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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等会,我先戴个写轮眼
番外 大蛇丸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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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蛇丸,三代猿飞的徒弟,自来也和纲手的同伴,木叶的三忍之一。

    获得柱间细胞后,我成了不死之身,直至大战结束,忍界开始沉寂。

    我站在这个名为陵城的地方,重新开了自己的实验室。

    绳树说帮我收集资料,药师兜想回到我身边,只有我知道,我身边不需要太多人。

    于是,我减少跟他们的交集,因为作为不死之躯,产生羁绊是最痛苦的,这种事情,角都应该最深有体会。

    “香磷,你去了再不斩的单位吗?”

    “是的,大蛇丸大人。”

    我看着香磷的表情,似乎失去了以往的大大咧咧,倒多了几分成熟,是因为知道了佐助回去木叶后,就感觉到生活的无趣吗?

    “走吧,我们去再不斩那里看看,听说水月也在,你们应该很伴。”

    “切,水月那个家伙,谁跟他熟。”

    听到香磷对水月的态度与以前无异,我也只是笑笑,嘛啊~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路上,我看到佐助在某小区冲出来,整个人受到什么巨大的震惊事件一样。

    “佐助!你的头发!头发啊!”我喊着佐助的名字,提醒他的刺头没了,而香磷却并没有认出佐助。

    不应该的,香磷这么喜欢佐助,为什么会认不出佐助,明明那张脸怎么看都是佐助。

    “大蛇丸大人,那是佐井吧?”

    “……”我看一眼香磷:“佐助洗完澡出来都这样的。”

    我看到佐助还在发疯,有点像鸣人呢,是佐助吧?

    后面我来到再不斩的单位,水月也跑过来跟我打招呼。

    过程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水月突然被香磷一拳爆头,水花四溅,湿了一地。

    害,年轻真好。

    逛完再不斩的单位,我选择自己一个人回去,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倒不如回实验室里面,研究一下科学的东西。

    嘶,要不顺便去飞段家?薅一把他的细胞,让我仔细研究他们的血继限界为什么是不死之躯?

    飞段:……达咩

    角都:……

    好巧不巧,药师兜就站在我前面,手里还提着水果篮。

    我问他不开书店了?这么有空提着东西到处走。

    药师兜只是推了推眼镜,我见他不说话。也没再追问,推开药师兜便走过对面马路。

    我知道,药师兜曾在龙地洞里成为仙人体的药师兜,根本不需要戴眼镜,所以我不理解药师兜为什么还戴着眼镜,是在怀念野乃宇院长吗?所以不肯摘下眼睛?

    我们一前一后,药师兜跟着我回到我的实验室,我穿上我的研究服,他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没有理他,他也没有打扰我。

    等我把试验做完,已经是晚上,而他还坐在那里。

    我问过他怎么想的,只是这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我做事吗?

    药师兜不再沉默,他告诉我,他想回来。

    “因为大人,你是我追随的人,成为龙地洞仙人也是。”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问了句吃不吃饭。

    就这样

    我带着他来到一家饭店,好死不死,带土和卡卡西也在,两人在争论谁家的产品最屌。

    真是的,以前也没有跟告诉我,带土和卡卡西在一起会是这种画风啊。

    我又扭头进了进一家饭店……

    现在想想看,其实,跟隔壁带土他们在一起吃饭挺好的……所以,自来也和纲手怎么会在这里…

    药师兜看出我的不对劲,问我要不要去对面那家吃。

    我摆了摆手:“算了,哪里都一样。”

    好吧,其实一开始我没有去对面家是因为三代在,对比现在的处境,貌似也没得挑了。

    药师兜在看我脸色,我佯装不知道,只是问他为什么还戴着眼镜,明明眼睛已经不近视了。

    药师兜下意识推了推眼镜,他垂敛的双眸闪过一抹糅杂情愫。

    我看不懂,继续追问他已经成为龙地洞的仙人,为什么还会想着回来我身边,我除却柱间细胞的不死之身,貌似也只剩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了。

    药师兜没有回答我,他问我又为什么遣散他们,君麻吕,重吾,水月,香磷,还有他,哪怕不算上佐助,仅仅只是因为大战结束了,所以才遣散大家吗?

