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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宝,顾少宠妻入怀
第10章 顾行墨醉了,赖她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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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我邮箱。”

    “明白。”很快,顾行墨的邮箱里就窜入了一份邮件。

    顾行墨将ZROE的资料全部看完后,眸光微沉。

    之前他一直不太了解温染染与温馨两人之间的恩怨,原来她们俩真的是姐妹。

    六年前,温馨因为生活不检点而怀孕?

    怀孕?

    赶出家门?

    从此温染染成了温家唯一的继承人。

    一时间,顾行墨的脑子里仿佛掠过了一道灵光。

    但一阵敲门声响起,他拼凑出来的东西瞬间被打乱了。

    顾行墨走到房门前打开门,发现站在面前的竟然是温染染,温染染一条浅色的连衣裙,海澡般的长发垂至腰迹,正含情默默地看着他。

    顾行墨神色微凉:“你怎么来了?”

    温染染晚上打扮得这么清纯地过来,自然是想与他发生点什么的。

    温染染伸手出,手里握了一瓶82年拉菲,“我爸从国外带回来了几瓶名贵的酒,让我带一瓶给你尝尝。”

    “不用了,我晚上不喝酒。”

    温染染咬了咬唇,心有不甘:“顾行墨,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好吗?”

    此时的她清纯动人,长相也是中上等。

    一般的男人怕是无法拒绝她的靠近。

    “我们订婚已经很久了,爸也在问我们何时结婚?”

    “先缓缓——”。

    温染染看着他:“那我们也需要多处处,培养感情啊!”

    见他没有说拒绝的话,温染染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下意识地就想去吻他。

    当唇畔快贴近他时,顾行墨却侧过脸,伸手一把将她推开了。

    “顾行墨——”。

    “我们已经订婚了。”

    温染染咬了下唇畔:“你就这么排诉我吗?”

    顾行墨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

    明明六年前的那一夜他深深地吻了她,难道是因为中了药的原因。

    还是说他原本就排诉女人?

    一时间,顾行墨内心也有一丝烦燥。

    “六年前你救了我一命,这些年我也帮了温氏不少,以后也会尽量帮你,但是这种事免强不了。”

    温染染觉得自已穿得这么性感,他都无动于衷,肯定是不近女色。

    不过,这没有什么关系,她现在需要的是顾家少夫人的位子,至于男人,她也不缺。

    顾行墨神色透着一丝复杂的盯着温染染:“ZROE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温染染诧异,他如何知道的?

    “ZROE确实是我妹妹。”

    温染染声音有些结巴。

    “那为何她一来公司你与她冲动就如此大?”顾行墨查看了监控,监控中温染染自己动手煽了自己巴掌陷害温馨的,温馨气不过才真正的煽了她一巴掌。

    而且顾行墨查到了温氏最终的创始人是温馨的生母。

    现在整个温氏的掌权人却是温染染。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心里都会不舒服的,当年,真的是温馨生活不检点才让温风一怒之下将她赶出门的吗?

    温染染面上显得很无辜:“妹妹一直怨恨我,我让你离开也是为了公司好,怕她是来复仇的,父亲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迟迟不想给她。”

    温染染发挥演技,红了眼眶:“她拿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每年分红利不好吗?”

    顾行墨脸色微沉,似在分析她话里的真实性。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现在很烦躁。

    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事情,一片混乱。

    “你先回去吧。”顾行墨说道。

    看着自己被拒绝在了门外,温染染脸上的神色接近扭曲了。

    温馨,温馨,温馨,又是因为你,在心里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三遍,温染染握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半响她才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顾行墨感觉他翻来复去睡不着,他的失眠症又复发了。

    这种失眠证是小时候他与母亲被遇到了绑匪差点绑架,母亲为了救他而死,那血腥的一幕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脑海里,后来一直有这个毛病。

    他看了下墙上的石钟,才晚上八点多,他很快坐起身,套上外套,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车辆在市区快速行驶,驶入了北郊的私人医院,那一栋独立的小楼屹立于此,在月光的渲染下显得别具一格,幽静而肃穆。

    “啪——”。

    顾行墨一把推开了看诊室的门。

    屋内,

    只见若大的床上,一个俊朗的男人正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正在拥吻,似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一张精致魅惑的脸微抬,斜靠在床头,有些恼火地说:“是谁,嗯?”

    “我——。”顾行墨冷声说道。

    听到顾行墨的声音,男人瞬间恢复了一片正色。

    “你,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是下班了吗?”问北大惊不已,旁边的女子见状整理了下衣襟,无地自容地跑掉了。

    “我病了。”顾行墨大步流星地朝着大沙发走去,按了按眉心。

    “什么病?”

    “睡不着了。”

    “这,这?”问北诧异地看着他:“不是六年前起,睡眠有所好转了吗?”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奇怪的事?”问北为顾行墨把脉后,拧了拧眉不由得问道。

    顾行墨有些不解:“没什么奇怪的事啊!”

    “那是否遇到了陌生的人……”问北又试探性地问道。

    身为持刀手术师与心理资询医生两重身份的问北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分析顾行墨失眠的真正原因。

    如果能医好顾行墨的失眠证,对于他的医术也是一个大大的提升,“若真要说陌生人的话,还真来了一个,ZROE从国外回来的珠宝设计师,现任亚瑟的设计部总监一职。”

    “就这些了。”问北汗颜,不是他分析不出来,而是顾行墨提供的信息真的太少了。

    “男的女的?”

    顾行墨抬眸淡看他一眼,不作声。

    “你得跟我讲祥细点,我才好分析啊。”

    “女人。”

    “你该不会是对她有好感吧!”

    顾行墨犀利地眸光扫了他一眼,

    “…….”问北见状,只能以另一种很婉约地方式问道:“要不,你试着与她多走动走动?”

    “什么意思?”

    “去她家。”问北说道。

    “我有什么理由去她家啊!”

    问北见状,苦心婆的说:“理由自己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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