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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下:末世中的Sans
第217章 Ask-4:最高点的更上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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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d:菱墨星辰一笔

    问Sans/Papyrus:Sans为什么疯了?什么时候的?

    “不……请……请不要这么形容我那个懒惰的兄弟……”Papyrus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本来应该感到开心,能够找到自己的兄弟,能够确定他没事,甚至看到他一切正常,但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兄弟不愿意见他。

    “NYE……虽然他们都这么说,关于“Sans疯了”“Sans精神错乱了”之类的……虽然那个时候看上去确实如此……但是作为他的兄弟,我还是觉得,Sans一定是有什么我们没有看到的苦衷。”Papyrus始终相信着他的兄弟,从未动摇。

    不过……在参加过冷点营地的“天行舟”升空仪式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怪物一样,把自己关起来,一连几周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很恐惧……我担心Sans会出什么事……我担心伟大的Papyrus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好……”

    【关键就在“天行舟”,不是吗?】

    ……

    “heh,疯?从我到这具骷髅的身体里来,我就不记得有过在废国和Papyrus在一起的经历,别忘了,我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混蛋罢了。”Sans摊了摊手,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还没准备好面对他,如果他知道我只是一个仿冒品……那我的那些记忆,那些“骨”舞人心的经历,对我来说只会变成一把利刃……”

    “不过,如果你真想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最好去问问最初的那个Sans……而不是现在坐在这里的【死亡】,谁知道他在哪呢?heh,谁知道呢……或许……”

    待在Sans头上的杉炮狠狠地瞪了Sans一眼,随后又接着睡了过去……他看起来不想理你。

    来自id:Twilight哦

    问Sans:可以让我咬一口杉杉的尾巴吗?

    “很抱歉!Sans哥哥现在心情不好!你不能咬。”绫将那条巨尾挡在身后,满脸的坚决。

    *你知道她只是想自己占有那份宝贵的财富。

    *为什么要理她呢?

    *跨过她!做你想做的事情。=)

    黑色长发的女孩扇动起洁白的翅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形象,就先用头像了】突然猛的飞向空中,两只直冒红光的双眼盯着那个正颓丧在桌上的骷髅……还有他身后那条正悠悠摆动的修长尾巴。

    “Sans哥哥!快跑!有坏人想要……”

    那紫色头发的女孩还没来得及说完嘴边的话,那如同黑色闪电的身影就冲了下去,目标明确,方向清晰,你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舔舔咬咬的巨大尾巴而已!

    有什么错!?

    “Papyrus……我……唔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被一声惊呼打断,刺激感组成的电流顺着那条巨大的尾巴穿过脊柱,直冲他的骨脑,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那尾巴出现了剧烈的反应,以一种巨大的力量开始想把“入侵者”甩飞——

    那骷髅直接把自己蓝透的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以免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洋相——即使是心情糟糕的时刻,尾巴始终是这个骷髅的敏感点和弱点。

    *你发现绫也一起坐到了那尾巴上

    *你们两个开始争夺“尾巴控制权”

    *你输了!但是你吃到了那条大尾巴!

    *绫驯服了桀骜不驯的大尾巴!

    来自id:【尘埃】

    问:让Papyrus摸摸Sans的尾巴。

    “很抱歉,伟大的Papyrua之前答应过Sans,我不会随便碰他的尾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我们还好好待在废国的时候,我其实是摸过的!”Papyrus露出了一个笑容,似乎是回忆起了一些美好的事情呢。

    “其实之前伟大的Papyrus也和你们一样,对我那兄弟多出的一条巨大的尾巴十分好奇,但是一直都没机会摸到,直到一个早上,那懒骨头还在赖床……”

    不远处的杉炮不知睡没睡着,但是当Papyrus绘声绘色地讲起那天早上的经历,这个龙骨炮的身躯居然微微颤抖了起来,看起来是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不过之后,Sans和我就约定了,没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去碰他的尾巴的,毕竟,他的原话是:“摸一个骷髅的尾巴看起来很惊悚,一点都不酷!”所以我就答应了,毕竟我是一个酷骷髅!”

    来自id:Asriel【拟人】

    问Papyrus:给伟大的Papyrus一个拥抱。

    一个小小的身影,身着绿色的条纹毛衣,他带着一双纯粹而又澄澈的双眼降临在这片空间之中。

    他在出现的一瞬间,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知情者马上就了解了面前这个怪物的身份,不知情的只是单纯的发现,他和Asgore,Toriel的样子倒是出奇的相似。

    他眯上了眼,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随后,小小的他张开双臂,看向了面前的Papyrus,紧接着,一声奶糯的呼唤声从他的口中发出——

    “辛苦了,Papyrus……让我抱抱你吧!”