    “……”

    “……”

    面对药师兜的问题,我没有当面回答,我觉得药师兜应该能懂我的心情,一个追求转生变成永生的心情。

    永生确实是我毕生的追求,但,结果就是,看着身边人一个一个死去,即使纲手不会死,但自来也…,我不想这样子,跟别人产生羁绊,然后再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

    药师兜见大蛇丸没有回答他,他也没再追问,而是默默陪着大蛇丸吃完这顿饭。

    分开前

    药师兜往反方向走了,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竟也觉得有点难过。

    看吧,这就是该死的羁绊,死的人解脱了,活下去的才是最受折磨,最痛苦的。

    夜幕将至,我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君麻吕却站在那里,我眉眼疑惑,君麻吕怎么也过来了。

    君麻吕告诉我,他的身体好像不太行了,今天开始吐血了,为了避免重吾担心,他过来找我看看。

    我面对君麻吕的请求,我是犹豫的,因为,君麻吕算是我带大的,他的能力如何我了如指掌,包括他的病。

    君麻吕的病是家族遗传,因为血继限界的特殊性,在他家族的第一位突变者当中就已经显现这个病症的结果。

    作为血继限界的突变者后代,掌控不了,或者掌握,驯服不了这股力量,那得到的反噬就是死亡。

    我看着君麻吕病态的脸,心里还是会不忍,但我也只能开一些温和的药。

    送走君麻吕后,我一个人坐在这偌大的实验室发呆,大概是在思考人生的意义,以及永生的孤寂。

    *

    时间很快来到富岳生日,我收到鼬的邮箱请柬,我有些惊奇,又觉得有趣,我和鼬曾经也在晓组织待过,之后我就撤了,因为鼬的身体和君麻吕一样出现问题,所以我把目标对准佐助。

    没想到,鼬居然会邀请我去参加富岳生日,不过想想,这种事情也确实是鼬的做事风格,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我如期参加,却看到更加有趣的一幕,鼬也请了团藏,我看笑了,因为我知道佐助的性格,所以绝对会打起来。

    团藏跟佐助打起来之前,他跟我来了场阴暗的较量,是的,团藏很厌恶我,大概是因为我被三代举荐当火影吧,所以,觉得我的存在就是挡他上位。

    后面不出意外,佐助动手了,好消息是团藏被刀了,坏消息是大家包括我中写轮眼了。

    中写轮眼的我,陷入那些痛苦回忆中,父亲死了,母亲死了,连具尸体都不留给我,而我只能攥紧那张残存合照,跪在雨地里痛哭流涕。

    紧接着就是加藤断的死,绳树的死。

    画面又转动到团藏给我实验研究的卷轴,我接过那份卷轴,或许我的执念就是想要他们活着,所以我偷偷开了秘密实验。

    而三代举荐我当火影,也被团藏以纵容学生搞秘密实验而被监视,甚至差点将火影之位拱手他人。

    三代质问我的时候,我太多话只汇聚成一句:“老师,人……是会变的。”

    突然!

    我醒了,我发现我在病床上,手臂还打着点滴,一旁照顾我的是药师兜。

    他疲惫的模样一看就是通宵了,我无奈叹气,也难为他过来照顾我,只是,幻术里经历的事情,如今还像一把刀一样,在我心里一下又一下的刀着,虽然没有流血,但真的好痛苦。

    宇智波鼬在替佐助向我道歉,我摆摆手无所谓,毕竟,如果一开始他不请团藏过来的话,佐助也不会失控。

    鼬的表情后悔,但没有后悔药。

    我看着鼬告诉他,佐助的半生都被困在过去,至今都没有人去拉他一把,所以作为哥哥的他,为什么还要背后捅一刀?

    鼬被我问的说不出话,药师兜也在看我的脸色。

    我让药师兜带我出院,我不要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不如回实验室里躺。

    药师兜没有说话,抱起我就走。

    而我和宇智波的联系也止步于这次的写轮眼事件,因为我的身体不是普通人的,所以恢复能力比他们好。

    飞段踩着点过来嘲笑我,不出意外,他看到我好好的,撇着一张臭嘴。

    我问他今天这么有空,过来实验室玩。

    飞段他摇摇头,其实他一直都很有空,只是角都那个老不死的天天去公园跟老奶奶老大爷锻炼。

    飞段吐槽角都八十好几的老东西了,这会知道自己是半截入土的尸体了。

    我听完不忍一笑,我笑话他们这对爷孙组合,也不知道当初长门是怎么想的,就因为同为不死之身吗?

    哦不,角都不是,角都需要定期换心脏,和飞段的能力不能一概而论。

    飞段坐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他才不理角都换几个心脏,他很好奇成为永生之人的躯体,是不是跟他这种血继限界的人不一样。

    我停下手中倒试管液剂的动作:“有区别吗,都是看别人死,然后自己一遍又一遍看花开花败,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飞段咂嘴:“所以我至今不理解你们想要的永生,意义在哪里,就为了体验孤独?”

    听着飞段的抱怨,我放试管的动作又顿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正常,我没有回答飞段的问题,因为我一开始做实验研究并不是为了转生和永生,而是为了“他们”能活着。

    时间来到秋天

    我听说佐助又用写轮眼放倒了一批人,蝎和迪达拉也在。

    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并不想…去回忆那些痛苦。

    这天,药师兜又来找我,他告诉我,佐助买了有关同性之间的书,我猛地回头看药师兜。

    “当真?”

