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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神人在娱乐圈搞副业
第66章 她真的有点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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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梓悦浅笑一声:“凌元帅还相信鬼神之说呢!”

    凌启也轻笑一声,说:“如果昭昭真的能投胎转世,别说相信了,我每天上香都行。”

    颜梓悦动了动身体,靠的舒服一点,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多好的节日啊,怎么偏偏是昭昭呢。”

    凌启紧紧的抱着她,自责的说:“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悦悦,都怪我,是我的错。”

    他有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守护了千家万户,守卫着整个国家,却唯独守护不住自己的小家。

    女儿四岁就被他的仇人抓走,国庆当天,小小的孩子落在冰冷的公海里,葬身鲨鱼腹中。

    他的妻子怀着身孕,经不住这个打击,差点一尸两命,虽然救回来了,却坏了身体底子。

    儿子也在保了十天后,最终早产而出,生来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即便治好了,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

    这难道就是命吗?让人不信都不行。

    颜梓悦摇了摇头:“不能只怪你,是怪我们,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承担的却是昭昭和阳阳。”

    “悦悦。”凌启吻了吻颜梓悦的额头,夫妻二人抱着对方,许久许久,一言未发。

    …

    路上,池玉把刚刚上车被闹醒的吉陌哄睡后,问池绪:“你和鑫安有合作?”

    鑫安集团,凌启的弟弟,凌晗的父亲,凌敄当年开的公司,经营服装品牌,珠宝设计和电子产品。

    池绪点头:“科研部研发了新款的显卡芯片,需要寻找电子合作商。”

    “鑫安各方面的条件都非常适合。”

    池玉眉心微蹙,想了想,问:“取消合作有什么影响?”

    池绪:“都会损失一点,鑫安损失更大,不过伤不了根基。”

    “呵…”池玉冷笑一声,嘲讽道:“人家家大业大,背景强大,再大的损失也不过过家家。”

    池绪右手摩挲左手手指,思绪翻飞,神色不显,默了默,说:“那就换一家。”

    技术在他们手里,选择权也在他们手里。

    池玉满意了,看向窗外。

    帝都的晚上总是灯光明亮,热热闹闹的,这繁华盛景,谁会不喜欢呢?

    严执开着车,思考了一下,问:“小玉,你和凌家有矛盾?”

    凌家,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座大山。

    除非池绪掌握一半的华夏经济命脉,池玉成为a区军主,才有和凌家掰手腕的资格和能力。

    太难办,这么想着,严执皱起了眉。

    池玉and池绪:“……”

    他们相处多年,大概明白严执的想法。

    真想说一句:兄弟,属实到不了这一步。

    池玉摇头:“只是看不惯罢了。”

    说完,看向窗外,车子此时正好驶进一条小隧道,隧道中的微光照印在车窗上,衬的池玉面色晦暗不明。

    池玉再次开口:“谁会至亲的忌日,开开心心的看别人的演唱会呢?”

    “什么?”严执有些没听清,也有些不明白。

    池绪摩挲手指的动作一顿,闭上眼睛,压制住脑海中不断翻飞的思绪,有些事情,他不想猜测,更不想知道。

    池玉摇头:“没什么,专心开车。”

    严执:“……”

    严执不问了,专心开车。

    很快就到了御景苑,池玉抱着吉陌,拖着他的小行李箱和小车,拒绝了严执的帮忙,上了电梯。

    进屋后,把人放在卧室床上,浴室里放好洗澡水,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他的小睡衣和小拖鞋,给他换了鞋子,然后把人叫醒。

    吉陌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池玉后,自然而然的伸出手要抱抱。

    池玉把他抱起来,说:“回来了,洗洗再睡。”

    吉陌清醒不少,被抱进浴室。

    进去后,吉陌摆摆手:“姐姐出去吧。”(y语)

    池玉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小屁孩事挺多。”(y语)

    说完就出去了,洗澡这种事,吉陌学会好久了。

    除了他父母和吉雨,光身子谁也不让看。

    这时候就充分的展现出了姐弟情深。

    吉陌自己洗了澡,然后池玉帮他洗了头,把小朋友抱上了床。

    吉陌突然反应过来:“姐姐,吉雨是不是把我丢给你了。”(y语)

    池玉靠在床头,说:“对啊,你只能和我相依为命一段时间了。”(y语)

    吉陌很高兴:“太棒了。”(y语)

    说完,钻进被窝,吃完睡觉。

    困死小朋友了。

    吉陌睡着后,池玉看了会儿书,这才入睡。

    …

    半夜两点,房间时常开着暖灯,寂静温暖。

    池玉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死死的捂住心脏,从床上翻了下去,一瞬间脸色苍白,浑身冒汗。

    “嗯哼…”

    看了眼床上翻了个身的小孩,池玉挣扎着爬起来,离开了卧室,去了健身房。

    剧烈的疼痛由心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池玉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死死的握着一根钢管,以此来缓解疼痛,控制自己。

    可惜用处不大。

    二十三分钟,整整二十三分钟,等这股剧痛慢慢退散后,池玉瘫着躺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爬出来的。

    拿烟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很快就点燃,大口大口的猛吸了起来。

    等到疼痛渐渐消失,心脏感觉麻木后,池玉这才站了起来,回到房间。

    还是那个高级保险箱,还是那诡异的红色药剂。

    药剂还有三根,池玉拿出一根,走了出去。

    这才只是刚开始。

    前两天心脏隐隐作痛,她就知道,用药的时候又该来了。

    其实她不怕疼,多疼她都可以忍受,坚持坚持,总能过去。

    可是她真的有点惶恐,怕这辈子都离不开这让人厌恶至极的药,永远被它桎梏着性命。

    尽管她拼了命的去抵抗,到现在,快十年了,也不过是从一开始的一个月一次,变成了两个月左右一次。

    池玉静静的抽着烟,一个小时后,心脏开始不适,慢慢的,越来越痛,直到难以承受,然后疼痛由心脏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

    池玉死死的抓紧扶手,忍受着一丝缓息都不给她的剧痛。

    她在对抗,拼尽全力对抗药性,直到再也撑不住,即将窒息,才颤抖着手,将药剂注射进了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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