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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去hp养鱼塘
第295章 里德尔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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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弗涅在壁炉旁边写着变形课的作业,手里翻着诺特借来的书籍。

    休息室里静悄悄的,白天和潘西聊天花了点时间。导致她不得不现在补上这篇论文。

    她停下手里的羽毛笔。“你找我有事?”

    里德尔从另一侧缓慢的踱步走出,壁炉散发的光亮褪去了他身后的黑暗。

    .....

    “来分享一些有趣的记忆。”他说着挥动魔杖,仿佛音乐家指挥着弹奏一首美妙的曲子。

    “要看看吗?”他邀请着奥弗涅,银白色的蒸汽笼罩了这一块地方。

    “我们伟大的白巫师只会使用冥想盆,但我掌握了别的方法。这样会给观赏者更好的体验。此刻·他正展示给哈利·波特看呢。”里德尔的口吻带着淡淡的嘲弄。

    揭露一些自己不愿面对的记忆,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

    ......

    “尽管你已经见识过,但我觉得或许让你完整的体验过,你想必很乐意。他正在和救世主分享呢。”

    “试图让他更加了解我,了解伏地魔。让他能打败我......呵。”

    他挥出双手,银白色的蒸汽笼罩住两人。一瞬间两个人置身于另一处场景,奥弗涅身旁的桌椅和长椅消失不见。

    连同壁炉也缓缓消失。

    ......

    那些不断旋转的银白色物体中浮现出一些场景,慢慢地旋转,苍白得像幽灵一样。

    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步履蹒跚的迈入商店。

    尽管装潢有些区别,奥弗涅还是认出是博金·博克商店。

    透过店铺的橱窗,她能看见外面的街上似乎布置了一些红红绿绿的彩带,几个小仙子忽动着翅膀。

    快到圣诞节了。

    奥弗涅心里有些了然。

    她转身继续看着店铺里正在发生的情景,那个孕妇脸色憔悴,身上的袍子陈旧,衣摆还带着一些溅起的泥点。

    鞋子脏兮兮的,她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过来。家境不是很富裕。

    “那是我的母亲——梅洛普。梅洛普·里德尔。里德尔就是抛弃她的那个男人。她坚持认为自己是里德尔夫人,甚至冠上他的姓氏。”

    里德尔附在奥弗涅的耳边轻轻说着。

    “你看,她过得很清苦。”

    .....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梅洛普伸手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是那条挂坠盒。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它有多么值钱,焦急的等待着店主的答复。

    只见展柜后面的人吝啬的伸出手指,她心满意足的收起面前可怜的几枚金加隆离开。

    “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只花了十加隆,买到了斯莱特林的象征。那可是马沃罗·冈特,我亲爱的外祖父非常珍惜的一件传家宝。”

    奥弗涅静静地盯着梅洛普把金加隆收到一个破旧的小布袋。

    “她爱上了一个麻瓜,用迷情剂迷惑了他。生下一个混血留在这个世界。可怜她居然产生了错觉,那个麻瓜也许真爱上了她。她居然没有再给他服用迷情剂。或许是没钱购买魔药了也说不定。”

    里德尔的语气平淡又刻薄,谈及自己的出身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的事情。

    “绝望的爱情压垮了她。她不想再做女巫了。”奥弗涅轻轻回道。

    里德尔扬起了眉毛,似乎对这句话有点诧异。

    “是啊,所以她卖掉了家族的象征。她甚至不肯举起魔杖拯救自己的性命。”

    她甚至不愿意为了她的儿子活下来。

    里德尔的心底默默浮起这句话,又瞬间对突然产生的情感觉得可笑。

    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还在奢求这种东西。

    “算了,这没什么重要的。总之,一个可怜的女人被爱情压垮了。”

    里德尔平静的对母亲做出结论。

    “你想告诉我什么?”奥弗涅转身看向里德尔,周身围绕的白雾逐渐有些消散。

    “那要你自己感受了。我只是想给你看看即便是纯血统陷入爱情,也会没落高贵的姓氏。你要小心一点。比如为了马尔福,堕落了法利。”

    “你是想说德拉科会像那个麻瓜一样·抛弃妻子吗?”

    奥弗涅抬眸和他对视。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提供一种可能。提供一段故事。但那蕴藏了什么道理......得你自己品味。”

    你可不要为了德拉科去做这种傻事啊。

    “首先,我和德拉科没有成婚。那是很遥远的事情。其次,我相信他。他不会这么做。”奥弗涅云淡风轻的讲着,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

    里德尔玩味的笑了。“你看,你现在就已经有了这种趋势。爱情也要挑人的。你选择他不是什么好打算。”

    “马尔福的姓氏已经被践踏,你要牺牲自己去救他吗?放着一个更好的男人去考虑另一个?我们必须不断地权衡轻重得失,以决定牺牲的分量和等级。”

    “诺特家族已经沉寂太久。一个没落的,一个正在没落的。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加入食死徒可没有好下场。我是注定活下来的那个,那就说明他们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里德尔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搭在奥弗涅的肩膀上。“你或许要转换目光......比如看看我。”

    .....

    “那我选择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里德尔,不是伏地魔。你是纳西索斯·博克。或许我要叫你一声表哥。”

    奥弗涅的手指落在肩膀上,把他的手拂下。

    “你和他们一样落魄,在法利面前没什么可值得的。”

    ......

