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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档次!让天下第一当学徒!
第7章 做戏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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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书院的学堂,虽然今天是秀旬休,但是晚上弟子们都要来这里读书学习。”

    李仲筹走在前面,强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给身后的丁师妹介绍着学院的情况。

    “这小伙长得挺帅,怎么这么害羞呢。”李潇玦觉得好笑,这古代的少男就是好害羞。

    “那张祭酒说的晚膳后上课的地方就是这里么。”

    李潇玦一边吃着不知道从哪顺来的枣糕,一边用着可怜的声音问道。

    “啊...没错,就是在这里,学堂一共四层,除了一层的大学堂是旬休之后的集会学习,以及重要课程的讲学以外,每一个学年的子弟分在一层,书院一共三个学年,你第一学年的弟子就会在最高层,然后依次递减。”

    听着李仲筹的声音再一次颤抖,李潇玦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坏女人的样子了。

    两人很快将学堂熟悉了一便,便走出了学堂,朝着其他地方走去。

    看着走在前面像是个闷葫芦的李仲筹,李潇玦偷偷的拿出了绿豆糕,那入口即化的口感,让李潇玦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说话的状态。

    “李师兄,你是第三学年咯。”

    听着丁师妹的声音已经没有那种可怜的味道,李仲筹这才平复了一下声音转过头来。

    看着要转过头来的李仲筹,李潇玦用出了梁上门的看家本领,无影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零食揣进怀中。

    就在李仲筹回过头的一瞬间,李潇玦从刚刚大口吃喝的样子,变成了一副被人欺负后,努力平复的样子。

    看到丁师妹那依然带着泪痕的双眼,以及因为流泪而泛红的眼眶,李仲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为她擦去眼泪,最终还是忍住了,强行让自己移开视线,又将头转了回去,声音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嗯,我明年就要去参加太医院冬试了。”

    “那师兄一定对书院很了解了,那我之前听家父说,泰山医馆在仁宗皇帝以及先帝薨逝的时候,都在场医治,是不是真的。”

    “没错,你刚刚提到的张祭酒,以及泰山医馆的掌门人,柴御医,这两人在两位先帝薨逝的时候,都在御前伺候,也是他们亲自号脉宣布的皇帝薨逝的消息。”

    提到关于仁宗以及英宗的事情,李仲筹的声音变得平静了起来,语气中仿佛还有些伤感。

    “泰山医馆医人治病都是留有存档的,那给大内治病后宫众人治病,也会留档么?”

    “会的,不过给大内看病的留存,基本都在太医院里,泰山医馆只会留一份简单的记述,不会过多的记载,毕竟大内的事情。”

    “嗯,那李师兄你知道这些记录都存在哪里了?”

    “在柴御医的卧房里面了,这些大内的记录都是有掌门人掌管的。柴御医很看重记录的,因此都在房间摆放了很多书架,用来存档,一进去就能看到。”

    可恶,早知道昨天就先翻翻柴启的房间了,谁能想到皇帝的病历能在这里存档。

    “丁师妹,没想到你对先帝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尽管李仲筹极力掩饰,可李潇玦仍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一丝疑惑。

    “是因为家父,家父他常说先帝皇恩浩荡,英宗薨逝的时候,家父因为悲从中来,哭泣了整整三天,最后,最后随着先帝去了...呜呜呜....”

    李潇玦充分利用自己的表演细胞,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一开始还是小声的哭,后来就泪水开始如决口的堤坝,奔涌而出。

    李仲筹哪见过这种场面,刚刚脑中的顾虑消失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安慰面前这个娇弱的丁师妹。

    “是在是失礼,我不知道令尊如此的忠孝,我不该怀疑你的,可以不要哭了吗?”

    看着李仲筹那慌张的模样,李潇玦暗自叹了口气,可算是把这个事情圆过去了。

    李潇玦接过师兄给的手帕,擦了眼泪,接着问自己的问题,丝毫不在乎会不会被在此怀疑。

    毕竟只要自己哭一下,这李仲筹就不会追究。

    属实拿捏了。

    “柴启师傅不是泰山医馆的掌门,你怎得叫他柴御医?”

