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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和摄政王今天撒狗粮了吗?
第17章 图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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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天监日夜加点,就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宣璃和祁珩成婚,可谁知道连着报了五个日子都被宣璃扔了回来,同时扔过来的还有一句什么破日子,还不如西市门口那算命的,钦天监监正终于受不了了,跑到尚书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着宣诃哭诉,他好歹一个三朝元老,这么多年什么受过这种委屈,眼瞅着到告老还乡的年纪了被人质疑业务,这日子没法过了。

    “温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您快起来”宣诃也要哭了,宣璃人跑出宫去了,还避免不了被告状。

    “臣不起,臣没脸起”

    “温大人,您放心,你把折子拿来,朕亲自找长公主定日子”

    看到目的达成温商这才打住,他就不信皇帝还治不了宣璃了:“臣的失职啊,臣连自己的本职都做不好”

    宣诃又是一阵安抚,好不容易把温商打发走,祁珩就来了。

    “祁兄你来的正好,这是钦天监挑的日子,你挑一个”宣诃把折子递到祁珩面前,祁珩看了一眼:“陛下和长公主定就好”

    宣诃也知道即使祁珩定了宣璃不同意那还是白忙活:“祁兄坐,你来做什么”

    “臣接到密报,图契太子准纳措已经一个月未露面,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羌州附近”

    宣诃皱起了眉,图契与大楚向来势不两立,但楚德帝在位时多次派兵镇压,后来也是傅栾鸣驻守羌州才换回了两国暂时的安定,随着前些年傅栾鸣回了上安,图契又开始蠢蠢欲动,但羌州奇就奇在那里一毛不拔,尽是黄土荒漠,但以北的图契虽然远不及大楚富庶,气候也比大楚严寒,好歹也是草地成片牛羊成群,所以这也是图契多年没有攻略羌州的原因,他们也不适应羌州干燥大风满地黄沙。

    “他来大楚了”

    “应该是的,而且,按脚程算,若是他往南走已经到上安了”

    “图契太子总不能闲的来上安云游吧”宣诃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罗刹府的暗卫已经开始排查上安外来人员了”

    “祁兄可了解那个准纳措?”

    “从前带兵时倒是听过这个名字,传说此人性情阴戾乖张,手段毒辣,偏爱杀戮,野心极大”

    “祁兄,风云再起啊”

    祁珩的这个消息属实让宣诃忧心,图契的狼子野心世人皆知,他们也从不避讳自己的意图,可此番准纳措为何而来呢,若是要开战大楚定然不会退缩,但宣诃有他的顾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大楚,好不容易平定下的人心真的经得起这种大规模的战争嘛。

    第二天早朝,一众德高望重的老臣们就为了此事吵得不可开交,一派说直接打,一派说打不得,祁珩坐在御赐的金丝楠软椅上,一腿翘起,手肘抵着腿支着头,慵懒又肆意,像是底下那些人吵得打起来都和他没关系似的,宣诃也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

    “陛下,您可不能听这帮武夫子的,这图契打不得啊”

    “你个狗文官,道貌岸然的东西,不在理就人身攻击?武夫怎么了,老子也是堂堂正正参加过武试的,老子带兵沙场杀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娘们被窝里”

    “你,你,你简直粗鄙,当着陛下和摄政王的面如此放肆”

    “少在这急着给我定罪,要定也是等老子把图契打回老家之后”

    “大楚才安定了几年,这就开战你怎么安抚百姓”

    “放任图契不管才会使百姓惶恐”

    “陛下,不能打啊”

    “陛下,臣愿带兵出征,踏平图契”

    “陛下,打不得啊”

    “陛下。。。。。。”

    “好,好极了,张忠,李望你们俩,等今年四方朝圣的时候记得把刚才那个场景重现一番,简直精彩啊,尤其能彰显我们大国风范”祁珩保持着那闭着眼单手支头的动作,话说得极为平淡,只是具有穿透力的低沉嗓音让刚才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打了个寒颤。

    缓缓睁开眼,皱着眉扫过一众人:“好歹都是些读书人,朝堂之上吵架吵得像市井泼妇似的,你们真是能耐啊,还有你们,别把军营里那一套带到朝堂上来,一口一个老子,你是谁老子,我看也是时候招贤纳士,寻些新鲜的血液来重振朝堂,让一些待在那个位置久了就觉得理所应当,忘了自己身份的人都清醒清醒”