    “你看,我说你的眼光出了问题。因为我未来可期。伏地魔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第一次我成功,重来我也一样。”

    里德尔一语钉锤,语气坚定。

    “我注定伟大。”

    “选择我,会让你更加高贵更加荣耀。”

    里德尔圈住奥弗涅的腰。“你听明白没有?我知道亚历克斯从不做无利可图的生意。我希望你也是。我会给法利带来更好的。我很有作用,对你对法利都是。”

    “好的,谢谢你的忠告。我还是个小女孩,和父亲学习是一件很缓慢的事情。”她看向里德尔,眼尾上挑,形如美月。

    红唇一句接一句的吐出暧昧的字眼。

    里德尔越发和她紧靠,肌肤相贴带来的温度让他轻轻喟叹。

    他抚摸着奥弗涅的脸。“多么漂亮的美人,别过得像梅洛普·冈特一样。你说是么?”

    “奥弗涅·马尔福?奥弗涅·诺特?梅洛普冠上里德尔是耻辱,而你冠上里德尔——奥弗涅·里德尔只会让你永远散发着美神的光芒。”

    “谢谢。即便如此我恐怕也得是奥弗涅·博克。我还是喜欢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

    奥弗涅顺从的贴着他的手,嘴里始终不甘示弱。

    “拒绝是没有错的,错误的是我们在拒绝前作出的判断。你得看看这个——”

    里德尔并不生气,挥手重新唤来银白色的蒸汽,浓雾再次笼盖两个人的身影。

    两个人走进一间破旧昏暗的门厅,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长头发和长胡子都是赤褐色的。

    他身边站着一个脸颊凹陷的女人,神色精明中带着焦虑。

    两个人坐在桌子前,年轻的邓不利多掏出魔杖点点空白的纸张。

    女人神色恍惚的看完了全部。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邓不利多礼貌的问。“可以请我喝一杯杜松子酒吗?”

    “当然,当然。”女人恍恍惚惚的打开酒瓶,斟酒的手有些颤抖,满满的倒了两大杯。

    “他总是喜欢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里德尔简短的评判。

    “年轻时候就有的陋习。”

    邓不利多嘴上说相信每一个人,可他永远为这些人准备了加好吐真剂的食物。

    不管是办公桌前的柠檬雪宝还是滋滋蜂蜜糖,又或者是面前这瓶精心准备的‘杜松子酒’。

    他只相信眼前咽下吐真剂的人,不相信眼前的人。

    “这是科尔夫人,多亏她......好好‘照顾我’。”里德尔的手放在奥弗涅的腰后轻轻摩挲。

    接着两个人听着喝下杜松子酒的女人,不,应该称呼科尔夫人。

    科尔夫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脸颊出现两坨明显的酡红。她醉醺醺的讲起了她年轻时候的故事。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倒在孤儿院前,生下孩子以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死掉了。

    死前给孩子起名,孩子随他父亲叫汤姆,中间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亲叫马沃罗。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如果她死前清醒点,也许我应该叫汤姆·马沃罗·冈特。起码听起来没有那么蠢。”里德尔忍不住嘲弄起来。

    “闭嘴。”奥弗涅把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他继续揭露伤疤的行为。

    “看下去。”里德尔把她的头转过一边。

    “你会看见最伟大的白巫师和最伟大的......黑魔王第一次见面。不过这之前得看一点开胃菜。”

    只见邓不利多继续和科尔夫人交谈,科尔夫人的酒喝的越来越多。

    “哦,那是个怪孩子。”科尔夫人眯起眼睛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

    “你瞧,他不经思考就问出了这一句。他一开始就对我有偏见。”

    ......

    科尔夫人微微皱着眉头说,顺着邓不利多的话说道。

    “我想大概吧。这里出过一些事故……一些额......事件……”

    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她餍足的舔了一下嘴唇。不用邓不利多发问,自己就继续了下去。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额,这里一个孩子。他的兔子吊在房间里......真吓人。汤姆说不是他干的,我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谁能爬的那么高。可说是这么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吊在房梁上吧?”

    “是啊,我也认为不会。”邓布利多明显停下了手里的玻璃杯。

    “但是我查了几次也查不到是怎么办到的。我只知道比利说他们吵过一架。还有......我得想想。”

    科尔夫人又咽下一口杜松子酒,这次还有一些洒了出来,她看起来有点激动。

    “夏天每年一次的郊游。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以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大对劲儿。他们只说和汤姆进过一个山洞。具体怎么怪我也说不上来,但这两个孩子就是变了。”

    “您说奇怪吧......太奇怪了。收养他以后发生了很多以前从没见过的事情。太奇怪了。”

    科尔夫人喃喃自语着。邓不利多显然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起身邀请科尔夫人,科尔夫人晕乎乎的站起来把他带到走廊的一个房间。

    “就是这里。”科尔夫人干巴巴的介绍着。

    ......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里德尔颇有兴致的介绍着。

    他的语气有点感慨,不难听出一丝回味。剥离这段记忆再次观看对他来说有点新奇。

    ......

    他看见邓不利多走进屋子。只有一个旧衣柜和一张空荡荡的铁床。说是囚牢也不为过。

    一个男孩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读。黑黑的头发、脸色苍白。不过已经初见英俊的轮廓。

    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与众不同的打扮,谨慎的没有开口。

    “你好,汤姆。”邓布利多率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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