    “泰山医馆创始人许希大师与王惟一大师,二人皆因救仁宗皇帝有功,皆入太医院翰林医官,但两人皆心系天下,不愿久在宫中,仁宗皇帝便准许两人建立泰山医馆,自由进入太医院,为大内后宫看病。”

    “两位大师真的医者仁心,心系百姓,都敢拒绝皇帝的赐官。”

    “是的,所以为了表彰两位大师的心怀百姓,大爱天下,同时又不恋权贵,一心为民的这种无私大爱,于是仁宗皇帝给予泰山医馆恩赐,每个泰山医馆的掌门人,皆为太医院翰林医官,与许希,王惟一两位大师一样,可为大内后宫看病。”

    “所以你才城柴启师傅为柴御医。”

    柴启为御医,仁宗和英宗薨逝,在塌前确实合理,可张半钱凭什么能一起?

    莫非他曾经也是泰山医馆的掌门人,可没有听姜华兴提起过。

    “那张祭酒曾经也是泰山医馆的掌门人么?”

    “为什么这么问?”

    李仲筹被自己的问题搞糊涂了。

    “师兄刚才说,仁宗和英宗皇帝在薨逝的时候,柴御医和张祭酒都在塌前侍奉,柴御医能在塌前我能理解,可张祭酒是为何?”

    “是这样,张祭酒之前在边关戍边,不仅是军医而且军功卓绝,回京后仁宗皇帝问其赏赐,他只要求在太医院行医,仁宗皇帝被其忠义感动,于是便同意其意愿,留在了太医院,令尊没有提起过他。”

    李仲筹再一次怀疑起来。

    那你就别怪我故技重施了。

    “家父,家父生病之后,经常胡言乱语,行为疯癫,甚至常常还喊错我的名字,唯独对两位先帝的恩德始终不忘,张祭酒的名字家父或许提过,但更多的是念及先帝的事情...呜呜呜...”

    果不其然,自己以哭起来,李仲筹有不知所措起来。

    “丁师妹,你不要在哭了,现在已经中午,一会回书院的人多起来,别人会误会我把你怎么样了。要不我送你回卧房,你好好休息,午饭的话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去。”

    这师兄真替人着想,自己还没有想好什么理由把他支走,这李师兄就又自己送上门来。

    “好,全听师兄安排。”

    李仲筹扶着泪眼婆娑的李潇玦,在旁人迷惑的目光中,有些尴尬进了女子卧房区。

    因为旬休的原因,卧房区并没有多少人,但李仲筹觉得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脸火辣辣的发烫,走楼梯的时候脚下不时的会踩空,惹得李潇玦不时惊呼一下,这让李仲筹更加的害羞了。

    李潇玦的卧房在三楼,两人回道卧房的速度并不慢,可李仲筹却觉得好像自己走了很远,像是在汴京城绕了一大圈似的。

    将李潇玦附近卧房,李仲筹很明显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来过女子卧房的他从推开门就低着头,将李潇玦扶到床边后,就扭头要走。

    “师兄,你等一下。”

    看着即将离去的李仲筹,李潇玦透过门缝递给她一个纸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劳烦师兄了!”

    虽然自己的声音十分正常,但是在李仲筹的耳朵中却是有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本就愧疚,害羞的李仲筹没有细看,便随口答应了一声,然后关好房门,离开女子卧房区。

    等他离开了卧房区,又走出去很远,才有些扭捏的打开那张不知道写的什么,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纸条。

    “长安羊肉羹,云滇荔枝膏,八宝荷叶鸭....”

    “原来是吃的...”

    李仲筹缓了一口气,他以为会是什么男女情话,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那种自恋的尴尬逐渐消失了,李仲筹看着这纸条上写的美食,不得不感叹,这位丁师妹不仅很会吃,写的大多又是汴京有名的吃食;而且很能吃,这一顿饭,即使是自己最能吃的时候,也堪堪能吃一半罢了。

    “这丁师妹,真是可爱!”

    “这李师兄,真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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