    有了这番话宣诃得表情才缓和了些,这种话由他来说也是可以的,但是他与祁珩早就有了不成文得默契,一直都是他白脸祁珩红脸。

    “成了,摄政王也别生气,众卿也是忧心”安抚了祁珩又对着一帮争得脸红脖子粗得人说到:“尚不可知准纳措为何而来,图契有何目的,倒也不必如此着急下定论,不妨暂且观望,众卿可有异议”

    众人哪里敢有异议,祁珩得脸黑的下一秒就要吃人了:“陛下英明,臣等无异议”

    “摄政王,褚大人和王大人稍后随朕去尚书房,其余人退了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诃和祁珩并肩走在前面,褚麒和王修齐两人跟在后面。

    “王大人,上次皇姐设宴责备了王小姐,长姐平日里无礼惯了,朕代皇姐给王大人赔不是了”宣诃虽说这宣璃的不是,但谁听不出来那语气哪有半分责备。

    “老臣惶恐,万万使不得,陛下这是折煞老臣了,是臣平日里疏忽了对女儿得管教,长公主是为了臣好才责罚那个不孝女啊,是长公主仁慈才留了她一条命,臣还未曾谢过长公主宽宏大量”

    褚麒在一旁看戏看的乐呵,王修齐这人就是个老奸巨猾得狐狸,两人平日里向来不对付,他哪里能浪费落井下石得好机会:“王大人这是哪得话,小女回去也告诉了我一些当日之事,也就是小姑娘家得拌嘴,怎么在你眼中长公主就是那种嗜杀之人嘛,这点事就被你称颂宽宏大量了”

    王修齐显然早就习惯了这种落井下石,笑着回复:“啧,褚大人这是作甚,老臣是真心实意谢过长公主,你我平日里是有些不对付,但万万不可用此时借题发挥啊”

    “两位是觉得张忠,李望不够精彩所以决定亲自上阵?”按理说摄政王是没有丞相得官阶高的,但是祁珩不一样啊,皇帝把祁珩当亲哥,给了偌大得权利,有罗刹府和百万大军在背后撑腰,人家现在又要娶长公主,直接亲上加亲,而且祁珩除了宣诃谁的面子都不给这件事无人不知,所以祁珩敢训斥两位丞相也就没什么不对得地方了。

    褚麒呵呵一笑:“别介,我哪能是王大人得对手,我就是嘴欠,我闭嘴”

    王修齐得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他忍祁珩很久了,明明一个毛头小子,能当自己儿子的年纪偏偏狂的要命,谁都不放在眼里。

    宣诃再次瞅准时机跳了出来:“三位都是我朝重臣,莫要失了身份嘛”

    “陛下说的是”王修齐咬咬牙,总归自己忍了几十年,不差这一两次。

    几人在上书房里待到了傍晚才出宫,王修齐头也不回得坐上车就离开了,留下褚麒和祁珩慢悠悠得走在中街上。

    “褚大人近日来可还头疼?”

    “嗨,都是些老毛病,年纪大了啊就容易这疼那疼得,劳王爷挂心了”

    “褚大人不必客气,家父家母在世的时候与褚大人也算得上交好,就是叫声祁珩也是应该的”

    褚麒定在马车前,看向眼前这个气宇轩昂得故人之子,欣慰得点点头,伸出手拍拍祁珩得肩膀:“若是祁兄和祁夫人还在世,定然会为你感到骄傲得,你比你那个倔驴老爹要强多了,他啊只会一股脑往前冲得罪了不少人”

    祁珩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笑着:“子侄还是像的,也得罪了不少人”

    褚麒一怔,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确实啊,不过你比他长得倒是好太多了,随你娘了”

    “这倒是事实了”

    祁珩和褚麒之间倒是意外和谐,褚麒回到家不久还收到了祁珩派人送来得药,说是前不久意外得的治头痛的,褚麒十分感动,若不是祁珩已有婚约,褚思歌又要选秀他真想让褚思歌嫁给祁珩,多好一人啊,什么意外得的,一个无病无疾的人哪里会碰巧得药呢,定是祁珩知道他得旧疾专门去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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