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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母逼嫁后,锦鲤娇妻旺全家
第684章 一起回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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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往后看看。”周瑞渊偷偷笑着。

    他的话音刚落,绵绵和斐斐从角落里露出头来。

    “爹,娘!”

    杜挽春听着声音,回头朝他们二人看去。

    “绵绵,你们怎么来了?”

    绵绵行李里头钻出来,“我和四弟来送送爹娘,另外再陪着爹娘住一段时日。”

    斐斐脸上也满是笑,“没错,正巧我和三姐也想祖母和小姑姑,正巧来看看他们。”

    杜挽春眸中满是笑,上前将他们拥入怀中。

    这下当真是如何来的,又如何回去。

    就在他们马车继续前行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马蹄声。

    杜挽春拉开马车帘子朝外看去,见着是骑马赶来的小清儿。

    她坐回马车,朝绵绵说道:“你快瞧瞧后面是谁。”

    绵绵听罢,连忙趴在窗口朝后看去,见着骑着马儿迅速朝这边赶来的小清儿,高声朝他问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清儿一边加快速度朝这边赶着,一边说道:“你忘了,你说过要和我在成安县成婚!”

    绵绵笑着回道:“现在不还早吗?”

    清儿追到她的马车旁,正色道:“我怕你不回来了!”

    绵绵噗嗤一笑,“你怕什么,我又没有假死,我现在可还是公主!”

    清儿一脸认真,“那也不成,反正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他们二人从小就分离多年,清儿早就怕了,他怕一分别就是数年不见。

    这次他无论怎么样都要跟着绵绵。

    绵绵想了想,朝他招手道:“那好吧,你就跟着我们吧,正好帮着我们赶一赶前方的野猪。”

    这条官道上平日来往的人不多,还当真有野猪。

    清儿见她允诺,笑得像个孩子,“那好,我替你们赶野猪。”

    杜挽春在马车里被他们二人的谈话逗笑,看向前方赶马车的周瑞渊,傻傻笑了起来。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周瑞渊一同骑马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好似就在昨日。

    周瑞渊感受到背后的目光,也偷偷笑着。

    他们一行人大概花了十天的时间来到成安县。

    如今成安县的县令是他们的老熟人。

    袁先生。

    袁先生特地请旨来成安县做县令,一来他也不习惯朝中的尔虞我诈,二来他在这里可以帮着周瑞渊省去不少事。

    海青阳还留在京城,成为懿儿的心腹,也成了周瑞渊和懿儿的信使。

    只要朝中有何事,周瑞渊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这样免得他每日在成安县还担心懿儿。

    周大娘早早就听说他们要来,帮着将长留村的老宅收拾出来。

    绵绵最先跳下马车,扑进周大娘的怀里。

    周大娘拥着她,“瞧瞧你又长高不少。”

    绵绵笑道:“祖母,我已经及笄了。”

    周大娘笑,“是啊,都快要成婚了。”

    清儿牵着马在她的身后,“祖母。”

    他这声祖母唤得非常顺口。

    周大娘笑盈盈应着,“好,清儿这一路上也辛苦了,走,我们回家吧。”

    周瑞渊和杜挽春最后下马车,二人已经数年每年周大娘,十分想念,“娘。”

    二人一同唤道。

    周大娘连忙将他们迎进屋,“挽春,来,快进屋歇息,还有瑞渊,来。”

    杜挽春忙走上前,一家人笑盈盈地进府。

    这个府邸还是过去周瑞渊和杜挽春住过的周府。

    府邸不大,但是够他们一家人住。

    杜挽春和周瑞渊打算将长留村的老宅修缮,随后回哪里住。

    周大娘也觉得不错,准备一同回去住,正巧在老宅隔壁又建一个宅子。

    一家人商量好后,第二日便开始准备。

    杜挽春和周瑞渊先回到老宅收拾收拾,看看里面还需要添些什么东西。

    他们转了一圈之后,并未见着有什么需要添置,周大娘早已经把里面安排得妥妥当当。

    杜挽春最后停留在他们过去睡的屋子里。

    屋子里的木床早就换成了梨花木的拔步床,挂着上好的丝绸。

    但是隐约还能看到以前的光景。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床底下翻出了一个陈旧的木盒子。

    周瑞渊走来问道:“这个是?”

    杜挽春小心翼翼擦掉木盒子上的灰尘,随后将盒子打开,拿出一支老旧的笔。

    “相公,你还记得这个吗?”

    周瑞渊定神一看,这支笔不就是过去他从东宫带出来的笔吗?

    当时他原本想要让杜挽春拿去当掉,但是杜挽春一直都没有当。

    再后来,渐渐被他遗忘在此处。

    周瑞渊心中一颤,缓缓走上前握住笔,“这支笔你一直都留着?”

    杜挽春点了点头,“原本我想要将这支笔带回京城,但是后来我一想,反正我们还会回来,所以便将笔用木盒子装好,藏在了床下的地砖里。”

    她说着低头看着笔,“当初你那么喜欢这支笔,我想应该对你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周瑞渊眸光温和,回道:“过去的意思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它又有了其他的意义。”

    杜挽春问:“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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