    仿佛是触动了他的心弦,仿佛是唤起了一些悲伤的场景,又或者是生理问题,Papyrus在得到这一句久违的“辛苦了”的时候,泪水如同决堤了一般,从眼眶之中喷涌而出。

    远处的Sans见到此情此景,直接冲了过来,不论怎样,他依旧还是一个Sans,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恐惧,才会有隔阂,因为他们都想要互相变得更好。

    虽然Asgore和Toriel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他,但是依旧让他们说不出话来,眼中盈满泪水,那些尘封的回忆如同潮水,将他们的此时此刻的心情染成悲伤的深蓝色。

    他们想要上前看看,但是却又止住了脚步,或许是因为那份爱火热到难以抑制,已经相遇就会害怕分离——可是,终究会结束的,不是吗?

    “一起来吧……?”Asriel伸出了手,他看向两位依靠在一起,难以置信的王,又看向旁边两位有所避讳的Chara和Flowey。

    “嘁……真是令人烦躁的空间……是你自己放弃了一切,把烂摊子丢给我,你选择了逃避,然后把我变成那个混蛋的旗子,我恨透你了……”Flowey明显知道的更多,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想把Asriel撕碎。

    “不……至少这一刻……放下仇恨吧。”他一把将Flowey拥入怀中,随后,身形慢慢消散……“我的时间……结束了……”

    “不……不不不!别走!”

    ……

    ……

    来自id:Rgrof猫白

    问Frisk:决心无所不能吗?神又是什么?

    杉星晃了晃身子,然后睁开了眼,只可惜她只能吼出类似野兽的咆哮声,想要直接交流似乎不太现实,她那张巨大的龙吻只能吐出幽绿色的【死亡】火焰。

    不过你似乎知道她在讲什么:

    “决心并非无所不能,它只不过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核心,但这个世界之上,只有我拥有决心,因此我可以掌控这个世界,重置,回溯,存档……”

    “但是,这些都是在不受外力干预的情况下可以做到的事情,决心最重要的功效是——保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行,只要有决心依然存在,我们就依旧可以拒绝消亡……因为,我们能保持我们的决心!”

    你仿佛能从那张龙骨炮狰狞的脸上看到那一张棕黄色的,眯着眼睛的可爱人类,她始终如此,贯彻着自己的决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能做的事,不论在什么时候,她总是能无惧危险,一往无前——

    “神……是什么?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神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是吗?就拿我来说,我掌控着这个世界,能对它擅自更改,调控,那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这种说法是否成立?”

    “但是,我明白你指的是谁……你是指创造魔神的那个意志,不是吗?说白了,那只是一个意志罢了,但是特殊就特殊在,那并不是某一个个体的意志,而是一个集体,巨大的集体。”

    “也就是我们口中的世界,这是世界本身的意志,所以才能赋予来自世界的权能,那种力量在这个世界上不可阻挡,不可违抗,所以那些世界的【魔神】拥有毁天灭地,不可阻挡的力量。”

    “但是,世界的意志所能观测到的东西仅限于这个世界之内了,它的局限性注定了我们虽是同一阵营,却会自相残杀的结果。”

    你在这个世界的万千条时间线中看到了,那来自域外的,深邃的黑暗,你陷入黑暗之中,挣扎,碰撞,最终融入黑暗,成为黑暗,让这蔓延性的黑暗更近一步,这时间线散发出的微弱光芒连短短距离都无法照亮,犹如残烛,微弱将息。

    一条主流,蔓延出支流,随后支流成为主流,再蔓延出支流,最后成为一张时间的巨网,张开了这个世界所有的走向——但是,现在这条时间线的周围的所有时间线,都在前方的一个节点咔嚓中断。

    为什么?

    谁知道呢?

    来自id:Rgrof猫白

    问Papyrus:你最刻骨铭心的一场战斗是什么情况?

    “诶……为什么要提这个……Nye,我并不喜欢战斗呢……”Papyrus挠了挠头,似乎想要回避这个话题,你知道你问对了。

    “不可以跳过吗?”Papyrus带着乞求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主座上的猫耳骷髅,但是他似乎睡着了,一点都没有打算通融的样子。

    Papyrus并不是傻子,他知道,在这个区域内,只有那个长得和他兄弟无比相似的骷髅说了算。

    但是不知怎地,他总能从面前这个骷髅身上感受到一股陌生感,就像是,他并不存在于此,而且他们之间甚至相隔千万里之远,虽然Papyrus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唉……好吧……”

    和Papyrus有关的故事,还需要追忆到百年之前,末世刚刚爆发的时候……他刚离开他的兄弟几个月不到,来到南大陆,登到这岛屿上面来处理怪物和人类相处的相关事宜。

    但是末世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爆发了,而Undyne和Sans担心的事情,也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心慈手软的Papyrus甚至无法对一个没有理智的丧尸下狠手,能被一个羸弱不堪的丧尸逼入角落,只是不停地用语言试图感化面前的丧尸。

    “愚蠢——”

