “卓逸憬……比我想的还要爱你。”季以洵盯着她,眼神晦暗。

    桑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怎么样了?”

    “现在在厉家。挺好的。有妻子……还有一双儿女。多好。”

    季以洵嗤笑着。

    “妻子?”桑枝身子僵了僵,怔愣的看向季以洵,脸色微白。

    “他……这么快就结婚了?”

    “是啊。”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狠,这么绝。”

    季以洵扯了扯唇,垂眸盯着她,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桑枝攥紧手心,抿唇不语。

    “他……被催眠了吗?他忘了我吗?”

    “不知道。”

    季以洵声音淡淡。

    桑枝咬着下唇,自嘲一笑,“也好。”

    “以洵,你刚刚说……一双儿女,你……已经知道了?”

    桑枝看向他。

    “是。”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卓逸憬。”

    季以洵抬手,指尖落在桑枝紧蹙的眉心之上,“枝枝,如果没有那场大火,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原本,这是属于我们的。”

    “我们会很幸福,我们也有孩子,还有妈和季念。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季以洵自嘲一笑。

    “枝枝,是我们没缘分。”

    “以洵……”

    桑枝捏紧手心,刚想开口。

    季以洵冰凉柔软的贴在她的眉心之上。

    “枝枝,我不会再爱你。我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你。”

    季以洵喃喃自语。

    “他是爱你的。”

    季以洵低笑着。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似是真的醉了。

    桑枝抿唇不语。

    许久后,桑枝感受到身侧季以洵似乎睡着了。

    她偏过头去看他。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

    少女时代的梦。

    这八年的执念。

    从骄傲肆意到如今的沉稳成熟。

    桑枝眼睛有些发酸。

    桑枝抿着唇,手心缓缓收紧。

    她倾身,轻轻抱了抱季以洵。

    “以洵,你一定要幸福。”

    桑枝低声说着。

    ……

    一周后。

    桑枝收到了一个快递。

    她拆开看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桑枝手抖了抖,东西掉落在地上。

    桑枝看着地上的结婚证,脸色苍白。

    怎么会是结婚证?

    上面的名字是……

    桑枝和卓逸憬。

    是她跟卓逸憬的结婚证。

    还有公章。

    她跟卓逸憬……

    结婚了?

    桑枝满脸不可思议。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跟卓逸憬结婚了。

    桑枝捡起结婚证,怔愣的看着手中的红本,她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为什么……”

    以洵说过,卓逸憬已经结婚了。

    难道不是跟那个蒋云蔓蒋小姐吗?

    “……”

    桑枝突然想到上次卓逸憬拿了他们家的户口本。

    难不成是之前卓逸憬伪造的结婚证?

    桑枝攥紧手心,脸色苍白。

    季以洵缓缓走进来,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结婚证上,眸子沉了沉。

    他嗤笑着,从她手上拿过结婚证。

    桑枝抬眼看着他,犹豫着开口,“以洵……”

    “没事。”

    季以洵笑了笑,目光平静。

    “我比你早知道。”

    桑枝眉心微动,她抬眼看向季以洵,犹豫着开口。

    “所以……那晚,你说卓逸憬结婚了,有妻子……那个人,是我?对吗?”

    桑枝看向他。

    “是。”

    季以洵自嘲一笑,低头看着手中鲜红刺眼的结婚证,心紧紧揪着。

    “枝枝,卓逸憬是真的狠,做事果断决绝,他不给任何人留退路。也不给自己留后路。

    现在厉家和卓家都知道他已婚。棠城那边也是人尽皆知,卓家继承人卓三少已婚。”

    “他……没有忘记我?是不是。”桑枝声音轻颤。

    “不清楚。”季以洵嗤笑着。

    “不过,没人可以算计得了卓逸憬。”

    季以洵声音淡淡,他偏过头,静静地看向桑枝。

    “枝枝,不要觉得你们在一起就是伤害我。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你没有错,你只是有了更好的人选,你只是爱上了一个更爱你的人。”

    季以洵拉过桑枝的手,缓缓将结婚证放在她的手心。

    他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

    “枝枝,祝你幸福。”

    季以洵倾身抱住她,然后将她的手机递给她。

    “要给他打电话吗?”

    桑枝一时有些怔愣,没有答话。

    季以洵失笑着,眼睛有些湿润,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机也一并放在她的手上。

    他静静地看着桑枝,眼底满是痴缠缱绻,许久后,他才缓缓往外走去。

    桑枝低头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和手机,眼睛泛红。

    她拿起手机,缓缓拨通卓逸憬的电话号码。

    播出的那一瞬间,她的指尖也都颤抖不停。

    电话“叮”的一声被接通了。

    “喂。”

    卓逸憬低沉清冷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桑枝眼睛更是酸涩,她咬了咬牙,攥紧手心。

    “我爱你。”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桑枝似乎能听到卓逸憬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桑枝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

    “我爱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

    “以洵说,要让我重新找到爱他的感觉。当时,我其实也在想,我对你,对以洵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你对我而言,是不一样的。我已经分得清对以洵和对你的感情了。”

    “卓逸憬,我爱你。”

    桑枝哽咽着,声音沙哑至极。

    她吸了吸气,继续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在那场大火中,救我的是你。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一直在照顾我,守护我。”

    “我之前还一直怀疑你不够爱我,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你这个人确实卑鄙无耻。算计所有人。对人都狠。”

    “卓逸憬,你连求婚都没有,只在夜里在我左手无名指上套上一个戒指,你就让我直接成了你妻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一个未婚的人直接成了已婚妇女。我才二十五,都给你生了两个孩子。”

    “不过。卓逸憬,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

    “卓逸憬,我想你了,我很想你,在这里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想子樾,想冉宁。”

    桑枝笑了笑。

    但她迟迟没有等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

    她愣了一下,眉心拧紧。

    “卓逸憬……是你吗?”

    桑枝低声询问道。

    不会……她说了半天,说给别人听了吧?

    “……是我。”

    卓逸憬淡淡应声。

    桑枝松了一口气。

    “那,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桑枝扯了扯唇,低声说道。

    “太激动了吗?”桑枝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她并不觉得卓逸憬会怎么样。

    恐怕以卓逸憬的想法,会觉得她说的太晚了。

    “不是。”

    卓逸憬面不改色。

    他眯了眯眼,眸色幽深暗沉。

    “我刚刚在想事情。”

    卓逸憬答道。

    桑枝怔愣着。

    “什么事情?”桑枝扯着唇,有些失落。

    她垂下眼睑。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她的表白?

    是不是这段时间他以为她跟季以洵在一起了?

    毕竟,他这短时间可从来出现过,也没有问过她的事情。

    他明明都还记得。

    也不知道……季以洵怎么告诉卓逸憬的。

    “我跟以洵其实没什么的。这段时间……”桑枝解释道。

    “我在想……”

    卓逸憬神情冷淡疏离,他突然打断她的话。

    桑枝静静听着。

    卓逸憬抿了抿唇,放在手中的钢笔,指尖轻轻扣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眼,眼中情绪复杂,声音冷漠疏离至极。

    “你是谁?”

    桑枝浑身一僵,脸色“唰”的变的惨白至极,她捏紧手心,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硬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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