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属下是暗卫，不是舞姬。”

    萧堰穿着红色的纱质舞衣，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无言穿这身衣裳，可真是赏心悦目啊。”

    时年招招手，“过来服侍朕。”

    萧堰闻言眸中风云涌动，像是在做某种挣扎。

    时年喝着酒，挑眉看着无言隐忍到青筋暴起的手背。

    萧堰许久才出声，“陛下，属下……”

    时年直接打断他，“今日服侍好，朕就给你名分。”

    萧堰攥了攥拳，终究还是走向了龙椅上的时年。

    看着萧堰乖顺的给他喂葡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时年的心情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

    爽！

    “真乖。”

    时年摸着萧堰的头，把一盘葡萄赏给他，“都剥了。”

    萧堰气极反笑，捻起一颗葡萄，似笑非笑道：“陛下，剥皮可以，一颗一夜。”

    时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萧堰慢悠悠的剥开葡萄皮，意味深长道：“陛下不必放在心上，属下自会记在心里。”

    时年喝的有些醉，一时没听出萧堰那看似平静的话语中隐藏的狼子野心。

    “陛下，再喝一杯吧。”

    时年看着递到面前的酒杯，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了，但还是惯性的接下了萧堰递来的酒杯。

    时年就这样不知道被萧堰灌了多少杯酒，只记得喝到最后，视线都有些模模糊糊了，什么都看不清。

    萧堰看着彻底醉倒在龙椅上的时年，撕下了自己温驯的伪装，眼中一点点露出了独属于萧堰的侵略性。

    萧堰接过时年手中的酒壶，抱起时年，一步步走向床榻。

    “年年，二十八颗葡萄，二十八夜。”

    酒意上头，时年浑身燥热，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小声呢喃着，“渴……”

    萧堰眸光倏然变暗，拎起酒壶倒向时年。

    酒壶倾斜，葡萄酒暗红的液体倾泻而出，流进时年微张的嘴，又有几滴流出嘴角，滑过微微仰起的脖颈，陷进凹陷的锁骨。

    在锁骨里轻漾的酒液，随着主人轻微的翻身动作，又顺着骨骼流淌进领口深处，将白皙细腻的肌肤一寸寸晕染成绯色。

    萧堰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解开时年的衣襟，扯开领口，近距离观赏绯色与雪肤交相辉映，又彼此衬托的画面。

    就像一张素白的宣纸上，被飘落的玫瑰花瓣沾染上点点红色。

    而那素白的宣纸，也终被揉碎撕破。

    玫瑰花瓣也在宣纸上被碾碎，形成深深浅浅的红。

    烛光摇曳中，时年抬眸朝萧堰看来，恰有水珠从额发滴落，落在眉梢，浸湿眉目，晕开眼尾那粒殷红的朱砂痣，是寒月般的清绝。

    萧堰眸中全是那双充满懵懂欲望又似媚不媚的眼，以及那粒小小的殷红得让人无法忽视的痣，手下的动作越发没了分寸。

    醉意朦胧的状态让时年比往日更直白、更热情，也更能承受萧堰带来的羞耻和痛意。

    因为脑子不甚清醒的时年恍惚中以为他是在和江景上床，自然没了平日的抵抗情绪。

    而萧堰在这有意的纵容下，就像一只恨不得把心爱猎物拆吃入腹的狼，凶猛又不留余地。

    时年最后是实在冉也承受不住一点消耗，才在几近空白的意识中昏睡过去的。

    只有那苍白脆弱的肌肤上留下经久难消的红痕，提示着主人所遭遇的一切。

    长烛彻底燃烧着，直至最后只剩下一滩红色的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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