    这是那个人这么评价Papyrus的,他说一个高大的怪物,甚至分不清敌我,那种善良只会是更加致命的毒药。

    那个人类救下了Papyrus,或许只是运气好,或许是命中注定,Papyrus最终选择了跟随那个人类,成为他末世生存队伍中的一员。

    虽然他花了很久的时间去得到认可,他杀了第一个丧尸,然后去给那个丧尸立了一块碑,然后为了保护家人,他又杀了第二个……

    那个人类仿佛是一位老师,在Papyrus成熟之前,一直扮演着一个保护伞,将他护在身后,虽然Papyrus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被那个实力强大的人类如此重视,但是他确实度过了一段煎熬又快乐的末日求生时光。

    他们在废国建立了反抗军,反抗命运,反抗那些可怖的丧尸。

    这段时间,Papyrus成长了许多——至少,他懂得了杀死那些丧尸,实际上是给那些可怜的人一个解脱,“这是一个大进步”那个人类这么说道。

    可惜……最终那个小队里,只剩下了Papyrus活了下来。

    怪物不易被感染的特性,最终使得Papyrus将骨刺,亲手指向了他老师的脖颈上……那张已经只剩下苍白和嗜血的脸。

    ……

    “我杀了他,伟大的Papyrus知道,那是给了他一个解脱……可是我却像是被放逐到了一个监狱里,忍受煎熬……”

    自那时起,Papyrus成为了反抗军的首领……

    来自id:菱墨星辰一笔

    问Sans:你预见过自己的大结局会是什么样的吗?成功和失败的几率会是多少?

    你没有等来Sans的回答……但是你得到了杉炮的注意。

    或者说,他才是真正的Sans,而你现在,可以见证他对自己命运的安排和解读。

    “heh,我的一位老弟可以预见一些可能性……成功的可能性,我可以告诉你。”

    “接近于零,哇哦,是不是很惊讶?但是正是一个近乎注定的结果,更能引发人们的求生欲望不是吗?毕竟……“骷”是没用的嘛。”

    “不过现在,成功的可能性已经到了30%往上,我们能够在这个浩劫中活下来。”

    “至于结局……heh……”杉炮的眼神似乎闪过一道悲伤……那道悲伤之中似乎包含了万千的情感。

    他悔恨,他懊恼,他痛苦,他悲哀,他怀念……

    “heh,你懂的,有得必有失嘛,既然有的东西回来了,那就得失去一些东西。Well,别担心,我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也是【死亡】的一部分,我死不了。”

    “毕竟……你没办法让一个骷髅死第二次,不是吗?hhhh。”

    来自id:漂亮的梦

    问Sans(真)和Frisk:当龙骨炮的感觉怎么样?

    放眼望去整个白色议会厅,你可以看到杉炮正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黏在Sans的头骨上,头上冒着zzz的字符。

    看起来他当的蛮爽的,整蛊自己应该是一个非常新奇的体验吧,当龙骨炮当然也是。

    你可以感受到口中那股庞大的力量,你可以感受到自己和主体之间的那股联系,对Sans来说,他甚至可以利用这股联系反过来短时间控制主体。

    而且还不用担心会累的问题,可以随便飞,反正消耗的是主体的魔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还可以随心变大变小,不用再被别人调侃“身高不济”的问题,这龙骨炮当的,可谓是好不快乐,有一种根本不想回到身体里的美感。

    所以他就直接待在Sans头上睡着了——已经把那头骨当做龙巢了呢。

    至于Frisk……

    “解放了肉体,说实话确实轻松了一些,不用再被那些体力,疲劳所困扰,或许会有一些弊端,但是在此处,优势或许要比劣势大的多。”

    随后,俩龙骨炮默契地比出一个相同的笑容,狰狞都狰狞地同一个角度模样。

    来自id:漂亮的梦

    问Papyrus:对于Sans的突然离开,你有没有恨他?

    “Nye,或许吧……毕竟反抗军过得日子并不是很清闲的。”

    “说实话,我这些年都累的不行,每次看到一堆的待处理事项,我都要大声Wowie一声,然后来用语言安慰自己……”

    “毕竟……伟大的Papyrus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或许有些时候累的不行,我就会想起之前我们兄弟一起管理的时候……那一段时间是最清闲的时候……”Papyrus顿了顿,“我是Sans的兄弟Papyrus,我或许会怀念他,但是!伟大的Papyrus永远不会出卖他的兄弟!特别是那把懒骨头!”

    ……

    ……

    随着屏幕跳跃,一个个问题划过……

    直到现在,最后一个问题跳完,人们终于在陆陆续续中离开这里。

    “heh,你们收获了什么?”

    猫耳骷髅重新传送到了那一片小小的陆地之上,似乎在回应一些家伙的疑问。

    “这些问题,自然可以得到相当庞大的信息……或许一个复杂的世界可以在脑内呈现,然后运作,最终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好了,各位,这次的Ask到此结束了……我也该——”猫耳骷髅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随后走进了房……

    再一次,这里只剩下寂默……

    但是,不远处,一个身着中山装的少年正盯着这一切,随后拿出了一个耳机,逐渐开始将一些信息透露出去……

    “那么……下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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