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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娇重生:娇娇入我怀
第444章 你永远看不到,她满心喜悦地去见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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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霄靖川实在是不想让唐茭看见他那么残暴狠戾的模样,哪怕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遍不怕。

    但陷入爱里的男人,偶像包袱也是很重的。

    只能接受在自己老婆心里不断加分,减分什么的是绝对不行的。

    唐茭仰起脸,探手捏捏他优越的下颌。

    “下面,巷子里黑乎乎那几张,黄毛和绿毛。”

    “以前跑来学校欺负我的那两个混混,是被你教训的,你都没告诉我。”

    霄靖川想起来了。

    他在巷子里亲手折断了那两个人的手骨,用手术刀挑开了脚筋,然后被褚飞的越洋电话骂疯了。

    他垂眸仔细观察了唐茭的神色,确定了没有任何不适,才低声叹道:

    “怎么能跟你说,说了可能今天就没有老婆了。”

    唐茭一默。

    又想想那几乎要突破寻常人熵值的血腥暴力照片,以当时还没学过医,林黛玉似的受不得刺激的自己,先不说会不会吓跑,直接被吓进医院是非常可能的。

    她傻傻一笑,软软手心摸摸男人的侧脸,“可以告诉我一部分。”

    “当时我听浩杰说,那两个人被人打得不成人形,扔到警察局门口的,就在想是哪里来的英雄,见义勇为替天行道。”

    她嗓音带着哭过的微沙,嘿嘿笑道:“没想到,他就在我身边。”

    霄靖川被她逗笑了,神情彻底放松,大掌覆在小脸上,揉了揉,夸道:

    “现在胆子都那么大了。”

    他原本害怕,哪怕唐茭再爱他,看到那样的照片多少也会心生芥蒂,提前在心里暗暗做了许多心理建设。

    没想到,她哭了。

    却不是吓哭的,而是心疼哭的。

    唐茭颇得意地“嗯哼”一声,“咱小唐医生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她撑身挺起腰,嫩白的双手“啪”一下夹住霄靖川的俊脸。

    俏白泅着微粉的小脸十分严肃。

    “我,唐茭茭,非常清楚霄靖川是什么样的人,我只会爱你,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惧怕你。”

    她说完,又小手啪啪呆住的霄靖川,竖着眼恶狠狠问道:

    “听见没有!”

    奶凶奶凶的。

    霄靖川眸中泛起柔软无比的星辉,手臂圈住跨坐在腿上唐茭的细腰,温柔笑问:

    “茭茭,婚礼就定在12月好不好?不等开春了。”

    -

    马天锡在警察局接受配合调查,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秋天萧索,连阳光都没有。

    他神情麻木地走出来。

    在看见站在阶梯边的唐茭和霄靖川时,也没有任何反应,胡子拉碴,形容狼狈颓丧,眼里一片死寂。

    他拖着脚步,继续缓缓往外走。

    “马天锡。”

    唐茭喊他,他都没有停下。

    “雪薇!”

    但这两个字足够让他停步,主动转身。

    唐茭和霄靖川对视一眼,抬脚走过去。

    她神情冷淡平静地将厚厚的日记本递出去。

    “雪薇的。”

    马天锡空茫的瞳孔一颤,僵硬地低头看向这本像极了古时医书材质的旧旧的本子。

    一根用来捆药材的浅黄色棉麻绳子绑着。

    封面是几朵黑色毛笔勾勒的雪薇花。

    他嘴唇发白。

    过了好一会儿,才手臂微抖着抬起,在即将触碰到时,又近乡情怯般顿住了。

    唐茭直接手一伸,把鼓鼓囊的日记本塞进他手里。

    收回手,无比冷淡地说:“叶爷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马天锡低头两手捧着日记本,微弓着身,抖得像发了病。

    实在是可怜凄凉极了。

    但唐茭眼里依旧冷着,只说了最后一句话,就转身和霄靖川一起离开了。

    萧索的风卷着落叶掉在封皮的雪薇上,绽放的花变成桔黄的叶片。

    马天锡胸腔传来迟滞的剧痛,他跪倒在地。

    唐茭离去时的话,在此刻击中了他的心脏。

    “你永远也看不到,那天傍晚,她特地涂了口红,满心喜悦地去见你的样子。”

    ……

    马天锡毫无抵抗地完整交代了和白胜的关系。

    警方通过连日的调查,就差把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终于勉强拼凑出了一个比较真实的白胜。

    白胜,37岁,无业游民,两年前开了一家没有实际经营的花店,实际是一名厉害的网络黑客。

    出生在京州边缘的小村镇,原名白东东,父亲白东是十里八乡里出了名的“恐怖”分子,暴力狂躁,酗酒吸毒,五毒俱全。

    打骂虐待妻儿的动静,一星期能传出来八回,听得左右邻里毛骨悚然,恨不得连夜搬家。

    人人都传白东是神经病,敬而远之。

    直到30年前,他将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妻子从阳台扔下,被警察抓捕后,司法精神鉴定为重度躁狂,反社会人格。

    这下真是神经病了。

    神经病杀人不犯法,被强制医院治疗,不知怎的,没半年就回来了。

    家里只剩下一个7岁的儿子,成为了他唯一的虐待发泄对象。

    白胜的声带,是5岁那年,被掐住脖子到窒息昏迷时损坏的,那时候医疗条件差,治不好。

    村里人都暗地里叹息,好好的一个孩子,造孽,那么小就哑巴了。

    连被打都喊不出来了。

    白东回家半年后,在一个大雨天突然失踪了,过了五天,才被人从隔壁村下游的污水河道里捞出来。

    对于这个恶贯满盈远近闻名的神经病杀人犯,死就死了,连派出所的人都懒得查,随便问了几句就了解了。

    村里人做主,把泡成巨人观恶臭熏天的尸体,拖到在村子后面的荒山埋了。

    第二天,有人看见那个成了孤儿的哑巴小孩,背着一个破旧的书包,从满是尘土的巷子里走了出去。

    再也没回来过。

    之后白胜的具体经历,不可考,但看得出来混得不错。

    马天锡是在初中开始受到白胜暗地资助的,混蛋父母意外去世之后,他被白胜接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在马天锡的印象里,白胜不爱说话,喜欢多管闲事,而且只管那些被虐待儿童家里的闲事。

    出钱又出力,自己被打也不肯消停,还会安排马天锡去回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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