    “当真。”

    我回过头没再看药师兜的脸,所以药师兜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气氛使然,我也鬼使神差离开实验室,因为总觉得在待下去,会感觉哪里怪怪的。

    等等…那是我的实验室,要走也是药师兜走好不好!

    后来,药师兜每次找我,我都拒之门外,除了君麻吕,因为君麻吕的情况越来越糟糕,重吾都跟过来了。

    我让重吾去隔壁房间,留下君麻吕看着,我想告诉他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他的病我不敢再给强效药,我怕他会死的更快。

    但为了延长君麻吕的寿命,我给了他两瓶药,一瓶他的一瓶重吾的。

    看他的表情显然不乐意,但我才不管,我不会给强效药他的。

    君麻吕和重吾离开后,我的实验室又安静了,我转头看着一旁空荡的位置,想起一直坐在那里看我做事的药师兜。

    所以每次看到那把椅子,就想起药师兜,是因为我的心里是想要药师兜回来的吗?

    很快

    宁次那边也出问题了,因为心脏的缘故,所以住进了医院。

    这还是飞段告诉我的,包括佐助眼睛失控的事情,也是飞段说的。

    我脸色郁闷,又复杂,看来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快到都让人没反应过来。

    也快得连冬天来了我都不知道。

    迈特凯破天荒来实验室找我,问我一个死于十三岁的人,被复活后,是不是我保持十三岁模样?

    我轻蹙眉眼:“秽土转生可以。”

    迈特凯一拍大腿,抓起我的手直奔一家面包店,他聚精会神的盯着里面的女孩告诉我,那个女孩和卡卡西的同班同学一模一样,年龄样貌也是她死前的样子。

    他让我判断那个女孩是不是秽土转生。

    我叫迈特凯神经兮兮的,我径直起身走进去跟那个女孩交谈起来,顺便买了两份面包。

    等我从面包店出来,迈特凯差点嘎在原地,我问他要不要尝尝,面包挺新鲜的。

    “所以…你只买了面包?”迈特凯震惊。

    “没有啊,我看过了,她不是秽土转生,毕竟我也没见过琳,也不熟悉她的查克拉,不过,那个女孩身上确实有点不一样东西,但我说不出来。”

    迈特凯不理解我的话,我问他宁次的情况了解不。

    迈特凯拧眉:“什么意思。”

    我掰开面包塞嘴里:“她好像一棵植物,我只能这么形容她给我的感觉。”

    迈特凯听完我的话陷入沉思,我耸肩无奈,继续吃面包。

    回到实验室时,我编辑信息问飞段过年去哪里,结果飞段告诉我,他和角都浪迹天涯,去看这世间沧桑了。

    我哈哈一笑,笑完又有点心酸,眼睛不受控制看向那把椅子。

    陵城的雪下的很大,大到我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前半生,我想我是真的累了,所以…我要不要也离开这里?

    我打开实验室的门,准备收拾收拾资料,却看到鼬站在那里,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斥痛苦与悔恨。

    我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鼬开口的声音沙哑:“能…能把佐助秽土转生吗?”

    我一怔:“…什…什么?”

    原来,佐助死了,死于那双眼睛…

    即使我后来了解前因后果,我依旧不明白,身为宇智波的人,死于血继限界这件事,又不是像君麻吕那种血继限界的突变者。

    在鼬的恳求下,我犹豫,我犹豫是因为不理解佐助的这种死因,可鼬已经有些魔怔了,他甚至愿意用自己那双眼睛去换佐助的秽土转生。

    早已永生的我,要你眼睛做什么?

    看着鼬失神哽咽住,我只能说我试试,因为佐助的死因太诡异了,所以我不能保证什么。

    就这样,我试了一次又一次,佐助依旧没有被转生,而鼬抱着止水痛苦,他觉得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一直没有关心佐助。所以佐助都不愿意回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佐助死了这件事。我也很震惊。

    说实话,我总以为事情就这样没了,可后面还有更震惊的,宁次也死了。

    我在嘉宾席上,看着宁次奄奄一息到一动不动,而药师兜也坐在我身旁,我们两个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天才再次陨落。

    后来,大家都走了,离开这个名叫陵城的地方。

    我站在这春风十里的地方,两手空空,我问药师兜,为什么戴着眼镜呢?

    而药师兜依旧没有回答,他问我,可不可以带上他一起离开陵城。

    “我还是想待在大人身边,我不会死的。”

    “……”我平静的情绪因为他那句不会死而激起微澜水花,果然,我还是想他能在我身边。

    我迈步向前走,没有回答药师兜,而是说起曾经的驻扎基地:“也不知道田之国怎么样了。”

    药师兜站在原地见我不回答,他再次失意的低下头,可听到我说起田之国,他失意的脸上露出笑容,他跟上我的脚步,开心道:“听说那边多了很多渔村,大人要去尝尝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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